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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在暗中默默关注夜家山庄这么多年,却从未听说过他娶妻的半点消息。
难不成,他早已有了心上人?
可他向来是那样注重礼节之人,行事严谨,遵循规矩,又怎会轻易与人做出无媒苟合之事?这一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矛盾与纠结愈发强烈。
究竟是她从未真正了解过眼前这个看似熟悉实则陌生的人,还是他爱惨了那位与他有过欢好的女子?这个问题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管事实究竟如何,在这一刻,司徒淼淼终于认清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心心念念的大哥哥,心里根本没有她的位置!这个认知如同尖锐的利刃,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内心。
在这一瞬间,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司徒淼淼的心神陷入了恍惚之中,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
就在此时,她的耳畔,似乎传来了他人说话的声音。
“这猫竟然不怕生!”
“养的真不错!”
夜清澜撸完猫,尽情地过了几把瘾之后,便准备将猫还给它的主人。当他将猫递到司徒淼淼面前时,却忽然发现,她神情呆滞,貌似走神了,
夜清澜轻声招呼道:“司徒姑娘?”
然而,司徒淼淼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夜清澜见状,又下意识地加大音量,再次唤了一声:“司徒姑娘?”
终于,司徒淼淼回过神来,她的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茫然道:“什么?”
夜清澜将猫递到她的面前,简洁道了一字:“猫!”
司徒淼淼下意识地伸手接过猫,动作显得有些机械。
夜清澜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她就忽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自己貌似没惹到她吧?
出于礼貌,他还是开口问了一句:“司徒姑娘,你还好吧?”
司徒淼淼瞬间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了,她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她看着夜清澜,心中那句“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在舌尖打转,最终却还是没能问出口。她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客套地说道:“没事,让少庄主担忧了。”
夜清澜见状,连忙拱手作揖,对惠老说道:“惠老,那我们先走了。”
惠老点头应道:“好!”
夜清澜转身便走,夜晚和忠伯赶忙跟上他的脚步。
司徒淼淼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悲凉。她忽然觉得,他离自己是如此的遥远,仿佛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即使她拼命地伸手,努力地追赶他的脚步,却依旧无法触碰到他。
她抓不住!
真的抓不住!
憋了许久的眼泪,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按耐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
惠老看到干孙女如此伤心,不禁担忧出声:“淼淼,你……”
夜清澜缓缓走出馨雅阁,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了一丝清新的气息,吹散了他心头那若有若无的烦闷。
他漫不经心地抬头望向天空,这一望,却让他的眼神瞬间凝固。只见树上,一双满是戏谑的眼神正牢牢地盯着他。他不由自主地愣住了,心中满是惊诧。
是它?
那只曾经不告而别的乌鸦。
它竟然自己又飞回来了,这让夜清澜感到十分意外。
可它究竟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呢?夜清澜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不禁心生感慨,这明明只是一只乌鸦,但却如此的通人性。倘若不知其中实情,恐怕真的会误以为在这只乌鸦的身体里,寄宿着一个人的灵魂呢。
忽然,夜清澜的身体犹如遭到电击一般,猛地一震,轻声呢喃道:“人的灵魂?”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那百变恶鬼的身影骤然浮现。
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他的脑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顿时豁然开朗,终于想明白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乌鸦,就是归墟!
夜清澜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的心里暗暗思忖着,它又来干什么?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某个关键之处,再次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满是疑虑:天还没完黑,恶鬼竟然也能在白天出没了?那渣鬼岂不是也能够随心所欲地自由出行了?
想到这里,夜清澜的心里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他不禁懊悔自己之前还为渣鬼吃干抹净就跑的行为寻找各种理由,原来那家伙说到底,还是渣!
在他的身后,忠伯看着夜清澜忽然停下脚步,并且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心中感到无比的困惑,好奇问道:“少庄主,您怎么了?”
夜清澜在这一瞬间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身边还有其他人存在,更何况人鬼殊途,双方的实力差距悬殊,此时绝非是打草惊蛇的好时机。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佯装淡定,语气平静地说道:“没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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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路上,夜清澜的心绪始终无法平静,各种思绪在他的脑海中交织缠绕,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恶鬼是渣鬼的手下。
刚刚在馨雅阁里所发生的那一幕,定然已经被恶鬼尽收眼底。
那渣鬼岂不是也已经知道了?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可为何却有一种被鬼当场捉奸的心虚感觉呢?
天啊!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为何一碰到渣鬼的事,他便变得如此敏感呢?
渣鬼有毒,真是害人不浅!
夜清澜轻轻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将这些杂乱的思绪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在那深不见底、弥漫着无尽神秘与危险气息的无尽罪域中,矗立着一座高达数千米的藏书塔。
尘渊孑然一身,静静地伫立在一堆古籍之旁。他紧闭双眸,眉头微微蹙起,那沉思纠结的背影,宛如一座孤独的雕像,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之感。
在他身后的桌上,静静地放置着一张散发着古老气息的上古天契婚书。这张婚书仿佛承载着千年的岁月,纸张微微泛黄,边缘处有着些许磨损的痕迹,但其上的文字和图案依然清晰可见,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气息。
就在这时,归墟那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传音,如同幽灵般从遥远的天际悠悠传来。那声音飘渺而虚幻,却又清晰地在这寂静的藏书塔内回荡着,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尊上,有人在撬您墙角。”归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您的宠儿,要跟别人跑了。”他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直刺尘渊的内心。
下一刻,尘渊的身影如同烟雾一般,以一种超乎常人理解的速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桌上那张承载着特殊意义的婚书也随之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只留下空荡荡的桌面,见证着刚刚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