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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给伏黑甚尔灌输了几天育儿知识,露子自己也学到了不少。
然后她就一脚把他踹去实践了。
宿傩也跟着听了几天课。
“老师——”
她捂住脸,内心说不出的别扭:“你不要叫我老师啊,真的好怪!”
宿傩犹豫了会,问她:“露子,你很喜欢孩子?”
她愣了一下:“欸……为什么这么问呢?”
这个嘛……
宿傩很早就发现了,她对可爱的幼崽和毛绒动物没什么抵抗力,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她这叫“萌物控”。
而且,她在面对这些小生命时,浑身总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总会露出温柔和呵护的笑容。
那样的露子,是幸福的,快乐的。
“啊,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她读到了他的想法,也思索了会,承认道:“我,我确实对可爱的小孩子很喜欢啦。”
岂料,下一句他丢出来个炸弹——
“露子,那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的脸霎时变得滚烫起来,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嗯?欸?这这这这么突然?”
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啊!
宿傩观察着她的脸色,询问道:“露子……不愿意吗?”
她努力理清楚乱成麻的思绪,舒出一口气,缓缓说道:“当然没有不愿意啦。”
“只是——”她顿了顿,说道:“宿傩,你为什么想要孩子呢?”
他非常随意地说道:“我们有孩子玩,你就不用跑去摸别人家的了。”
就可以离那些来路不明的男人远点了。
晕!
她就知道!
露子哭笑不得地扶额,说道:“孩子不是拿来玩的,你真是的,宿傩——”
她认真地跟他科普知识:“胎儿从母体孕育出来,需要漫长的周期……”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不是消遣的玩具啊喂!”
“而且——”她戳了戳他的嘴巴,说道:“如果是以繁殖为目的的婚姻,那是很冰冷可悲的。”
宿傩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受孕期间不能一起睡觉,所以孩子还是不要了。”
“……说了这么多你就只关注这个是吧?”
“我开玩笑的。”大爷有意地逗弄她,刻意压低嗓音:
“反正我只需要满足露子就好了。”
她默默蹲下来,拍了拍红扑扑的脸颊,小声嘀咕:“可是每次索求无度的都是你啊。”
说起生孩子,露子有时也会想以后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神明和诅咒会生出个啥来啊?
她想象着,呆呆地出了神:三面六手的小孩,还是四面八手的?
啊等等……
还没举行过婚礼呢!
新郎甚至还在自己体内暂时居住,八字还没一撇吧?
“关于你的身体,我之前倒是有问过天元啦……”
她托着下巴,有点苦恼地说道:“但是他也不知道,羂索在做成二十根手指咒物后,把你的余体放哪里去了。”
“说不定已经腐烂了吧,毕竟力量都集中在手指上了。”宿傩倒是云淡风轻地谈起往事。
“说起来,你当年在战场上不是救了几个杂鱼吗,问问他们试试?”
露子嘴角抽了抽:“他们都死多少年了……”
她想了想,当年救下了五条凌和禅院隼一,后面没多久她就从枯井回来了,后事确实不清楚。
都是注重传承的老牌家族,说不定真会有记载,她的眼眸微微发亮。
“大爷真聪明呢!”
得找个时间去探探才行。
“就算没找到也没关系啦。”露子安慰他:“我会再造一个容器给你的!”
大爷气定神闲,说出来的话倒是令人背后一凉。
“等我复活了,就把那些试图靠近你的杂鱼通通杀死。”
“……”他怎么还是这么凶残。
她眨了眨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杀一个,禁欲一天哦。”
他瞬间噤声了。
……
经过她恩威并施的教法,伏黑甚尔十分不情愿地开始了自己的育儿实践。
“嗨~嗨~小车车来喽——”
男人拍了拍手掌,没精打采地坐着幼儿小推车从惠面前溜过。
伏黑惠一言难尽地说道:“你几岁了啊,还玩这个,幼稚。”
“还有,你把我的玩具车坐坏了。”
甚尔从一滩碎片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拿出露子给他的清单,在上面划了个勾。
“下一个项目是,举高高。”
伏黑惠害怕地想要逃跑,没走两步就被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扣住后领子,然后一阵大力袭来——
他在空中的轨迹成了一条陡峭的抛物线。
甚尔后知后觉地看着空荡荡的手里,“啊”了一声:“好像用力过猛了。”
露子刚走到惠惠家门口,就差点被从窗口抛出的小海胆创飞。
小海胆哭唧唧地抱着她诉苦:“呜呜呜,露子姐姐,那个坏男人……”
她脸一黑,破门而入,跟刚骑上摩托车的甚尔撞了个正着。
“哟。”他伸手招呼,脚踩油门:“赌马开场了,我先去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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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绝尘而去。
惠惠松了口气:终于不用折磨他了。
露子抱着小海胆,给甚尔下了个超级霉运光环,轻轻哼了一声。
让你输得只剩下裤子。
她带着小海胆和津美纪回高专了。
露子提前跟五条他们打好了招呼。
两个奶娃娃好奇地打量着高专的景色,声音甜甜:“这是哪里呀,露子姐姐?”
她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说道:“这里是我的学校,以后就是你们的家了!”
然后,他们的视野里闯进了一群小动物。
白色猫猫率先哼哧哼哧地扒拉上惠惠的肩头:“哟吼~小朋友,欢迎来到咒术高专!”
“我是最强大帅哥五条学长哦~”
津美纪双眼放光地抱住白狐狸:“哇哈哈……这是什么?狗狗吗?”
夏油杰努力辩解:“我这是狐狸!”
七海猞猁问旁边的灰原浣熊:“为什么我们也要参与‘迎新’啊……”
“我觉得还不错耶,小孩子好可爱!”浣熊欢呼一声,钻入了惠惠的怀里。
硝子花栗鼠窝在她的头顶,惊讶问道:“你打算亲自抚养这两孩子吗?”
露子想起他们的混账爹,幽幽叹口气:“我做不到就这么让两个奶娃娃孤苦伶仃地长大,他们需要一个爱的庇护所。”
有时候她也在想,要不直接把甚尔踹了,自己用母亲的名义细心照顾他们?
这样的话……
她敲了敲宿傩:“宿傩,你可以当惠惠他们的父亲吗?”
刚睡醒的大爷一脸懵圈。
啊?
远在赌马场的伏黑甚尔打了个大喷嚏。
他没劲地把票子摔在桌子上,恶狠狠地咬了口章鱼小丸子。
“怎么又全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