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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便将少庄主当作自己亲生子女般看待的忠伯,在得知此消息后,刹那间怒焰滔天!
究竟是何方妖孽,竟敢如此大胆,做出这等强人所难之事!简直是活腻歪了!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显示出他此时内心的愤恨与不甘。
夜家山庄,向来无心涉足江湖纷争,然而庄内却是高手林立,实力之雄厚难以估量!那一位位身姿矫健的武林高手,恰似夜空中熠熠生辉的繁星,绽放出夺目的光辉。就连以武林盟为首的江湖诸般势力,对其亦是心怀忌惮,丝毫不敢轻视!遑论朝廷。需知,这夜家山庄,乃是连皇帝都不敢轻易招惹的所在!其威严之气势,犹如一座雄伟的高山,令人望而却步。
那么试问,在这普天之下,究竟还有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敢到他们的领地肆意妄为,欺凌他家的少庄主?这般狂妄放肆的行为,毫无疑问是在自寻灭亡之道。
然而,确有如此愚昧之人,急急忙忙前来送死!想来是夜家山庄太过低调,时日一长,致使世人都忽略了一桩至关重要的事。
夜家山庄的这柄刀,平素若未拔出刀鞘,倒也能维持安宁之态。然而,一旦此刀出鞘,定然是血雨腥风,一片惨烈景象!那锐利的刀刃,绽放着森冷的寒芒,令人毛骨悚然。这把刀,曾经甚至还屠过龙!那惊心动魄的场景,仿若就在眼前浮现,使人对夜家山庄的强大实力有了更为深刻的认知。
虽说夜家山庄所肩负的使命之一,乃是守护皇帝的生命安全,且绝不涉足任何党派之间的纷争。
然而!看到此处,兴许有人会心生疑惑,忍不住发问:夜家山庄不是保皇派吗?怎敢做出屠龙这等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举?
倘若抱有这般想法,那便是大错特错了!夜家山庄守护皇帝,此乃事实!但有一个先决条件,这条龙,务必是一位爱民如子的贤明之龙!
夜家山庄肩负着三项重要使命:
其一,当在位皇帝处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夜家山庄需当机立断,毫无保留地全力出动,誓死护龙周全。其信念坚如钢铁,绝无半分动摇之可能。
其二,夜家山庄需对在位皇帝的一言一行进行监管,担起守护天下苍生的重任!那严肃的神情,显示出他们对使命的高度重视。
其三,倘若在位皇帝是为祸苍生的恶龙,那么夜家山庄有义务毅然挺身而出,出山屠龙!其勇气无畏,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焰,照亮了前方的黑暗之路。
正因这般,夜家山庄这一招牌,不管是于朝廷之中,还是在江湖人士心里,皆是决然不可轻易招惹的强大势力。其崇高之地位,恰似璀璨夺目的明珠,绽放着别具一格的光辉。
如今,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如何能不让忠伯怒发冲冠!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罪恶焚烧殆尽。
最后,忠伯与小叶医师轻声商议了一阵,达成了共识:少庄主与男子有失身这等不雅之事,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今日踏出这道门后,这个秘密,就应当各自烂在各自的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那严肃的表情,显示出他们对这件事的慎重态度。
诚然,那个罪恶滔天的凶犯,断不可饶恕!然而,究竟谁是真凶,唯有等当事人苏醒后方可明了。此等采花贼,务必严惩!最好是将其千刀万剐,让其灰飞烟灭,方可消众人的心头之愤!
那凌厉的言辞,尽显他们对凶手的切齿痛恨。
夜清澜这一病,整个人旋即陷入了沉沉的昏睡状态,在病榻上足足度过了漫长的三日三夜。好在他是习武之人,平素勤奋修炼,身体素质远胜于一般人。倘若换作是普通人,经历那人那晚那般毫无节制的索要,恐怕早就难以承受,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在这几日中,忠心不二的忠伯丝毫不敢懈怠,始终寸步不离地守护在夜清澜的床边。他满心忧虑,唯恐自己稍有疏忽,夜清澜便会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再度受人欺侮。而令他更为惶恐的是,或许是由于身心俱疲,少庄主自己可能不愿从这苦痛的深渊中挣脱苏醒。
所幸,上苍终究对他们心怀眷顾。夜清澜终于从昏迷中苏醒。夜家山庄的那片天空,依旧稳稳地高悬着,未曾有丝毫崩塌之象。
或许是这一觉睡得过于漫长,此刻,夜清澜虽勉力艰难地睁开了双眸,然而那双眼却仿若失去了光彩,尽显呆滞与无神。很显然,他的身躯虽已从沉睡中苏醒,可他的灵魂却仿若仍在某个遥不可及的角落游离飘荡,尚未能全然回归。
忠伯目睹此景,心头骤然涌起一股焦虑之感。他那佝偻的身躯缓缓向前挪动,轻声且低沉地唤了一声:“少庄主?”
然而,夜清澜仿若未闻,毫无回应。
忠伯见此情形,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再次喊道:“少庄主?”
可依旧未见任何动静。
忠伯心急如焚,最终他模仿着先夫人在世时的语调,满含深情与亲昵,唤出了夜清澜的乳名:“清哥儿?”
忠伯的呼喊声在房间中悠悠回荡,仿若从邈远的天际悠悠传来,刹那间将夜清澜那飘荡在九霄云外的灵魂拽回。
夜清澜总算缓过神来,他稳了稳心神,定睛一瞧,竟意外地察觉到,忠伯的眼底乌青遍布,那模样活脱脱像极了熊猫眼,他的内心登时升腾起一股愧疚之感。
“忠伯,我没事!”夜清澜轻声说道。
忠伯听闻此言,面庞上旋即绽开了一抹欣慰的笑靥,他将双手缓缓合十,怀着无比虔诚之心开始祷告:“我的老天爷啊!少庄主,您总算苏醒过来了。祖宗庇佑啊!您有所不知,您这场病,着实把老奴的魂儿都快吓没了。”
夜清澜略作迟疑,眼眸中流露出些许疑惑,满是好奇地询问:“我究竟睡了多长时间?”
忠伯神色夸张,手脚并用、极为生动地比划着:“整整三天三夜呀!”
话至此处,忠伯猛地忆起,夜清澜已然整整三天三夜未曾进食饮水,他的内心瞬间陷入一阵慌乱之中。
“少庄主,您怕是饿坏了吧!灶房里一直为您熬着药膳粥呢,那火都不曾敢熄灭。老奴这便去给您端来,少主您趁热先喝些,也好让胃暖和暖和。”忠伯说完,就要转身前往灶房。
夜清澜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忠伯,我想先洗澡!”
忠伯离去的脚步骤然停住,他的内心颇不是滋味,然而依旧强装镇定地言道:“好!那老奴即刻便去为您放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