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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瑞的脚步慢了几分,他有些无法接受的缓缓朝着柳月如的身边跑去。
众人听到动静,给谢景瑞让出一条道。
谢景瑞坐在柳月如的床榻边,将她那只冰凉的手从桦哥儿的手中拉了过来,放在自己那温热的掌心上。
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柳月如的脸颊,心像是被被什么刺过一般,疼的谢景瑞呼吸一滞。
柳子墨想到什么,抬手推了推谢景瑞问道:“解药拿到了吗?”
谢景瑞看着毫无血色的柳月如,到王府传话的人说月儿已经断了气。
等他再次看向柳月如的时候,柳月如已经虚弱的睁开眼,满眼不舍得的看向谢景瑞。
“照顾好,言哥儿。”柳月如将言哥儿的手拉着放到了谢景瑞的手上。
“我........”柳月如的话还没有说完,谢景瑞便将自己的手移开。
快速的将拿包解药拿出,他将柳月如从床榻上抱起,二话不说,将拿包药粉倒入她的嘴里:“水。”
柳子墨从一边的桌面上快速的倒了一杯水,递到谢景瑞的手中。
谢景瑞接过之后,喂到柳月如的嘴里叮嘱道:“喝下去,这是解药。”
“嗯!”柳月如被强行塞了一大口的水,听到解药的时候。
柳月如的心猛的揪住,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谢景瑞,声音有些虚弱的问道:“你,你跟她?圆房了?”
谢景瑞摇了摇头,抱着柳月如如获珍宝一般,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她听闻你中毒死了,慌了,这才将解药给我了。”
“那她现在呢?”柳月如说了一句,轻声咳了起来。
谢景瑞的眸子微眯,眼底的冷意不寒而栗,他声音冷了几分道:“已经让人将他关入地牢了。”
柳月如喝下解药之后,明显感觉身上的那股灼烧感减退了不少。
柳正倘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想要阻拦,却被柳子墨扯了扯衣袖,摇头阻拦。
柳月如被谢景瑞扶着重新躺回了床榻。
他才声音低沉的开口道:“那江宁雪就是被人救走的柳云霓,赵姨娘是北疆的一位公主,柳云霓她为了能易容,在自己的脸上盖了一层人皮!”
“什么?”柳扶风从座位上猛的站起身来,连带身后的座椅都被带起,椅子倒下,发出一声巨响。
“赵姨娘现在在何处?他们心狠手辣,在我们京都杀害了这么多的孩子,可怜那些孩子的父母还不知情,若是此事爆出,定会在京都产生一次大动荡,我要斩了那些畜生。”柳扶风怒气冲天。
柳正倘的脸色更是难看,这一切都是他的疏忽,才会引狼入室这么多年,重要的是他还一直没有发现赵婉燕的不对之处,还将她扶正,当柳府的当家主母。
柳子墨扯了扯柳扶风的袖子:“大哥,你先坐下冷静一番。”
“那些北疆之人,他们焚烧的孩子要小心看管,不能让孩子的事情被百姓们在别处看到,还有最近可能要出生的那些妇人可都留意好了?”柳子墨蹙眉问道。
谢景瑞为柳月如轻轻的将被子盖好,又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回答柳子墨道:“都已经安排妥当,那些产期将至的妇人都已经让人盯梢了,只要有人出现,那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万福寺那边日后,暂时不要往那边去祈福,那些属下在万福寺搜查了一番,都没有发现有孩子生活的过的足迹,万福寺后山山洞中发现的那些孩子尸骸,应该都跟万福寺里面的那些人脱不了干系。”
谢景瑞随即叮嘱一声;“只是他们隐藏的太深,现在还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与何人一起勾结在做此事,我们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当作此事没有发生便可。”
柳扶风虽然满腔的怒意,但也分得清事情的轻重,他攥着拳头,将倒下的座椅重新扶起,坐了回去。
几人又说了一些朝政上的事情,这才离开了柳月如的闺房。
言哥儿和桦哥儿不放心,闹着要留在柳月如的身边守着她。
严妈妈心疼为柳月如轻轻的擦拭掉额头上汗水,耐心朝着两个小家伙说道:“小少爷,小世子,你们在这里柳娘子也休息不好,你们暂且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早再来看娘子,这里有老奴照看,你们大可放心。”
言哥儿见柳月如的气色好了许多,加上方才府医也来看过,说柳月如身上的毒素已经解了。
他拉过一边不愿意离开的桦哥儿道:“走吧,母亲没事了,让她好好休息。”
桦哥儿虽然不舍,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随着言哥儿一同退了出去。
严妈妈见众人都离开了,这才守在柳月如的身边,时不时的替她擦汗。
只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
严妈妈总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她甩了甩头,想将困意甩开。
严妈妈拿过一边的清水拍打自己的脸,还是无济于事。
她拉着柳月如的手,就这么的倒在柳月如的床榻上昏睡过去。
柳月如房中的窗户突然被人打开,从窗外进来几人,将严妈妈抬了出去。
随后,窗户被人重新关上。
房内一人目光灼热的看向床榻上的柳月如,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放在架子上。
男人迈着步子凑近,在柳月如的床榻边停了下来,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在柳月如的身边躺下。
他伸手将身边的女人往自己的怀中揽了揽,将自己的脸埋在柳月如的肩膀处。
嗅着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多时,男人也睡了过去。
次日。
严妈妈猛的惊醒,她抬头下意识想看柳月如所在的位置,自己的手上还拉着柳月如的手。
而柳月如也相安无事的躺在床榻上。
严妈妈抬手摸了摸柳月如的额头,发现她身上的高烧已经退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将自己有些酸疼的手从柳月如的手中抽离。
柳月如这时也幽幽转醒,看到严妈妈守在自己的床榻边,她有些奇怪的问道:“严妈妈昨天夜里可是有人来过?”
严妈妈疑惑的摇了摇头:“没有,一直都是老奴守着娘子。”
严妈妈想到自己突然犯困,有些奇怪,小心的试探道:“娘子可是感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