012 暴乱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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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的一间简陋房间里，老头看着手表，眉头紧皱。走到口中喃喃自语正在算题的黑角则身边，催促道：“怎么还没算出来。”

黑角则白了一眼：“人急了什么都能做出来，除了数学题。”

“别嘴贫了。赶紧算吧。”站在一旁的王金石打断道。

“你们倒是给张演草纸啊！我踏马又忘了算到哪里了。”

被要求心算大运算量的数学题，黑角则简直要疯——高考后就没再碰过数学了，一上来给他整这出。

在意识到自己根本打不到什么猎物后，黑角则决定不演了，回医院找王金石投奔军队去。向他证明了自己确有能力，被带进了军队营区。但到了军队这边不知道怎的惊动了这里的最高官——旅长，派了个连长和老头拉着他做各种测试，于是出现了上面的情形。

“唉——”老头叹到：“这项过，过。”

“你这计算能力也不行啊。专注、观察、记忆、思维……能力也很普通。”老头碎念念，一项项翻着测试结果。

“测完没。”黑角则无力道，他现在是真的感觉窝火。

“好了好了。应该不是脑域变异者。我先去忙了。”老头摆摆手和连长告别。

“脑域变异者就能量子阅读了吗？真是的！”

黑角则这是在说之前那个哗啦啦翻书然后让他复述内容的测试。

黑角则表示：老子能记住个屁，连字都没看清。

陪他过来的王金石安慰道：“别生气，这不是想着万一你就是脑域变异者这种宝贝疙瘩吗。”

黑角则哼笑一声：“可惜我不是。”

“也别这样想，毕竟我们都没见过脑域变异者，只是根据省城的情报推断可能会有这些方面的特长。”过来负责的连长说到。

“我们通过军网知道的变异人大多数都只是某方面的特长者，剩下的也能有各种解释和分类。只是你的能力很显然不是特长，硬要解释也只能归进脑域，上面对脑域很重视，引来了首长的关注罢了。”

“那我有什么样的待遇呢？”这是黑角则最关心的问题。

连长笑笑，他知道这是变异人们最关心的。

“你放心，军队对你们这些变异人是欢迎的。只要愿意加入军队，承担一定的义务，军队是非常乐意培养变异人以期望成为当下的破局点。亲属，食宿不必担心，食物供给甚至比一般的士兵还多上一点。只是武器方面……还得训练之后才能摸枪。”

“我懂我懂。能理解。”黑角则点头。枪这种东西肯定不会随便给，太危险了。换他是军队也只会给那些听话可信任的变异人进行教导和配备枪械。

“那就好。能理解军队的难处，觉悟不错。”连长继续道：“如果你是脑域变异者，那毫无疑问我们都得捧着你，把你送到省会郑城。但你这个情况不像是，但也很特殊。估计会联系上面看他们怎么定夺，得到回应之前你应该都是自由的，也不太可能给你下任务。我们给变异人的任务都是因人而异的，而且尽量安全，毕竟你的能力虽说能去狩猎但还是不太够用。要是有个嗅觉变异人该多好……”

“看来军队的狩猎也不顺利。”黑角则听了连长的唠叨说道。

“是啊，合适的猎物太难找了。军队人又不少，食物问题军队这边也感到棘手。”

“那我也没办法训练了是吧。”黑角则问道。

“你还挺上进的。”连长又打量了他一番。“对。食物问题没解决就没法长期正常的开展训练。你要是能吃饱倒是可以找人学点东西。”

“那恐怕不容易。”

“当然。情况也就这样了，我们对变异人还是很宽松的。”

“张连长，这边有情况。”外面有人喊道。

“好，我这就过去。”连长回应道。

“对了，我叫张焰，负责一些营地的事物。有问题可以来找我。”说着伸出手和黑角则握上一记。

黑角则握上张焰的手，笑道：“好的。我感觉没什么问题了。有事再烦劳您。”

“嗯，这段时间就让小王陪着你吧。加上你的能力，自保没问题。”

“现在干什么？你不是留守医院吗，现在送我过来办完事需要回医院吗？”

目送张焰离开，黑角则对王金石说道。

王金石却连忙摆手道：“不用了。军队现在开始收缩，之前外派出去的开始回调军区，不会留太多力量在外面了。”

“啊？那岂不是舍弃医院。”黑角则惊讶了。

“不得已的事情。趁现在天色还早，想做什么赶紧去做。”王金石只能这样含蓄提醒。

黑角则在屋里踱来踱去，他知道王金石说的什么。

王金石碍于身份不能直接说“舍弃”。

红雾到现在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养不活这么多人。

怎么办？——一部分人自生自灭去。

目前已经出现了暴乱，哪怕只局限于一小部分。军队明白长远来看是没办法压制的，索性直接放弃压制，任由其扩大，最后自行恢复到平衡状态。

很消极的应对，又很积极的保留力量，为更远的以后做准备。

王金石是在提醒自己趁暴乱没有彻底失控之前做点事情。现在还有半天时间，暴乱还只局限在小规模，多是围绕食物发生的聚众斗殴还开始冲击公共场所和武装力量，等明天情况无疑会恶化到另一种程度。

——分隔线——

【抉择·暴乱将起】

A.待在军营社交

B.城市乱逛

C.医院迁徙亲友

D.领狩猎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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