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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周聆音被软禁了,要被送给一个人渣?”
坐在单人床上,秦小春很是不解的看着孙澄。
这种事情,竟然是沈雨凰在店里听来的,多少有点离谱。
当然更离谱的是孙澄竟然把他叫醒,告诉了他这事。
小妮子可是很介意春哥身边有其他女人的。
周聆音要被拿去联姻,她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对啊,消息就是这么个消息,我给你带到了,信不信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信,澄澄说的我能不信嘛,问题是……你想不想让我去救她?”
“我无所谓啊,又不是我女人。你想救就去呗。”
“那不行,你让我救我才救,不让我救,那就算了。我还是分得清大小王的。”
秦小春突然抱住孙澄的腰,一个翻身,俩人一起滚倒在他的床上。
“流氓,你干嘛!”
孙澄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偷袭自己,小拳头在秦小春身上胡乱的捶了起来。
春哥嘻嘻笑着把她搂的更紧了。
“你,你别乱来,我还没想好要不要给你呢。”
小丫头的拳头挥不动了,只能噘着嘴警告这只狼人。
“安啦,我就是想抱抱你,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感觉特别的安心。”
“你说咱们以后是生个儿子还是生个女儿啊?”
“去你的,少用骗小女孩的口花花来骗我。”
“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到时候身材走样了,你又要去找别的女人了。”
“让周聆音给你生吧。”
孙澄小脸一扭,整个身子却贴到了秦小春怀里。
这臭男人太不让她省心了,还非要她给个明确答复。
“澄澄最好了。”
春哥乐呵的低头在小妮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请到了圣旨,再去救人心里就有底了……
周家庄园,一大早的,下人们就开始了例行的打扫。
管家周安抱着肩膀靠在门边的墙上做着监工。
还有十来天,就是梁福生的七十大寿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周彬肯定会回来祝寿。
所以这几天跑到周家送礼的人就没断过。
毕竟,周彬背后可是龙虎山啊。
长老亲传弟子回来,身边怎么的也得有些龙虎山的高人陪着吧。
哪怕没被人家看上,就是混个脸熟也是好的。
“头儿,咱们挂个赌呗。”
一个拿着大扫帚的家丁凑到周安身边,鬼眉溜眼的说着。
“一天天的就知道赌赌赌,赌什么?”
“玩玩嘛,一百块,赌等下第一辆上门的车是跑车还是轿车。”
“跑车我给你一百,轿车你给我一百。”
家丁说着,还特意抽出张红票子在管家面前晃了晃。
“行行行,跟你……”
管家的话说了一半突然拖起了长音,有些呆愣楞的看向了家丁身后。
“头,咋了?”
家丁还在纳闷,就感觉手上一松,那张红票子被人从身后抽了去。
回头一看,一个骑着共享单车的小伙正笑嘻嘻的把票子往兜里塞。
“看啥看,你门都输了,第一个上门的是骑自行车的。”
“那个谁,你是他们头儿啊?进去通报,楚州秦大师特来拜访周家。”
能这么吊儿郎当上周家门的,除了秦小春还有谁?
“秦大师?干嘛的?卖课的还是看风水的?去去去,我们家老爷才不需要这个。”
扫地的家丁显然不知道楚州秦大师是谁。
看他那一身地摊货,立马像赶苍蝇一样摆摆手,见秦小春不动,挥起扫把就朝他的自行车扫了过来。
然而还没等扫把抡到,那辆蓝白相间的自行车先飞了过来,把那家丁连人带扫帚拍倒在地上。
“秦小春!你不要太放肆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听着家丁的惨叫,周安总算回过了神来。
“哟呵,你认识我?”
“我……不认识。”
面对秦小春凌厉的眼神,周安心里发虚。
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当初周彬挨打后,把秦小春那三个兄弟送进牢里并且找人收拾他们的事情就是周安经手的。
听说秦小春脑子清醒后磕死范长明成了楚州的一号人物,周安的心里就一直都在打鼓。
凡是有可能和秦小春照面的场合他都尽量避免参与,没想到今天还是被撞了个正着。
“咋的,心里装着事儿呢?眼神咋这么虚?我就那么可怕吗?”
秦小春拍了拍周安的肩膀。
“赶紧进去给我通报,让你们家管事的出来门口迎接。”
“好,好!我这就去。”
周安连忙扭头朝宅院里跑了进去。
秦小春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几声。
刚拍的那两下,把他的一缕真气送进了周安的身体里。
他也不知道这货为啥见了自己就这么心虚,但是吧……折腾他一下总是没错的,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
“哎哟!谁特娘的这么……”
周安慌慌张张的刚跑进大门,就和人撞了个满怀。
张嘴正要骂,却发现面前险些被自己撞倒的竟然是大爷周守仁。
“周安,你赶着投胎啊?要是把我的鸟吓坏了你赔得起吗?”
老主仆了,周守仁倒也没难为他,半开玩笑的用手里的扇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就要往外走。
“大爷,您先别出去,有恶客上门了。”
周安连忙拉住周守仁。
这要是二爷三爷的还好,大爷出去跟秦小春打照面,那不送羊入虎口吗?
“你说啥?武陵城还有敢上我们周家捣乱的恶客?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牛。”
周家三兄弟,周守仁就是彻头彻尾的纨绔,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就是欺男霸女找人麻烦。
听说有人上门来找他周家的麻烦,那真是比捡了钱都来劲,把鸟笼子朝周安一扔,大踏步冲出了大门。
“今天还真是出门见喜啊,大清早的就听说有人到我们周家来捣乱,来来来,我看看谁这么大……人呢?”
按照惯例,搞事第一项就是要放放狠话。
周守仁站在台阶上都说了大半句了,才发现门前除了几个拿着扫帚呆站在原地的家丁外并没有别人。
顺着家丁们的眼神看过去,他才看到在门旁边的墙根底下,一个小伙正蹲在那扇着个家丁的耳光。
“你怎么又错了?一个儿歌都唱不好吗?”
蓝白相间的自行车还在那家丁身上压着,秦小春很不客气的用手指头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我不敢了,一定不会再错了。”
家丁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就这么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他不光脸蛋子肿了,脑袋上的包多的好像如来佛一样。
“那还不快唱!”
“哦哦,我这就唱。谁该死呀我该死,谁该死呀周彬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