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于埃及人来说,他们的确已经被非埃及人统治了数百年之久。
哪怕他们不愿意不甘心,但这些都已经成了事实。
或者,他们也在不停的反抗着,挣扎着。甚至是用他们自欺欺人的方式,以他们现在这种在表面上对罗马帝国顺服,暗里在发展在积蓄力量的方式生存着。
可是也改变不了他们被罗马帝国统治压迫的命运。
如果没有大汉帝国的大军杀到了他们的埃及,他们也一样是那样卑微的活着。根本上就不可能有推翻强大的罗马帝国的统治的可能。
如此,如果真的能如大汉帝国皇帝所言,假如说,在大汉的统治之下,大汉能够当真的给予他们那么多的自由与权利,不再施加他们沉重的赋税与负担,能够让他们的埃及人更有尊严的活着,更加富足的活着。那么对于他们埃及人来说,这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统治者而已,这似乎也没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
被罗马帝国统治跟被大汉帝国统治能有什么的区别吗?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好处?
再说了,就现在而言,从遥远东方而来的大汉帝国。跟他们埃及人还真的没有任何的恩怨,而罗马帝国呢?跟他们的恩怨就大了,灭了他们的埃及王朝不说,还对他们埃及人进行了如此苛刻的统治,每年来,都不知道有多少埃及人被罗马帝国派来的统治者迫害至死。
充满血泪的埃及人,对罗马帝国是打心里仇视的。
提克尼科如此一想,他的心里就好受了一些。也就没有什么觉得不能接受了。
刘易就是判断这个法老王肯定会接受自己的招降,不敢与自己轻易的撕破脸皮,如此方敢与数十将进入提克尼科的城来。
正所谓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刘易就不相信提克尼科当真的有那么的伟大,当真的可以为了他心底里的坚持而不顾一切的跟汉军开战。
事实证明刘易是对的,当刘易给提克尼科解释了一下只要投靠归顺了大汉帝国之后,大汉将会给予他的优惠政策,特别是他本人归顺了大汉之后,他依然可以作为法老王,并且将会获得汉军的支持,助他统一别的埃及人部落。刘易还承诺,只要他始终都遵从大汉官府的命令,那么他就能够在埃及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起码,大汉不会剥夺他在埃及人当中的法老王的地位。
他只跟下面的埃及一众军将首领商议一会,便正式向刘易腑首称臣,正式率他的这一支埃及人部族向大汉投降归顺。
刘易自是大喜,马上正式封赐提克尼科为埃及大法老王,将来,便有可能是现下埃及所有的众多法老王之首。
获得了大汉帝国的正式赐封任命,提克尼科更是喜欢,甚至有了一种他这个法老王总算是名正言顺了,心里也有了底气,也变得更有自信了许多。没有办法,投降归顺了大汉之后,他的背后就等于有了一个强大的靠山。想想汉军数以百万计的无敌大军,都有可能成了他的后始,他想不自信都不可能。
当然,他也知道,得到多少就一定得要付出多少,从此之后,他就必须要遵从大汉帝国的命令,不敢再有违背。
又或许,提克尼科的内心深处,可能还有一点抱着现在暂时屈从大汉,想要借大汉的力量,先推翻罗马帝国对他们的压迫统治。然后等以后自己的埃及部族真正的发展壮大,强盛了起来之后,有机会再脱离大汉的统治,真正的成立一个统一而独立的埃及王朝。
关于这样的一个可能,刘易又岂能没想到?但是,只要提克尼科现在答应了归顺大汉,同意无条件遵从大汉帝国的命令,那么他将来就不可能再有什么的机会脱离大汉的统治独立了。
大汉官府严密又严谨的统治,又岂会再给他有机会的可能?
要知道,从他同意归顺大汉的这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彻底失去了独立的机会。
只不过,在表面上,提克尼科是感受不到的,他现在,只会满心欢喜,不会察觉到在大汉的统治当中,他就会慢慢的失去对自己的埃及部众的号召力。
现在,刘易也并没有一下子就对提克尼科所控制的地区以及其两三百万的埃及人如何统治。这些刘易都不急,刘易会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在连提克尼科都不能察觉的情况之下,慢慢的削弱他对自己的埃及部族人的影响力。
首先,刘易先让提克尼科见识了一下汉军制式武器装备的精良,在提克尼科惊讶于汉军的装备武器的精良,充满了羡慕的情况之下,刘易当场就承诺,大汉帝国为了增强提克尼科的军马的战斗力,先为他装备一支军队。
其后,刘易便再给他介绍一下现在大汉帝国正在开挖的苏伊士大运河,给他解说了一下苏伊士大运河一旦开通了之后,对于他们埃及人的发展将会有什么的巨大好处。刘易暂时没有向他说开通苏伊士大运河的主要目的其实是为了攻击罗马帝国的事。其实刘易也不必跟他解释这么多,在他答应归顺了大汉之后,刘易是可以直接给他下命令的。但刘易这般作态,其实就是让提克尼乎多点感受到刘易对他的尊重,给他下一个命令,都似是在跟他商量似的,让他暂时不会产生别的不利于大汉的念头。
跟他说这个,就是想要从他的部族人当中征召大量的民夫。
还有,刘易虽然答应先给他装备一支军队。但是却要求提克尼科必须要走精兵策略,只能从他的军马当中,十里挑一的精简士兵,最后组成一支两三万人马的精锐军马。
如此一来,提克尼科的二、三十万人马当中,除了挑出了两三万人组成精锐之师之外,其余的,都被刘易以开挖苏伊士运河为命,征调去苏伊士参与开掘运河的工作。
