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洲眨了眨眼,本想回答说他没事,但伤口处持续传来的疼痛又让他实在无法忽视,犹豫了一下,陆逸洲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不提还好,一提还真有点疼呢!“
“让我看看。“段泽商说着,毫不犹豫地伸手揭开了陆逸洲的衣襟。
看到陆逸洲胸口被鲜血染红的纱布时,段泽商眉头紧紧皱起,满脸都是心疼之情,“跟我来,我重新帮你处理包扎一下。“
段泽商说着,直接伸手拉住了陆逸洲的手把人带出了浴室。
将陆逸洲按坐到沙发上,段泽商叮嘱他坐好别乱动后又迅速拿来了药箱。
“把衣服脱了,我重新帮你包扎一下。”
“哦!”
陆逸洲点头,脱掉浴袍,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裹着的纱布早就已经被血染透,伤口处一跳一跳的疼的厉害。
段泽商眉心紧拧,很想即刻用异能将陆逸洲的伤治好,但一想到自己和陆逸洲的身份,还是不敢冒险。
于是他只能帮陆逸洲慢慢解开被血染透的纱布,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陆逸洲。
随着纱布被一圈圈解开,陆逸洲胸前狰狞的伤口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深可见骨的伤口光是看着就很疼,段泽商的眼里满是心疼,他轻轻抚摸着陆逸洲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周围的血迹。
段泽商一边帮陆逸洲处理着伤口,一边观察着陆逸洲的表情。
看到他频频皱眉,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段泽商心疼的手都在抖:“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陆逸洲点头,牙关紧咬,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谁知想着想着就突然想到了自己和段泽商的第一次。
陆逸洲有些无语,摇了摇头想要把脑子里不可描述的画面甩出去,可他越是强迫自己别想,那些画面就越发清晰和无孔不入,更让他崩溃的事,他的身体居然也慢慢有了反应。
“艹!”
陆逸洲脱口而出了一句国粹,被自己的脑子和身体气到冒火。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段泽商抬头,看着突然黑着张脸口吐国粹的陆逸洲不解。
“没事,我自己来吧,你太磨叽了。”
伸手抢过段泽商手里的纱布,陆逸洲侧过身去就打算自己给自己包扎,手里有事做,脑子应该就不会胡想了吧!
可是他的伤在胸前和肩膀上,想要包扎好就得将纱布绕到身后,自己处理根本不行。
陆逸洲无语,自己弄了半天也没法将手彻底伸到身后去,正犯难着,段泽商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的纱布说了声:“还是我来吧,你自己不好操作,我是怕弄疼你才慢一点的,我尽量快点。”
没有段泽商帮忙肯定弄不好,陆逸洲叹气,只能硬着头皮翘起了二郎腿,防止段泽商看出端倪。
因为纱布要绕到陆逸洲的身后去,近距离的接触让陆逸洲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尤其是段泽商紧挨着他在他身后缠纱布的时候,就好像抱着他一样让陆逸洲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感觉到陆逸洲的紧绷,段泽商还以为是陆逸洲伤口太疼导致的,“马上就好,再坚持一下。”
段泽商说话的时候,热气喷洒在陆逸洲的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陆逸洲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陆逸洲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这么敏感。
段泽商怔了一下,垂眸就看到陆逸洲腿间突然起立的宝贝。
凝视片刻,段泽商偷偷勾唇,须臾,装没看见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约莫五分钟后,段泽商终于把陆逸洲身上的伤全都处理妥当了,“好了,记得每天按时换药,不要让伤口碰到水,有任何不舒服或者伤口恶化的情况,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陆逸洲点了点头,伸手拿过刚才放在沙发上的睡袍迅速套到身上,声音有些不自然道:“知道了,我累了,先睡了。”
看到陆逸洲通红的耳根,段泽商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陆逸洲上床,将自己躲进了被窝里,小弟石更的难受,但段泽商在,他又不好意思动手解决,只能裹着被子,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起了清心咒。
可奇怪的是他越是念,身体就越是难受的厉害,而且被窝里也逐渐变得特别热。
陆逸洲抬手,擦了把额头汗,伸手拿过空调遥控器将空调调到了17度。
看到空调上的数字,段泽商拧眉:“空调调这么低你不冷吗?”
“你不觉得房间很热吗?”
陆逸洲说着,又抬手擦了把汗。
房间确实有点热,但空调调到17度也太夸张了。
“是挺热的,但...”
段泽商话说一半,突然发现陆逸洲的脸色有些过于奇怪,“你的脸色有些奇怪,怎么了,不舒服吗?”
段泽商上前,伸手摸上了陆逸洲的额头,“你发烧了?”
“我没事,别碰我。”
拍开段泽商的手,陆逸洲有些心烦,他不是发烧,而是身体里的欲望在持续增长。
可这话他不能跟段泽商,只能咬牙忍着。
陆逸洲有些奇怪自己的身体反应,虽说他刚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但这也太夸张了吧,好像被人下了催情药一样越来越烫。
陆逸洲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双手控制不住的偷偷塞进了被窝里。
段泽商蹙眉,盯着陆逸洲不太正常的脸色正奇怪着,陆逸洲嘴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呻吟。
陆逸洲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
“你...”段泽商睁大眼睛,盯着陆逸洲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了?”
“你闭嘴,段泽商,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我突然好难受?”
陆逸洲盯着段泽商,恼火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刚才段泽商半搂着他给他缠纱布的时候,他甚至就有种想要将他推倒的冲动。
陆逸洲知道自己不正常了,但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不正常了。
“我没有啊?我怎么可能给你......”
段泽商正为自己辩解着,眼尾余光突然瞟到了床头柜上燃着的香薰蜡烛上,片刻之后噗嗤一笑,“我知道了,这个香薰蜡烛具有催情作用,你应该是吸入了太多这个香薰蜡烛的味道,才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