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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八道。”
“秦大师,这小子就是在诬蔑,您可千万别信啊。”
孙通海急了。
秦小春是谁?
连师父都当枪使的人,弄死他还不跟玩儿似的。
“真假不重要,老子今儿瞧你不顺眼。”
“拉下去,一块儿打了。”
秦小春蔑然一笑,仿若孙通海只是毫不起眼的蝼蚁。
阿豹抖肩晃脑的走到孙通海跟前,冷笑道:
“孙通海,你是自己来,还是我的人替你扒?”
“你,你敢!”
孙通海作为楚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哪能受得了这耻辱,当即勃然色变。
“呵呵,要打?称称你自己够分量吗?”
刚刚踏入七重境界的张二爷,不噱冷笑道。
“你们……”
孙通海慌了起来。
他终于意识到秦小春绝非友军,这是要拿自己立棍啊。
要么挨打,要么死。
但这一顿板子打下去,他这个武馆大师兄基本上也就毁了。
麻烦的是,师父的面子在秦小春这不好使。
想到这,孙通海看向了范雪凝,眼中顿时有了光芒。
范雪凝跟秦小春有一腿,又是这次反范的大功臣,她的话一定很有分量。
“雪凝,你给我说说情。”
“你懂的,这要打下去,我,我……”
他本想说没法伺候,但这话又没法说出口,唯有急色的挤眉弄眼。
“咱俩很熟吗?”
范雪凝薄情一笑,扭着翘臀儿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秦小春打孙通海,她心里不怒,反而有几分喜色。
指不定小春是吃醋,她勾搭孙通海呢。
再者,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
傻子都能看出来,秦小春打的不是孙通海的屁股,而是雄四海的脸。
这时候别说她,就是天王老子来求情都不好使。
贱人!
“秦小春,算你狠,我……我自己来!”
孙通海见这一劫是躲不过了,一咬牙自己脱下了西裤。
“打!”
阿豹挥了挥手。
四个人在大庭广众下,挨起了铁板子。
砰!
砰!
每一板子下去,那叫一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阎金宝和蔡大强痛的呼天抢地,哭爹喊娘,差点没晕死过去。
曹安平和孙通海有内力在身,挨在身上倒没觉的多痛。
两人正暗自庆幸,张建武那大胡子脑袋凑了过来:
“哟呵,你两个演技还蛮好啊。”
“神功护体是吧?”
“二爷,看在馆主的份上,人艰不拆啊。”曹安平脸色一变,低声哀求。
“雄四海?”
“他在秦大师眼里就是条狗!”
张建武呵呵一笑,在二人气海穴上各出一指,封住了他们的内力。
“打!”
“这俩给我狠狠的打。”
张二爷哈哈大笑道。
“是!”
几个打手都是特训过的,深知好好打、狠狠打、往死里打的区别。
当即对曹安平和孙通海抡的更猛了。
一通打下来,几个人的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完全没法看了。
在场众人起初看热闹,还大觉有趣、新奇。
渐渐的,一个个便感觉到了来自秦小春的寒意。
这位新任的楚州掌舵人是在杀鸡儆猴。
连雄四海都不放在眼里,在场谁不是刀俎鱼肉?
“各位,饭吃的差不多,送大伙儿一句话。”
“不听话要挨打的!”
秦小春竖起手指冲众人点了点,哈哈一笑,大步而去。
“小春!”
范雪凝紧跟了上去。
“骚货,有事吗?”秦小春笑问。
“讨厌,你才骚呢,今儿全场就数你最骚。”
“为啥打孙通海,是因为我吗?”
范雪凝见四周没人,抱着小春,抬头冲他撒起了娇。
“你想的美。”
“楚州这么大,就你这爱开趴的德行,打到我八十岁都打不完。”
“一边玩儿,回家数你的钱去。”
秦小春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
“切!”
“你不吃我的醋,我吃你的醋了。”
范雪凝哼了一声,找存在感道。
“你吃啥醋?”秦小春笑了。
“我讨厌村姑。”
“凭啥你看她们眼里有星星,对我就老是不冷不淡的。”范雪凝道。
“你脑子有泡么?”
“鱼找鱼,虾找虾,老子是泥腿子,能不喜欢村姑吗?”
“泡友而已,别给老子上头啊。”
秦小春脸上挂着笑,眼神却暗含着警告。
“我就是不服而已……”范雪凝被吓的暗自缩了缩头。
“不服?”
“想知道原因吗?”
秦小春笑问。
“嗯。”范雪凝乖巧的点头。
“因为她们看我眼中只有我的人,所以我报以星光。”
“你看我,眼中只有钞票和裤裆,我只能报之以炮!”
“是不是很简单,很明了。”
“地契、财产等统筹完以后,少不了你那一份的。”
秦小春抱着她,凑在耳边戏谑的冷笑起来。
说完,他推开范雪凝,走进了徐云凤的禅房。
“渣男、海王,臭村姑,迟早统统火葬场。”
范雪凝冲他努了努嘴,又气又无奈暗骂。
她再毒、再狠,也知道秦小春这种神一般的男人,不是她那点心思能碰的。
眼下只求小春不卸磨杀驴,能拿到自己该得那一份就不错了。
“大小姐,佛爷的遗体,该怎么处理?”
李管家走了过来,恭敬问道。
“你是猪吗?”
“当然是烧了,找块地埋了。”
“这点事都要问我,要你有什么用,滚!”
范雪凝正在气头上,冲着李管家就是一顿喷。
骂完,她扭头就走,驱车直奔牛店泄火去了。
至于范长明的遗体是喂狗,还是烧灰,管他一分钱事。
秦小春来到禅房。
徐云凤让人早已摆好了料理台子,一张铁板和油,粉已经泡好待炒。
“阿姨,你咋这么好用呢?”
秦小春上前贴着她丰熟的翘臀,搂着小赘肉的蛮腰,闻了一息发香。
“你是指哪个?”徐云凤很乖巧的把头靠在他肩上,柔声问道。
“你懂的。”
“人美、会玩,此是一好。”
“逮谁薅光谁的气运,此是另一好,堪比无上法宝。”
秦小春亲了她一口,由衷的说道。
“可不是便宜了你这小混蛋。”
“我这回可是血亏,克夫、霉运的名头坐实了不说,啥也没捞着。”
徐云凤幽幽的叹了口气。
“哦,不应该吧。”
“不是有基金会么,范长明平时给你的零花钱应该也得上十亿了吧。”
秦小春坐了下来,示意她可以炒粉了。
徐云凤摘下佩戴的白丝手套,熟练的在铁板上刮了刮,倒上了油。
“特意为你准备的地沟油,要不吃不出那味。”
“滋滋!”
在油烟不适应的清咳中,她笑了起来。
“无所谓,反正阿姨心狠,也不差我一个。”
“只要是你炒出来的,地沟油就地沟油了,反正我是爱死你这味了。”
秦小春拿了茶盏,自顾倒了茶水,泯了一口道。
“逗你的,你是我祖宗、伢老子,我哪敢用地沟油。”
“新西兰进口的橄榄油!”
“毒不死就是了。”
徐云凤白了他一眼,一边打鸡蛋翻炒:
“哎,如果我说,这一次,我一分钱没捞着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