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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昭昭只觉得这些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啊,人家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难道想要干掉她?
突然这么一想也不无可能。
温昭昭眼神暗了暗。
就如宁微公主一般,当时她就是想干掉自己的。
姜今安注意力全被宴轻吸引了过去,并没有发现温昭昭的眼神。
宴轻的优势明显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些公子哥们只是把打马球当成一个娱乐项目。
而宴轻在军中,他们曾经靠着打马球训练,甚至杀人。
所以,他在众人中所向披靡。
吸引了在场所有贵女们的目光。
温昭昭……
这个臭显摆的。
有点吃醋怎么办。
很快,时间马上临近结束了,对面的人全部来围堵宴轻。
而意外,总是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宴轻的马毫无征兆的惊了。
而围在宴轻四周的马都被吓了一跳,开始胡乱的带人跑。
宴轻用力的拽着手里的缰绳,奈何他使出极大的力气,马还是兴奋的嘶鸣着。
甚至想要把宴轻甩下去。
蹴鞠场一片混乱。
到处都是马叫声,人们的惊吓声。
温昭昭有些担心的看着宴轻,马已经直立了起来,眼看宴轻就要从马背上掉下来。
不知为何,温昭昭觉得他一定不会出事。
宴轻松开了手,脚在马背上踩了一下,抽出腰间的软剑,软剑瞬间变成一把锋利无比的剑,朝着马脖子就刺了过去。
宴轻轻松的落了地,而同样重重摔倒在地的还有他身下的马。
马无助的哀鸣着,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没了气息。
宴轻身上沾染了不少马的鲜血,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的糟糕。
果然啊,有人想他死啊。
马球被强迫终止。
因为是山庄提供的马匹,出了事首当其冲的就是建安伯府,陈家,成家。
宴轻一脸冷色的走向温昭昭。
温昭昭递了帕子给他,“擦一擦,你没事吧。”
不管如何,该关心还是要关心的。
“无事,吓到你了吗?”
温昭昭摇了摇头。
她知道宴轻功夫好的。
但是姜今安立马凑了上去,巴巴的问:“宴大人,你可有伤着?”
宴轻:“姜姑娘请回吧。”
他冷漠的态度让姜今安十分的受伤,为什么他对自己如此的冷漠啊。
明明刚才他对温昭昭都很温柔。
姜今安不得不走,而且一步三回头让温昭昭十分的汗颜。
“我们走吧。”等人都走完了之后,宴轻换了一件衣衫。
染血的那套被碧禾收了起来。
温昭昭:“不查了吗?”
宴轻摇了摇头,他有些疲惫。
“查不到,最多出一个替罪羊出来,没意思,回府吧。”
他已经没有心情玩乐了。
他们刚走出帐篷。
就见一个有些胖胖的中年男子穿着锦衣华服朝着宴轻走来。
“宴大人,宴大人,留步。”
他走的有些急,大喘着气。
身后跟着几个少年人。
宴轻停了下来,拱了拱手:“伯爷。”
建安伯姜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眯眯的说:“对不住对不住,马出了这样的事,我肯定让人查清楚,宴大人可不兴现在就走啊。”
“是该要查清楚,只是宴某现在还有旁的事,就不叨扰伯爷的雅兴了。”
龙湖山庄名义上是建安伯府名下的。
姜城有些尴尬,旁边的少年人也七嘴八舌的说着让宴大人留下来。
宴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真是烦透了。
“告辞,不用多送了。”
宴轻说完,带着温昭昭就离开了。
其中一个少年人不屑的看着离去的人,撇了撇嘴:“他牛什么牛啊,只不过是一个知府,还敢下我们伯爷的面子!你说是不是,姜世子?”
叫姜世子的是姜今安的哥哥,姜宁。
姜宁皱了皱眉,不悦的看着说话的人。
“闭嘴!”
其他人都不说话了。
姜城则是叹了一口气,对姜宁说:“你去查,看是谁要整我们姜家。”
姜宁领命,带着人离开了。
宴轻惊马的事在山庄议论纷纷,而他丝毫没有给建安伯府面子的事也传的沸沸扬扬。
只是宴轻和温昭昭一概不知。
马车上。
温昭昭眨巴眨巴着眼睛问:“凶手肯定不是建安伯府吧。”
宴轻神色平常:“为何如此说。”
温昭昭:“很明显的栽赃陷害啊,邀请我们去的是姜今安,你出了事,这个山庄名义上还是建安伯府的。
他们应该没那么蠢吧。”
宴轻反问:“倘若他们就是如此打算的呢。”
“你触动他们的利益了?”
宴轻不语。
“呵。”
温昭昭懒得理他,到处树敌,别人怎么不会想他死。
宴轻:“呵什么,你就这么想你夫君的?”
温昭昭翻了一个大白眼给他:“难道不是吗?你就不会徐徐图之。”
宴轻:“我喜欢快刀斩乱麻,有的事有的人越拖越费劲。”
他揉了揉胳膊,起初用力太大,没觉得胳膊有些疼,现在这么一放松。
觉得胳膊很疼。
温昭昭也发现了他的异样:“你怎么了?胳膊疼?”
宴轻:“好像是。”
温昭昭坐不住了,他们现在在奉天府树敌那么多,人家想弄死她俩的心早就有了。
如果宴轻再出什么事。
行吧,她就要发疯了。
她上前不顾宴轻的反对开始脱他的衣服
而且小脸十分的严肃。
宴轻……
他家娘子好可怕啊。
很快,宴轻上衣被扒了个干净。
温昭昭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右肩膀上肿了起来。
她轻轻的按了按。
“嘶~”
宴轻假装很疼,其实他受过的伤那么多,这次真的很轻很轻。
“很疼?”温昭昭的担忧溢于言表。
“嗯,很疼很疼。”
宴轻开始装。
“那怎么办?”温昭昭有些着急,这胳膊可不能废了啊,还是右胳膊。
“李不悔,加快速度。”她冲外面的李不悔喊道。
马车越来越快,还好路很平坦。
很快,到了家。
葛大夫刚好再给大白治病,又被温昭昭给掕了过来。
葛大夫……
又谁受伤了啊。
待看清坐在那里神色平静的宴轻时,他觉得,他又该有赏银拿了。
他露出了十分谄媚的笑。
“大人,伤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