还有,提克尼科的两三百万的部族人,除了实在是难以远行,没有劳动力的老弱妇孺之外,其余的埃及民众,亦在刘易的征召当中。不过,刘易倒也没有强制性征召,只是许以之利,让他们自愿报名应召。
二十多万的埃及青壮,外加二、三十万自愿应征的埃及男男女女,一共便有了超过五十万的人力为大汉所用。这还是兵不血刃的获得了这么多的劳动力,并且,他们的劳动热情也不是早前甘宁强行征召的那些民夫所能比拟的。
而可怕的是,这只是刘易大埃及等于是空手套白狼一般弄来的参与开掘苏伊士大运河的第一批埃及民众。
刘易为提克尼科装备了两三万的精锐部队,自然不会只是拿来看的。
刘易已经跟提克尼科讲得很清楚了,当装备好他的两三万精锐部队之后,便由他的军马为先锋,先对他的控制领地的四周埃及人部落进行收服。刘易所率来的十万精锐汉军,将会是他最大的助力。
刘易让提克尼科先去劝说,让另外的那些埃及部族的法老王前来见自己。劝他们归顺大汉。假若不归顺,那么就直接武力镇压。刘易要求,他必须要在短时间之内,征服更多的埃及部落。
当他们埃及人的军马达到了一定数量之后,马上就会杀往开罗,一举灭了罗马帝国派驻在他们埃及的军兵,让他们彻底摆脱罗马帝国的统治,正式归为大汉的统治之下。
另一方面,每劝服一个埃及部族归顺大汉,也会同时在这个部族征召民夫,前往苏伊士参与开掘苏伊士运河的工作。
可以说,刘易这是双管齐下,一方面,利用提克尼科的影响力以及汉军的威摄力,不停的收服或征服那些埃及人,另一方面,马上就利用起埃及的广大民众的力量去开掘苏伊士运河。
其实,一切都顺理成章,很快,提克尼科便在十万的精锐汉军的帮助之下,采用了劝服或镇压的方式,将埃及中西部沿尼罗河上游的地区的埃及部族都统一了起来。
没有办法的事,本来,提克尼科的埃及部族,就要略比别的埃及部族强上一些。现在又有了汉军的支持。大部份的埃及部族的首领或法老王,他们盘桓得失之后,都愿意服软,向大汉投降,前往拜见刘易这个大汉皇帝。
如此,刘易也给那些埃及的首领法老王等分别又封了二法老、三法老等等,一共足足封了十多个法老王。
同样的,也是采取了对提克尼科一样的手段,承诺装备他们一支精兵,让他们看似拥有了更强大的实力。然后再征召他们的民众前往苏伊士。
刘易这样做,也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那就是虽然说封了提克尼科为大法老王,让他感受到在埃及的法老王当中,就是以他为主以他为尊。但实际上,这也等于是给了别的法老王拥有自己的一点力量,可以跟提克尼科唱对台戏。
只不过,现在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利益,互相之间,在归顺了大汉之后,暂时倒也相处融洽,互相之间的争执并不是太多。
初初,倒也有几个埃及部族是不愿意归顺大汉的。因为他们还没有领略到汉军的厉害。尤其是提克尼科实行了精兵策略之后,在兵力上似乎已经弱于另外的那些埃及部族,哪怕是加上汉军的十万大军,似乎在兵力也是弱于那些埃及部族。
如此,也打了几仗。
说实在,现在的埃及,在军事上,的确显得很潺弱,他们士兵的军事素养,以及武器装备的质劣,简直就是不为外人道之。可以说,在大汉的黄巾之乱时期,那些黄巾军的武器装备都要比他们好得多了。
许多的战斗,可以说是甫一接触,那些埃及部族的军马就开始溃败。连提克尼科那两三万的精兵都敌不过。随后汉军一参战,他们就被迫投降,不敢再战。
事实上,刘易也特意交待了率军出战的张合尽量以压服为主,不以杀伤为主,因为现在刘易需要大量的民夫,不想杀伤太多运埃及青壮。要不然,肯定得杀得埃及血流成河。
积弱甚久的埃及,被罗马帝国压迫得民众怨怒的埃及。在汉军的兵力威慑以及政策上的攻势之下。使得埃及的军队,就有如滚雪球一般,迅速的壮大了起来。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单单是那些埃及各个部族十里挑一所组建起来的精兵军队,总兵力就达到了百万大军。
这么多的埃及大军,让刘易都感到有点压力。还好,他们虽然集结成军,但是却分别归于各个法老王或是首领所统率,并不是归于某一个法老王统率。而亦没有哪一个法老王可以号召得了这所有的埃及军马。
还有,刘易虽然承诺给他们精良的装备,但是实际上就仅只给他们装备了一小部份的军马。因为现在汉军也没有多余的精良武器装备。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埃及部族的首领,也不是太过重视这个了。因为他们在归顺了大汉之后,获得了更多的实实在在的利益。而他们的埃及民众,更是获得了真正的好处,不用再受到罗马帝国的压迫剥削了。而大汉帝国的确没有如罗马帝国那样对他们压迫。
现在的埃及人,他们更想的,就是尽快灭了罗马帝国派驻在埃及的官兵。
刘易正式命名这百万的埃及部族军马为埃及军团。任命张合为埃及军团的大统将,徐晃为副统将。再由典韦率汉军十万精锐一起,一共百来万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向开罗挺进。
刘易在埃及,在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内,反手为云,覆手为雨。以十万精锐汉军为基础,一举统一了大部份的埃及人,并且成立了百万人马的埃及军团,另外,又获得了超过两百万的埃及民众前往苏伊士开掘运河。
这是埃及历史上的一个壮举。
在许久之后,亦是他们埃及人津津乐道的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