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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
这个小娘子是不是脑子里缺点啥,这些是能在公开场合说的吗?
他目光阴沉的看着这夫妻两人。
他们是故意的?还是做戏?
等温昭昭告完状,宴轻冷冷的看了一眼傅恒,“我倒不知,这奉天府竟然是傅同知的天下?”
傅恒现在不想和新来的知府大人对上,但是又想给此人一个下马威。
他开口:“大人,这话只是你家夫人一面之词,做不得真。
况且,下官勤勤勉勉,尊夫人如此的污蔑我,还刺伤犬子。
如果大人不给下官一个合理的解释,下官自会奏请皇上,让皇上为下官做主。”
果然是条滑不溜秋的老狐狸。
“是不是我草率了?”温昭昭低声说道。
宴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妨。”
他松开温昭昭,向前走了一步,目光坚定的看着傅恒。
“既然傅同知要证据,好办,来人,把傅天河押入大牢,证据慢慢就会来的。”
“你……你敢!”
傅恒没想到这个宴轻手段竟然如此的强硬。
“哦,对了,既然你说我夫人也是污蔑你。
方石,请傅大人也去牢狱里走一趟,什么时候洗刷了这污名,本官自然会请傅大人出来的。”
傅恒……
他刚想反抗,方石带着十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傅家两父子齐齐押走。
外面看热闹的人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
而在银楼事发中心的每个人都心惊胆战。
乌娘子则是哭了出来。
原来,老天爷是给她活路的。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谢谢大人,谢谢夫人,你们是好人,我回去一定给你们立长生牌。”
温昭昭走了过去把她扶了起来,“你做的很好,之后还要请你作证,只要有人站出来,这样的人才会倒下去。”
乌娘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宴轻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他这两天差不多把奉天府的情况摸了个透,而温昭昭给了他一个下手的绝佳机会。
傅恒被带出来的时候。
人群中议论纷纷。
“啧啧,他也有今天?他那个畜生儿子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人了,搞得好多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老天终于开眼了啊。”
“你小声点,这官官相互的,说不定只是做做样子!”
“就这新知府大人长的如此俊朗,也不可能跟傅狗官同流合污!”
“对对对,这新来的大人长的可真好看!”
“可是人家成亲了……”
……
温昭昭也没有了继续逛的兴致,她刚才应该一刀宰了那个狗东西的。
想想都有些可惜。
她临走前问了下银楼的老板。
“傅府在哪?”
银楼的老板立马走向前,十分恭维的说:“夫人,傅府就在乌柳巷子最大的那处宅子,很好认的。”
温昭昭道了声谢,吩咐侍卫去傅府。
玲珑有些忐忑,她小心翼翼的问:“夫人,我们……我们去傅府干嘛啊?”
温昭昭此时正在用手帕擦拭她心爱的匕首,她突然想起大黄了。
大黄是原主养的一只很凶的藏獒,可以灭门那天不知所踪了。
温昭昭突然也想养一只。
“去做客啊。”
她收起匕首,淡淡的说。
玲珑总觉得这样的夫人有些可怕。
很快便到了银楼掌柜所说的乌柳巷子,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傅府。
“啧,比知府府都大都气派!看来贪的民脂民膏不是一点点啊。”
温昭昭让侍卫驾驶着马车绕着傅府转了一圈。
随后马车赶到了正门。
“去敲门!”她对侍卫说。
黑脸侍卫跳下马车,雄赳赳,气昂昂的去叫门了。
在他眼里,夫人刚才敢拿匕首直接割人脖子,他就觉得夫人值得敬佩。
“夫人,他们家下人说没有拜帖不见客。”
黑脸侍卫黑着一张脸,感觉更黑了。
温昭昭点了点头,看来是傅家父子被新上任的知府大人关进大牢里,这消息早就传到了傅府。
温昭昭觉得无趣,她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把她拒在门外吗。
“扫兴!回吧。”
等温昭昭回了府邸,宴轻还在衙门里忙碌还没回来。
她叫来刚才那个黑脸侍卫。
黑脸侍卫叫李不悔。
“你带些人守着傅府的每个门,天气很冷,可能要辛苦一些。
有什么人进有什么人出你仔仔细细的记清楚,特别是有马车出去,记得找人跟上。清楚了没?”
李不悔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让他这么做。
但是他十分的听话。
“对了,杜力三他们也来了,人手不够的话你们去找他们。
这是一百两银子,备一些烧刀子暖和下身子,但是不能喝醉,一定给我盯好了。”
温昭昭让碧禾给李不悔了银钱就让他退下了。
杜力三的人是昨天下午进来的,分批进入,并没有被人所察觉。
而他们手里有银子,该买房子的买房子,该租房子的租房子,温昭昭的要求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融入到奉天府。
天黑的很快,方石过来传话说,大人不回来用晚饭了。
宴轻依旧再看卷宗,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目光从卷宗上挪开,“傅恒父子如何了?”
方石:“傅天河哭哭停停,倒是傅恒神神在在的,从进来到现在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嗯,让人把他们父子分开,你先去审问傅天河,至于傅恒,晾着他。”
宴轻说完,又投入到这些卷宗里去。
傅恒算的上奉天府一霸,他肯定与谁有勾结?
这里有驻兵,难道?
不可能,大邺王朝的文官和将军是互相牵制的。
“看来,什么时候得去会一会顾将军了。”
宴轻回想到了在御书房皇上的谈话。
“如今虽说看上去我大邺国泰民安,但是漠北,东北,西南西北这些地方蛮夷小国对我们都虎视眈眈。
宴轻,你是朕的肱股之臣,所以朕想让你做朕手里的一把刀。
你可愿意去东北奉天府?”
宴轻不是三岁孩童,不是皇上随意三两句话甚至画饼就可以蛊惑的,当初他年幼,鸿鹄满志,所以他去了西北。
西北苦寒,他九死一生才回到盛京。
结果,就这?
“皇上,恕臣斗胆,如果臣拒绝呢?”
“呵,宴轻,朕已经发落了宁微。”
慕容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宴轻最终低了头,“臣遵旨。”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