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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们离开后。
宋以言也偷偷跑了出去。
他在侯府外不起眼的一个角落拍了拍手。
谢文桦这才蹑手蹑脚的从拐角的位置出来吗,将宋以言了拉到转角的位置。
“刚刚你那个渣爹的神情怎么样?我这里都听到他咆哮的声音了,只可惜没到他气死的模样。”谢文桦喋喋不休的说着。
宋以言抿嘴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很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踹了一边的树,太用力,疼的抱着自己的脚蹦着转圈。”
“真好玩。”谢文桦笑的忍俊不禁。
宋以言突然想到什么,他脸色沉了下来:“日后不要再说他是我父亲,我并不是他所生,而且,昨夜他竟然将母亲迷晕,想拿母亲去换银子,他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宋以言的说到最后眸子晦暗。
谢文桦大吃一惊,小嘴张的大大的,圆碌碌的眸子一瞬不动的盯着宋以言:“你,你说什么?”
“你不是姨母跟那个臭男人所生?那你父亲又是何人?还有,那个臭男人拿姨母换银子又是怎么回事?”
宋以言摇了摇头:“我和母亲也在暗中寻找那个男人,可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
“我父王也在找我娘亲,要不要让我父王帮着你们一起找,以王府的势力,肯定很快就能寻到踪迹。”谢文桦眼前一亮的问道。
宋以言正有此意,母亲不方便拜托王府的事情,但他可以。
“好,那就有劳桦儿哥哥了。”宋以言看着与自己长的几分像的谢文桦,突然开着玩笑似的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人很有缘分,长的也有几分相似,要不要什么时候我们做个滴血认亲算了。”
谢文桦圆亮漆黑的眸子,猛的染上星光,雀跃道:“好啊,我们现在就去。”
他伸手拉着宋以言就要出去。
宋以言却将他重新拉了回来:“你别急,等下次我们去云鹤神医那儿时,我们再做,而且滴血认亲需要怎么做我们也不不会以免搞错了。”
谢文桦重重的点头,心中满是期待。
“你还没说拿姨母换银子是怎么回事呢?”谢文桦继而追问。
“从江南来的那个商人杨玉宁你可有听闻?”宋以言看向谢文桦道。
谢文桦点了点头:“知道,母妃就很喜欢到他的铺子里买胭脂水粉什么的,有次跟着去过一次,那杨老板二十多岁听闻还不曾娶妻,又矮又胖,跟个大圆冬瓜似的。”
“你提他做什么?”谢文桦有些不解的看着宋以言。
宋以言双手攥紧,眸底升起一抹腥红:“宋南知他竟用一万两的银子将母亲卖给那个杨玉宁一夜.....”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我现在就去找父王,让他回大理寺给他打个皮开肉绽。”谢文桦白净的小脸瞬间气的怒红。
气过后,谢文桦这才担忧的问道:“姨母没事吧?”
宋以言一张小脸拧巴在一起:“没事,有立夏和白露她们在,你上次给我的解毒丸我一直带着,若不是吃了它,我们就都昏过去了,也不知道他还有这般算计。”
“最后呢?”谢文桦好奇的问道。
“是立夏姐姐,将房中的人换了宋南知房中的元姨娘,而且宋南知还在房中守着,直到天亮了才知道人被换了。”宋以言想到这些,心情好了许多。
“就是夫子所说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谢文桦低低的骂了一句。
宋以言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塞到谢文桦的手中,他有些羞赧道:“我手中的银子不多,等日后再还你。”
谢文桦神色微愣,清楚宋以言给自己银子是为了打点那些乞丐银子。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点银子还是自己留着傍身,那些乞丐本来就是父王的人,他们不过是借着这个身份方便在各个场所打探消息,况且,银钱我已经让小厮给过他们了,刚刚他们在侯府大吃大喝的,也就算是你出的银子宴请了。”
宋以言将小荷包打开,里面赫然出现一千两的银票。
谢文桦瞳眸一缩:“你,你怎么有这么多的银子。”
“是母亲给我的,她每月都给我好多的银子,慢慢就积攒出这些了。”宋以言解释道。
“收好,说好的就是你帮我找人闹事,银子我出。”宋以言说罢便将银票塞到谢文桦的怀中。
谢文桦也清楚宋以言的性格若是自己不收,只怕他的心里会有负担。
他从拿了五百两的银票收好,剩下的又还给了宋以言:“这些就够。”
他忽而想起那个白白嫩嫩奶呼呼的柳慕白,脸上带着甜甜的笑道:“留着下次去柳府的时候,我们带小沐沐去吃好吃的。”
“你自己可以去。”宋以言淡淡的说了一句。
谢文桦的脸上瞬间气鼓鼓的,有些懊恼之前到柳府的时候怎么不早点认识小沐沐,不然哪里轮的到宋以言带自己找那个可爱的小妹妹。
“若是我自己能将沐沐带出来,我现在就去柳府给她弄回晋王府去。”谢文桦说罢,心生邪念,觉得此想法不错。
宋以言无奈:“小沐沐本来就胆小,你那样,只会将她吓坏,日后再也不肯见你了。”
谢文桦气馁的垂下双手。
宋以言突然想起什么,问道:“王府谁受伤了?怎么突然请云鹤神医?”
提及此事,谢文桦的脸色的瞬间黑了下来。
“听府中的嬷嬷说她给父王下药,想跟父王生个小宝宝,可父王不愿意。”
宋以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就听谢文桦继续道:“她对父王下药不成,自己喝下放了什么合欢药的酒,嬷嬷说母妃那药性厉害,只要一滴就没有让人失去神智,可她自己喝了不知多少。”
“她还恬不知耻的要父王帮她解药,最后被父王一脚踹飞,丢到了冷水桶里,若不是她还顶着是我母妃的头衔,只怕父王会将她直接丢到地牢去。”谢文桦肉乎乎的小脸越说越气愤。
宋以言扶额,他只想知道云鹤神医去给谁看病,想到那个平日护着自己的谢景瑞,宋以言眸底的担忧之色,遮掩不住。
“王爷生病了吗?”宋以言直言问道。
谢文桦摇了摇:“是那个女人,虽然药性解了,但也伤了身子,日后若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