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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温昭昭身上,手上的兵书什么时候掉落在床上也不自知。
玉兰花香而不腻,沁人心脾。
“帮我擦一下,我后面够不着。”
温昭昭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背过身去,留给宴轻一个轻薄的背影。
话在耳边打了个转钻进了脑子里,宴轻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极了色中色鬼。
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响。
响彻心扉。
“答应她,答应她,答应她。”
“嗯?”
听不到身后人的回答,带着有些撒娇意味的声音又传出。
宴轻被勾的失了魂魄,他僵硬着身体伸出胳膊去拿住了刚刚温昭昭涂抹的香膏。
香膏被他紧紧抓在手心。
他长到二十岁,身旁并没有一个女人,父亲怕他贪恋女色,他身边伺候的都是小厮们。
母亲怕丫鬟们勾引他早早的坏了身子,更是对他严防死守。
再加上他的容貌,他的地位,每次出门总有女子投怀送抱,他烦不胜烦,避恐不及。
他厌烦花枝招展的女人。
但是,此刻的温昭昭就像妖精一般勾引着他,蛊惑着他,而他,完全不能自已。
见他拿过香膏。
温昭昭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把乌黑长发扒开全部拨弄到身前,缓缓的退下里衣,露出了绯色的肚兜。
后背光滑细腻,仿佛上好的云锦。
宴轻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着,他温润如玉的手指蘸着一抹香膏,慢慢的靠近小姑娘的背。
触感很好,慢慢揉开。
香膏很快融了了皮肤中,散发着香甜的气息,手下的皮肤更加的柔软湿润了。
宴轻更口渴了。
他想喝水。
也突然想撂挑子不干了。
这太磨人了。
“你……你让碧禾帮你抹,我想起来我还……”
宴轻再也没有勇气去触碰第二次了,他怕自己会失控。
他想逃离。
但是温昭昭会如他所愿吗?
温昭昭忽然转身。
只身着肚兜的温昭昭就这样的撞入了宴轻的眼眸,他眼眸发深,呼吸也微微急促了一些。
空气仿佛燃烧开来。
温昭昭乖乖巧巧的看着他,她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吸引人的魅力。
“夫君~”
她喊。
宴轻……
如果此时温昭昭要他死,他肯定毫不犹豫刀了自己。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认真的说:“这里也要。”
宴轻疯了。
他一把推开温昭昭,温昭昭差点被他推下床,堪堪稳住身形。
而宴轻一把抓住桌子上水壶,咕咚咕咚的毫无形象的大口喝着水,毫无一点矜贵公子的形象。
本来温昭昭有些生气,但是看到他这个样子情不自禁的笑了出声。
宴轻喝完水,内心的燥热没有一丝退的迹象,他烦躁极了。
他觉得小姑娘太小了。
但是,小姑娘好像不这么想。
想到这里,他勾起唇角,晦暗不明的看着床上笑的花枝乱颤的温昭昭。
几步走近,大手牢牢的抓住温昭昭的手腕,欺身上去。
温昭昭被压下去的那一刻,心里一咯噔。
糟糕,她好像玩过火了。
只见宴轻眼瞳乌黑,里面仿佛有小火焰在燃烧。
他一点一点的靠近温昭昭。
当两个人亲密接触的时候,温昭昭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薄薄里衣下面肌肉蓬松的线条,甚至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温昭昭脸上的温度开始莫名的上升,她不自在得别过脸,不敢再看宴轻。
因为此时宴轻的眼神太过灼热,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番。
但是,始作俑者却十分不自觉。
他把温昭昭的头掰过来,小脸在他掌心精致的让人发疯,他强势的让她和自己对望。
空气里流淌着数不清道不清的旖旎气味。
“昭昭,我们继续。”
他平静的说完这句话,稍微直起了身体,伸手拿起旁边刚才因为慌乱扔掉的香膏。
修长的手指在盒子里蘸了蘸。
在温昭昭目瞪口呆的眼神里。
另外一只手十分灵活的解开了肚兜的带子。
温昭昭:如此熟练,重实招来,到底解了多少女人的肚兜。
宴轻:冤枉了我,我这是无师自通!
带着灼热体温的手指就落在了温昭昭得胸脯上,慢慢揉,宴轻从未有如此的耐心。
直等到手里的香膏全部融化在了温昭昭白嫩的皮肤里。
温昭昭此时心跳的快要蹦了出来了,她脑子里不适宜的想起了一些岛国电影里h情节。
啊啊啊啊啊~
好想要啊。
她有些期待的看着宴轻,猜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年下弟弟真的好会啊。
她没经历过,但是只觉得自己哪里哪里都是软的。
宴轻此时也不好受,他内心一边觉得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睡她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另一边,她过了年也才十六岁。
他看过古籍,里面说女子太早承宠或者生育对身体很不好。
他眼里的纠结落在了温昭昭眼里。
她撩是她乐意,但是宴轻这个样子是几个意思。
她用力力气,一脚把宴轻踹下了床。
正在纠结的宴轻实在不明白刚才还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为何如此如此。
温昭昭眼眉含怒,竟也风情万种。
她十分淡定的整理好自己的肚兜,穿上里衣,冷冷的瞥了一眼宴轻。
不理他,烦他。
宴轻坐在地上,只觉得好笑,温昭昭这样。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
他被她踹下了床,他都不生气。
利索的起身,宴轻坐在床边。
“生气了?”
他柔声问。
温昭昭回应给他的是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你这么想要?”
这就很不能忍,温昭昭一扑棱坐了起来,嚷嚷道:“谁想要了?是你不中用!!!”
气氛都到那里了,亲一下又不会死?睡一下难道就会死了吗?
她开始口不择言。
不中用?宴轻听了想哈哈大笑,在军中,都是男人嘛,他觉得他的可不是一般的雄伟壮观。
男人不能说不行,更不能说不中用。
宴轻勾起她的下巴,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差点湮没坑了她。
刚才的克制仿佛打开了阀门,一下子乱的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