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他人呢?”泠看着眼前儒生问道。
“在里面,不过,他的脾气还是从前那般有些不太好。”儒生开口说道。
“那还不是你干的,本来道和佛就有些冲突了,你倒好直接撮合,现在好了道,佛,儒,三足鼎立之争斗,你们倒是无所谓,可你们手底下的人倒是有所谓了,有些人非要争一个高低,搞得乌烟瘴气。”泠泼了泼冷水。
“唉,这么没有办法的事情。”儒生有些垂头丧气。
“我们走了,再见。”说着,泠带头前行,廖余生和庄沧盈紧随其后。
唰,唰,唰,唰...老和尚不紧不慢地用扫帚扫着不间断掉落的菩提叶子,顿时,老和尚余光好似无意之间看到了泠的一行人的到来,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我们来了。”泠开口说道。
“嗯,老衲知晓,贵师最近如何?”老和尚问道。
“安然无恙,而且,实力还有可能再进了一步,当然,这也仅仅也只是我的小小猜测。”
“......”老和尚沉默不语,但身上的威压悄然出现,不过,这股威压是针对于泠,泠顿感压力倍大,如果,自己是完好无损之期自己还可以强行硬抗,甚至,在短暂之间威压上能强行压过对方,可惜,那是以前,现在...
“不在?真的不在?”老和尚略微惊讶。那股无形的威压也在此刻间消散。
“呼,喝,喝,喝,喝,喝...至于吗?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放不下吗?而且,即便放不下你找的也是天尊啊,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泠身体有些摇摇晃晃气喘吁吁的说道。
“老衲无意试探性的了解你现如今的状况,现在看来,情况可不容乐观,在此老衲,僭越了,道歉。”说着,老和尚微微地鞠了个躬。
“呼,那,罢了,以后再说,至少,等我的实力恢复的时候再说。”泠话在口中迟疑了半会再次说道。
“......”老和尚沉默不语,并没有说些什么,转瞬之间,泠一行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便来到了菩提树下。
“坐。”老和尚缓缓开口道。
“您请。”泠率先反应过来,开口回应道。
老和尚微微点头,举手示意也让他们一起坐下,众人准备盘坐在地面上时底下都凭空出现出一团铺垫。
“让我们来是有何事?”这时泠方才说出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无事,老衲想找解决事的是你师父,可惜他并不在,所以,无事。”老和尚缓缓地闭上眼睛说道。
“那你找我师父有何事,可以跟我说一说,没准,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师父就刚好出现了,我也好把你要拜托他解决的事情告知他。”
老和尚微微点头但又微微摇头,泠看着有些不明所以然:“你这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还是说让身旁两人,哦,不,三位避一避吗?”泠看着身旁的廖余生一行人说道。
老和尚微微摇头。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太了解你的意思,也有可能是佛与道的理解观念不同吧,哦,我也仅仅只是半吊子罢了。”泠语气稍微的有些不耐烦,但又不敢明确性的明显,毕竟,这是人家的主场。
“容老衲思考一般。你们可在附近转转。”老和尚睁开半眼说出口道。
“......”
难道,佛和道的理解和一些某种程度上的行动真的会有一些代沟吗?还是说我理解的还不够位。泠在思考,思考,思考着。
要不要该忘记?毕竟,这些事情都是我目前不该听,更加的不敢想,该如何忘记呢?廖余生想着,想着。
他们都在说些什么,完全听不懂啊,不过,跟着做就对了。庄沧盈点了点头。
“...来了?”道者看着眼前一道微妙的佛光顿感熟悉开口道。
“老衲来了。”佛光初现老和尚的身影骤然出现在道者眼前。
“万朴僧,许久未见了,现如今见到如今这种状况的你倒是...一言难尽啊。”道者有些叹息。
“...本是死人,苟活于此现在何来的一言难尽。”万朴僧倒是不这么认为。
“还有活下的吗?”道者问道。
“没有。”万朴僧回应道。
“?想死?”道者突然感应到一股莫名的威压,眼神犀利着看着眼前的万朴僧。
“...以死,何惧?”
“确定?今的贫道可不同于往日,之前与贫道交手本就是难以胜负,不分上下...你确定吗?”道者语气平淡地说道,而手中有意或无意中凭空汇聚出一道无形的符箓出来。
顿时之间,道者和万朴僧此地摇摇晃晃,此方不知名的世界随时随地都还有可能崩落,甚至,还有可能会被道者手中的符箓销毁于此。
“你的世界就连贫道的符箓都支撑不了,你还要确定吗?”道者再一次问道。
“无法小世界而已,老衲有得是,一花一世界,手中佛国万无穷无尽之也。”万朴僧手持禅杖无惧地回应道。
“那你能否告知贫道为何如此。”道者好奇地问道。
“不服。”
“还有呢?”
“恕老衲无法告知,还请原谅。”万朴僧微微摇头。
“可贫道也没有什么理由回应你的期待,徒儿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贫道是不会插手的。”道者还是觉得出手还是不为好。
“...那恕老衲无礼了。”万朴僧身后乍现出一道卍字金光闪耀,璀璨无比。
“好吧,既然,你一意孤行那贫道也只好无奈对此,希望你不要后悔,贫道可不会手下留情的,至少,在近一个轮回之间你将无法动弹。”道者眼睛闪烁出微弱的光芒,刹那间道者和万朴僧所处的小世界支离破碎,紧随而来的却是另一番大世界...
与此同时另一边...映入眼前的是...
“还是不肯出手吗?或是说不敢吗?”黄玄伶用怜悯地眼神看着不肯出手伤痕累累的青年。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打不过你罢了,我不太想挣扎仅此而已,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伤痕累累的青年脸色惨白很是虚弱地回应道。
“...确定吗?如果你再不肯说实话,我接下来的这柄剑可不只是划伤你的皮肤。”黄玄伶腰间中的葫芦出现一柄飞剑,飞剑径直飞到青年额头不到一毫米间隙悬停着。
青年光是见到这柄便有些许胆怯,不是青年见过这柄剑而是青年本能出于的胆怯,不知为何,明明没有见过,也没有绝对有熟悉感,可就是不知为何就是让人胆怯,害怕,青年如此这般想着,身形不由自主地倒退到底几步,还险些摔倒一下。
“你应该感觉到了吧,此剑可不凡,你还有机会,说还是不说,亦或是选择挣扎。”黄玄伶身后出现数百柄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