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帝将白苓带到了贵宾室,白苓很自然的坐到了沙发上,奥帝命人去泡壶好茶,再带一些水果零食过来。
见奥帝坐好之后,白苓率先问道:“若是担心我会对匹诺康尼不利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我对于匹诺康尼没有兴趣。”
奥帝笑呵呵的说道:“我们怎么会怀疑您呢?您的跺一跺整个银河都要跟着震三下。您能来匹诺康尼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就好,我也说过了,这次来是故友相邀。若非如此,仅凭一张邀请函还达不到要我亲自过来的门槛。”
“当然,当然,只是如今匹诺康尼鱼龙混杂,我们也不得不防,我们看您老人家在这里这不是跟您通个气。”
白苓优雅的喝了一口茶水说道:“家族怎么做我不管,我也没心思去管,但是,他们要是敢惹我朋友的麻烦,就不要怪我出手狠辣了。”
奥帝依然是那种笑呵呵的表情说道:“这是自然,身为白苓小姐的朋友,自然就是我奥帝的朋友,匹诺康尼的贵客。”
白苓见奥帝的眼神里流过一瞬的阴暗就知道他大概要做什么,若是他找不到危害匹诺康尼的凶手,大概率会借此道德绑架自己。我白苓是谁,从来都是我绑架他人,就凭一个活了不到我零头的老头就敢碰瓷我?我在银河中叱咤风云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是哪堆粒子云呢!
“丑话说到前头,要是我发现我和我朋友有一丝危险,我不介意亲自让家族成为令使。固然,家族也有令使的存在,但是,令使与令使亦有差距。闲话已尽,好自为之。”
白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将本体的威压施加在了奥帝身上,奥帝从来没有感觉过如此浩涵如汪洋的威压,这种感觉犹如蚍蜉身居汪洋,生死皆不由自己掌控。以往任何令使都不能与之比拟。
奥帝被这威压差点压迫到地上(白苓还是留手了,从战场上打出来的威压可绝非这些人能想象的),奥帝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谨遵您的命令。”
在白苓的威压终于消失之后,奥帝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幸好贵宾室里就剩奥帝一人,要不然代表家族颜面的奥帝就要上明天的头条。
“不愧是打出来的令使,丰饶,也幸亏她是丰饶,但凡换成其他命途,匹诺康尼,不,整个代表同协的家族都会归于历史。”
奥帝自然明白,家族的存亡对于星神来说毫无关系,一个家族没了,还会有其他的出现。但是对于家族来说,一个足以覆灭自己的敌人是万万不可的。
奥帝整理好衣服之后说道:“来人,传令下去,凡是这几人,给他们一人一副家族的令牌,上面按照我说的来写:凡他要去的,放他过去;凡他要来的,让他过来;凡他所说的,听他的命令。”
奥帝将列车组的照片放到了桌子上,包括白苓在内一共5人,下人听见奥帝这样说震惊不已,奥帝看那人迟迟没有动作呵斥道:“服从命令!”
“是!”即使那人心里再有不解,也只能遵从。
站在白日梦酒店外侧宇宙中的白苓听见奥帝这样做淡淡的说道:“还算有些眼力见。”
白苓看着不断有飞船到访或者离开白日梦酒店也是撇了撇嘴,都是势力与势力博弈的炮灰,在这场多势力纠缠的匹诺康尼,若是没有自己这样的绝对性势力,任何人都有成为炮灰的可能。
黄金的时刻
家族的动作真的很快,在奥帝颁布完命令仅仅20分钟之内,令牌就已经被人送到了列车组手里。
瓦尔特和姬子看着令牌上面的话十分震惊,这简直就是将权利完全下放给了自己,瓦尔特和姬子问家族的人这是谁的意思。家族的人表示这是上面的紧急命令,自己只有遵从。
瓦尔特和姬子见家族来人也是不知道只好让他回去,接着,收到瓦尔特和姬子汇合消息的三月七和星也跑了过来。
“杨叔,这令牌怎么回事,我玩的好好的突然有家族的人将这个令牌给了我。”
星隐瞒了和流萤你侬我侬的事实,用了一个差不多的理由萌混了过去。
“三月,星,我们也不知道,我和姬子也是突然被人给的。这令牌有家族的同协认证,绝对做不了假,无论家族出于什么目的,这都是在向开拓示好,若是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了。人情,是最难还的。”
听见瓦尔特这样说的三月七和星陷入了沉思,天上自然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更何况是这大到惊人的权利,根据家族的人说,有了这个令牌,除去家族长以外,任何人都要听你的安排,不得干涉你的行动。
“这一定是某个具有绝对话语权的家族长给我们的,他给了我们这么大的权利绝非是为了利用我们做些什么事情。”姬子说道。
“对,他们绝没有安好心。”
星感觉手里的令牌越发沉重,重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见星脸色有些怪的三人问道:“星,你怎么了/还好么/怎么回事?”
星一字一字的说道:“我感觉这个令牌太沉重了,我们无法拒绝,也无法接受,它就像一把剑时刻悬在我们头上。”
“没错,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尽量不要使用它。”
星见几人没有办法于是拿出手机向白苓发去消息,问她该怎么办。
星将白苓的回复念了出来:“明哲保身。”
“明哲保身,什么意思?”三月七问道。
瓦尔特解释说:“白苓是告诉我们说,不要张扬,低调行事,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再使用,这样可以保证我们处于安全。”
“是这样啊。”三月七和星听完瓦尔特的解释直接将令牌放到了自己能放的最隐蔽的位置。
瓦尔特结合自己对于匹诺康尼的观察,也能猜测出来这幅令牌的大概用意。
“星,三月七,姬子,接下来匹诺康尼会刮起一场大风暴,这个令牌,是我们保证自身安全的唯一办法。”
“啊?杨叔,我看这匹诺康尼挺好的啊。”
“不,三月,你还记得邀请函上怎么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