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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比赛结果很快就传遍整个京都。整个京都都感觉是不是在做梦,老秦家的那个败家子竟然赢了两场!喝酒十重境界,醉大鹏也很快流传开来。
“秦世子这个败家子怎么赢了?他不是傻了吗?”
“怎么说话呢?秦世子现在可是我的偶像,你不许这么说他。”
“还你的偶像,你当初不是也下注秦世子输吗?还是整整五百两银子,你叫他偶像,他就还你银子了?傻帽。”
“嗯,你说的有道理,秦大败家子还我银子……。”话未说完,“嘭嘭嘭”,脑袋上下了一阵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现在秦康是打败四国使臣的英雄,而百姓是最崇拜英雄的。
“快去光华大街,景晓书和王腾那两个浑蛋正在光着屁-股游街呢。”
“这两个王八蛋也有今天,快去看啊。”
“不是说还有田不凡吗?”
“你还不知道啊,昨天田家已经全部抓进天牢了。”
“是么?这么刺-激?真是老天有眼啊!”
赢下比赛的秦康自然不会放过三个小畜生,直接带着府兵和拿着方天画戟的秦亮,砸开了王家和景家的大门,有先帝战戟在手,两家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腾和景晓书被扒光了带走,还拿走了千两黄金。
皇宫,御书房。
偌大的御书房只有文帝和齐天辰两人,文帝把手中的几封信和几张画押的纸张递给齐天辰。
“这几封信是王家、景家以及田家谋害袁给事中的证据,这几张纸是三个小儿自诉怎么虐杀孩童的,还有藏珍楼老板和几位管事的供词,你先看看。”
很快看完的齐天辰问道:“陛下想怎么办?要为一个小小的给事中翻案?但是代价有点大吧。”
文帝笑道:“这要是福王前几天给朕的话,朕说不定会一笑而过,但是现在不同了,一直以来,朕放任文臣攻击武将,那是为了逐步拿回军权。
反而不知不觉间,文官们竟然成了铁板一块,昨天那么多文臣言官,竟然同时发难,丝毫没有事前通知朕,让朕在别国使臣面前,颜面尽失。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乃至无数次,所以该给他们点教训了。有些人该换换位置了,也有些人该死了。”谈笑间,杀机满屋。
齐天辰思考一阵说道:“陛下想以此事为突破口吗?那我马上安排黑龙卫收集证据,然后把他们一网打尽。”
黑龙卫是文帝的暗卫,如同明朝锦衣卫一般,只是从来不出现在世人面前,都是悄悄的收集探查证据,最普通的黑龙卫也是七品身手。
文帝摆摆手道:“不着急,你先派人找找证据就行,朕有一步狠棋想与你相商。”
齐天辰内心一惊,问道:“什么狠棋?”
“呵呵,这步棋就是让秦康死在岳远图手里,你看,你收集的证据都是真的吧,随便添点模糊的怀疑,比如秦川和秦墨的事,再加上秦康的死,你想想,不费咱们一兵一卒,就能达到咱们想要的效果。”
齐天辰脸色一下惊惧到了极点,这步棋太狠了,到时候文官大部分被清洗,换上一批新人,有前车之鉴,短时间他们不敢,也很难联合在一起。
秦家大开杀戒,兵权自然全部被夺,秦鹏接任国公世子之位,秦家也再无半点威胁。齐天辰额头冷汗滋滋直冒,办完这件事,他也极有可能被灭口,文帝不会给自己留下半点污点。
文帝伸手拍拍齐天辰的肩膀说道:“其实朕也是无奈,朕无子嗣,只剩下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弟弟。
如果朕不能把军权收回,文官集团打散,未来新帝继位恐怕血雨腥风,动摇社稷,你是忠勇王,朕最信任的人,希望你能理解朕的苦衷,百官哭好过百姓哭。”
齐天辰跪伏在地:“臣必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不行,这个木材不行,声音太沉了,继续找。”秦康看着一堆木材对六十七和秦亮比比划划的。
“好,我们继续找。”两人有屁颠屁颠地去找木材去了。
哎,想在这个世界做把吉他真难,好多木材都不符合。但是吧,再过一个月就是齐瑶的生日了,怎么也得好好表现一把。
到时候吉他这种新乐器做出来,再带去一些女子喜欢的新产品,比如说护垫啊,胸罩啊,旗袍啊,丁字裤,高跟鞋,旗袍,香水……。
老子就能开始大笔大笔地赚银子了,还能大饱眼福,想着想着秦康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先去藏珍楼看看小清清做的样品怎么样了。
入夜,藏珍楼。
“小清清,赶紧把这几件穿起来,让我看看你制作的产品怎么样?有没有严格按照我给你的图纸来做的。”
秦康一本正经地吩咐何婉清穿着穿哪,可嘴角的口水却是擦了又擦。
何婉清又羞又气:“你这是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啊,你还捣鼓这么多花样,羞死人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些东西以后可是会给我们挣大钱的。”
“这么羞人的东西,你确定能卖出去吗?哪个良家妇女会买。”
“你看看,眼光浅薄了吧。你把这些内衣先穿上,然后再穿上旗袍,高跟鞋,自己在镜子里看看自己。”
何婉清终究拗不过秦康的要求,把令人脸红的衣物一件一件穿起来。
在一块巨大的铜镜前,何婉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镜子里的自己前挺后翘,开衩的旗袍露出笔直的美-腿。
按照秦康的要求,对着镜子走猫步,摇曳生姿,自己一个女人都忍不住多看自己两眼,可想而知,被别的男子看见以后会是个什么情形。
“唔”,何婉清一声惊呼,秦康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他,一根硬邦邦的棍子顶在自己的翘-臀之上。
已是少-妇的她俏脸微红,就要自己解开衣扣。
“别动,我来。”秦康上下其手,旗袍的衣扣一个个被解开。……
“呲,嘶啦”,“啊,你干嘛?衣服都扯坏了。”何婉清双手护胸,心疼地看着被扯烂的内衣,这可是她弄了许久才做好的成品。
秦康一脸淫-荡:“呵呵,这样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