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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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贾维斯看着跑到自己身旁的气喘吁吁的杨飞问道：“杨先生，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飞深深低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问道：“托尼贾维斯探员，我需要那枚纽扣的检验报告。”

托尼贾维斯立刻从办公桌上找出了那份报告，杨飞立刻抢了过来，仔细地看了起来，看过之后，说道：“就是他了！他就是凶手！”

托尼贾维斯道：“谁？”

杨飞拿着检验报告，说道：“走，我们再去审一审格伦詹宁斯！”

托尼贾维斯有些莫名其妙地道：“好。”然后就跟在杨飞的身后朝着关押着格伦詹宁斯的审讯室走去。

杨飞再次打开了门，走了进去，这次托尼贾维斯也跟了进来，杨飞并没有说什么。

杨飞盯着格伦詹宁斯，也不说话也不问话，就是这么一直盯着格伦詹宁斯。

过了一会，杨飞突然一拍桌子道：“格伦詹宁斯，你演的好戏啊！”

格伦詹宁斯故作惊讶地问道：“长官，我演什么戏了？”

“我差一点就被你蒙混过关了，是你杀了男性死者！”杨飞说道。

“长官，你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格伦詹宁斯说道。

“你听不懂？那我说！你听着！你很聪明，从一开始就打算瞒着我们了，你知道你跟女性死者发生关系这个是你无从抵赖的，所以你干脆大方的承认了，让我放下对你的戒心，你一直讲述的都是你如何见色起意，如何跟你们的队长路易斯鲁文一起强奸被害女死者的，你这是在避重就轻！”杨飞说道这里停了一下。

格伦詹宁斯立刻回道：“你这么说是要有证据的！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杨飞笑了一笑道：“你别急，我会说明白的。我会让你心服口服！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枚案发现场的纽扣吗？那个上面有你的指纹……”

格伦詹宁斯立刻打断道：“那个我承认，不过这跟男死者被捅死有什么关系？”

杨飞立刻笑了笑道：“不打自招了？我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男性死者是被人捅死的。”

“我……我……”格伦詹宁斯想辩解，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关系，我说你听！现场的那枚纽扣上有男性被害者的血迹，而且血迹是喷溅状的，也就是说你杀男性被害者的时候，血应该喷到了你的身上，而这枚纽扣上刚好就在那里，你确实是色迷心窍，你杀完人之后才上楼跟那名女性死者发生关系，之后又把女性死者绑成原来的样子放回了衣柜，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枚纽扣掉在了衣柜里，所以也就留下了证据！你杀人的证据！”杨飞说道。

格伦詹宁斯颓废地低着头坐在了椅子上，没有再做任何狡辩。

杨飞对着坐在身边的托尼贾维斯道：“剩余的部分交给你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托尼贾维斯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杨飞走出了审讯室，想道，“现在缺少的就是凶器还有格伦詹宁斯作案时所穿的衣服了，不过这些FBI的人应该可以搞定的。”

想到这里，杨飞迈开大步走出了临时指挥所。

开着车回别墅去了。

在刚开到半路的时候，托尼贾维斯的电话打了过来，杨飞一接起来，就听到托尼贾维斯的声音说道：“杨先生，恐怕您现在要赶回来了。”

杨飞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托尼贾维斯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您还是回来吧！在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杨飞立刻道：“好，我这就回来。”说完，立刻调转了车头，开回了临时指挥所。

杨飞一进临时指挥所，托尼贾维斯就立刻走上前来，杨飞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托尼贾维斯道：“那个格伦詹宁斯翻供了！”

杨飞一惊，立刻问道：“翻供了？怎么回事？”

“他否认了他杀人的全部供词，说是你引导的，最后他只承认跟女受害者有过性行为。”托尼贾维斯说道。

“这不对啊！那枚纽扣上明明有他的指纹还有男性受害者的血迹啊！他对这个怎么解释的？”杨飞问道。

“他说，那件衣服不知道被谁拿走了，是他的衣服当然有他的指纹。血迹有可能是偷他衣服的人杀害被害者之后，把纽扣丢在现场栽赃嫁祸给他的。”托尼贾维斯说道。

“看来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个混蛋！那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找到他行凶时穿的衣服还有所有的利器！”杨飞说道。

托尼贾维斯立刻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他这么胸有成竹，会不会已经把证物毁掉了？”

杨飞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闭着眼睛地思考着。

“他之所以能够翻工，就说明我现在所掌握的证据不够定死他的罪状。最主要的凶器还有行凶时候穿的衣服目前都还没有找到，他如果毁掉了的话，他不会在我说那些话的时候就承认罪状，那就只能说明他只是藏起来了，并没有毁掉，那他会放在哪里呢？根据他的第一次口供还有路易斯鲁文的口供看，中午午饭时间，路易斯鲁文先去到了案发现场的别墅，把男性被害者打晕之后，强行跟女性受害者发生了性关系，然后回到安保队，只是说了舒服，并没有说过杀人的事，为什么会等到晚上说自己杀人了呢？这很不合理，极有可能是格伦詹宁斯虚构的，等等，那他中午的时候离开了多久呢？那枚纽扣是什么衣服上面的纽扣呢？”杨飞想到了这里，便有了破案方向，杨飞又快步走到了关着路易斯鲁文的审讯室，打开门直接走进去道：“路易斯鲁文，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中午，你离开案发现场返回安保队之后，格伦詹宁斯离没离开过？”

路易斯鲁文迟疑了一下问道：“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杨飞说道：“他想陷害你成为杀男性死者的凶手，你还记不记得，快告诉我！”

路易斯鲁文想了一下道：“我回去之后，他就没在位，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他才回到安保队的岗位上的。对就是半个小时。我回去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表，他回来的时候，刚好小区有车辆进入，我又看了一下表，刚好半个小时。”

杨飞点了点头道：“好的，那他今天有没有离开过安保队？”

路易斯鲁文道：“没有，今天他都在我的视线范围以内，没有离开过。”

杨飞点了点头道：“谢谢，我想你的这些话可以换来你的一部分减刑。”说完就出了审讯室。

一走出审讯室就对着托尼贾维斯道：“托尼贾维斯探员，现在麻烦你的属下，寻找那枚纽扣是什么牌子什么款式的衣服上的。这很重要。”

托尼贾维斯立刻点头去安排了。

杨飞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打了一个电话给史蒂夫莫布里道：“史蒂夫，你现在立刻去案发现场，从那里道别墅区的门口，仔细地看有没有地方能藏衣服还有凶器，记住这个地方一定是非常隐蔽的，所以一定要找的非常仔细。”

史蒂夫莫布里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杨飞打完电话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过了约莫十分钟的时间，托尼贾维斯来到杨飞的身边道：“找到了，那枚扣子是博柏利伦敦系列风衣上的。”

杨飞又问道：“这款风衣市面上售价是多少？”

“呃，售价是两千美金。”托尼贾维斯说道。

“嗯，我知道了，这是一个好消息。”杨飞说道。

“好消息？”托尼贾维斯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好消息，这属于奢侈品，以格伦詹宁斯的月薪，你觉得他有钱买这件衣服吗？”杨飞说道。

托尼贾维斯恍然大悟道：“对啊！他根本买不起啊！他还说他自己的衣服被偷了，这是此地无银啊！”

“没错，现在就等着找到行凶时的衣服还有凶器就能定他的罪了！我就不相信这次他还能翻供！”杨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