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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很多设计的样式隐隐有些熟悉,并不是这个时代独有的样式。
温昭昭心生喜爱。
她审视地看着乌娘子,这人难道也是穿越的。
如果是的话,这个时空是个筛子吗?
温染染和江宛白互穿。
但是人江宛白还重生了。
自己也是穿的。
越想觉得脑子越疼,温昭昭索性不想了。
而被盯着的乌娘子有些忐忑。
这位夫人到底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
为何一会儿皱着眉头一会儿又露出和笑容的。
正在此时,二楼突然传来了声音。
“哟,乌娘子,你躲我躲的,让小爷找的好辛苦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调调,乌娘子由内心生出一股子愤怒来。
她清清白白做事,为何被这样纨绔不堪的人缠上呢。
温昭昭被这油腔滑调的话语恶心到了。
她抬头,就看到二楼楼梯上正在往下面走着的一个矮冬瓜。
因为在奉天府,随随便便路上一男人人均一米七五。
这人也就一六五左右,长的勉勉强强算上是眉清目秀。
但是怎么看为什么有些贼眉鼠眼猥猥琐琐的感觉。
而矮冬瓜则是被温昭昭给惊艳到了,我了个天啊,什么时候奉天府来了一位如此貌美的美娇娘。
他瞬间抛弃了纠缠已久的乌娘子。
快步吨吨吨的走到了温昭昭跟前。
掌柜的登时汗水就流了下来,这位祖宗,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了?
他瞥了一眼店小二,店小二无奈的摆了摆手,明明是您刚在二楼接待的,可别甩锅给我。
“这位娘子面生的紧,在下却觉得十分熟悉,想必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吧?”
温昭昭面无表情,实则是内心被恶心透了。
这说话前后矛盾的,好想弄死他啊。
她身后的侍卫拔刀向前。
其中一个黑脸的怒声呵斥。
“放肆!离我们家夫人远一点,再说些没用的,小心你的舌头。”
“哦豁,吓死我了!”
矮冬瓜跳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装作被吓到的样子。
乌娘子则是快步走到了温昭昭身边,她脸上十分的焦急,低声说:“夫人还是快些离开吧,这人是傅同知的独子,他……他十分的好人妻。”
温昭昭……
麻蛋,这什么狗比玩意啊。
不过她对乌娘子摇了摇头。
“在下傅天河。敢问娘子芳名?”
端的是自以为的风度翩翩。
黑脸侍卫还想说些什么,温昭昭站起身来,制止了他。
大人交代过,一切都要听夫人的。
黑脸侍卫瞪了一眼傅天河,退到了温昭昭身后。
“哪里来的狗东西配知道本夫人的名字?”
傅天河听到美人儿娇娇软软的声音就酥了半个身子,待听到她话里的内容的时候,不由的黑了一张脸。
这个小娘皮,别给脸不要脸。
“敢骂本公子是狗,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绑到府里去,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眯着眼睛,里面的狠厉一闪而过。
他身后的四个家丁模样的人立马上前,准备抓了温昭昭。
傅天河又注意到了温昭昭身后的双生子,刚才的不悦又散了一些。
“后面那两个,也给我绑了,到时候爷双飞一个。乌娘子也别想逃。”
掌柜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这同知家的公子,是要他们的银楼开不下去啊。
但凡今天这些夫人娘子小婢从他们银楼被带走,以后哪家娇客还敢定他们的首饰。
俗话说,断人钱财犹如断人生路。
掌柜的忙走到傅天河身边,讨好的说:“公子,使不得使不得,您看,二楼还有和你一起来的娇客,这样闹起来……”
傅天河身子一僵,刚才嚣张的气焰收了一收。
楼上的是她娘给他挑的媳妇。
出身尊贵,如果让她看到自己做这样的事,给他娘一告状,他娘得打断他的腿。
“哼!”傅天河冷哼了一声,到底是叫了停。
乌娘子长舒了一口气,今天她以为她在劫难逃了,看来,老天爷要逼死她啊,一点活路都不给。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慢着!”
这个慢着她又来了。
温昭昭几步走近傅天河,她甚至比傅天河还高一些。
昨日宴轻与她说,这傅家,在奉天府一手遮天,上任知府怎么死的,说不定就与这傅家有关系。
傅天河面露喜色。
难道是美人儿觉得他一表人才,对他一见钟情了。
他矜持的点了点头,示意身旁的小厮去二楼拖一拖他未婚妻。
“美人儿可有事?”
“我刚才忘说了,说你是狗简直是侮辱了狗,你个连狗都不是的玩意,哦,还没我高啊!”
她低声说着,高高在上的语气彻底惹怒了傅天河。
他伸手朝着温昭昭的脸抓去,真是反了天了,在奉天府,敢得罪他傅天河,他能让她死无全尸。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温昭昭的脸,温昭昭袖子里的匕首就抵上了他的脖子。
傅天河感受到脖子上的丝丝凉气,他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啧啧,矮冬瓜。”
温昭昭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这个恶心至极的男人,“你爹是傅同知?”
“是!害怕了吗?我告诉你,在整个奉天府,得罪了小爷,你离死不远了?还不快把你的破刀给我拿开!”
傅天河提到自己爹瞬间底气十足,他身旁的四个家丁则是虎视眈眈的看着温昭昭,等她露出弱势就一把扑过去。
温昭昭眯了眯眼睛,长长的哦了一声,手上微微用力,匕首划破了皮肤,细密的鲜血瞬间成了一条血线。
“嘶~贱人,你敢伤我?”
傅天河疼的想要踢人,但是对上温昭昭黝黑的眼眸,深不见底,甚至能感觉到这个女人有些兴奋。
“你再说一次?”
“我错了,姑奶奶,我真的错了!你快把您的匕首从我脖子上拿走吧,我还没活够呢。”
傅天河痛哭流涕,他觉得对面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他一向最会看眼色,风向不对他立马求饶。
“哦?你哪里错了?”温昭昭饶有兴趣的问道,随即目光一瞥。
“我奉劝你,如果你的下人们在这么恶心的看着我,我把你家公子的脑袋割掉当球踢,不信你们大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