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魀江蓝栀:“以前为了防身,练过几招。”
危满扭着手腕,寒气逼人:“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危满两步冲上前,绷直掌心开始与江蓝栀交手。
他的动作很迅速,因为体型优势使出的每一招力量都很大。
邦孟衡身边的人,果然个个都不简单。
就连一个中年管家都会武术,她警惕心还是太低了。
江蓝栀和他过了几招,发现她出的每一招危满都能反击。
两人不相上下,这样硬打下去,比的是体力,她不知道能和危满耗多久。
觉察到自己不利,江蓝栀只能投机取巧,使用阴招。
她集齐腿部力量,精准地朝危满裆部狠狠踹去,危满顿时脸色大变,控制不住叫了一声。
被疼痛侵蚀的他停下了动作,江蓝栀趁机挥拳,双拳交替砸向了他的胸膛!一拳比一拳用力,每一拳都带着风。
危满不断往后退,毫无还手之力。
直到江蓝栀把他逼退到围栏边他才赫然大声:“江小姐,你难道还打算杀了我?”
“不可以吗?”江蓝栀胳膊肘顶着他的脖子,将他往后作势一推,他半截身子悬空仰靠在围栏外。
危满面色如土:“你杀了我你认为邦叔会放过你?”
“你死都死了,就别操那心了。”江蓝栀冷若冰霜,一点点攻破他内心:“危叔,我现在要是一用力,你肯定掉下去摔死!你说我到底要不要放过你呢?”
危满咳嗽了一口,嘴里有血腥味,整个胸腔隐隐犯疼。
面对死亡,他不得不低头:“江小姐,有话好好说……”
江蓝栀没打算杀他,只是想用他的命来威胁他让他封口。
恰巧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阿四回电话过来了。
江蓝栀怕危满不老实,再朝他胸口补了一拳,他浑身犯疼瘫靠在围栏上。
见危满毫无还击之力,江蓝栀才拿出手机接电话。
阿四把高容绢的生日告诉了她,她没再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就在江蓝栀放手机的一瞬间,危满忽然拎起地上散乱的木棍倏然朝江蓝栀腰上用力挥去。
这一棍,江蓝栀完全没来得及躲闪,结结实实挨了。
她顾不上疼痛,眼看木棍又朝她袭来,江蓝栀蹲身躲过,再次起身时,腾空一脚往危满胳膊踢去。
见他手中的木棍掉落,江蓝栀跃到他身后,扣住他后颈,接着又是一拳往他脑袋砸去。
随后,危满脸朝地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
江蓝栀见他一动不动,挺纳闷儿。
毕竟她并未用尽全力,这样的力道顶多打到他瘫倒,还不至于晕死。
江蓝栀上前踹了他一脚,还是见他一副死态,便蹲下身进行查看。
才见危满脑门儿正贴着刚刚那根散落的木棍,而木棍上有一根铁钉好巧不巧地扎进了他的额头。
江蓝栀连忙将他翻身,才发现他的瞳孔散大,已经没了气。
正常来说,钉子较短,且没有造成严重的颅内损伤,是不会死的。
只能说他运气不好,钉子插得很深,伤到了脑组织造成脑出血死亡。
江蓝栀有点不知所措,活生生的一个人在邦家死了,且整个家里只有她和危满两个人,邦孟衡那边她要如何交代?
她的本意并不想他死,完全是意料之外。
邦孟衡要是发现了,她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可现在,她该怎么办?
冷静思考过后,她选择联系祁彻。
江蓝栀拿出危满的手机,拨通了祁彻的私人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江蓝栀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祁彻。
祁彻听完,立马问她:“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没有。”
祁彻放下心,开始问询:“阿栀,家里是不是只有你和危满在家?”
“对,但是保镖在外面。”
“他们有没有看见刚刚的一切?”
“没有。”
“你确定危满已经死了吗?”
“嗯,确定。”
祁彻沉默了半晌,才有条不紊地开口。
“阿栀,接下来你认真听我说,按照我说的做。别墅有个地下室,从一楼的仓库间可以进去,通往地下室有一道暗门,门是密码锁,密码是192376,你把尸体暂时送到地下室去,现目前只能先把尸体藏起来。”
“邦叔应该晚上回来,他问起来的话,你就说早上见危叔从别墅后门外出了,后门只有他有钥匙,且是监控死角,邦孟衡一时半会儿查不到,至于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还有,记得把血迹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行动之前,把监控断掉,邦家所有监控器都没有后备电源,一定要断电。”
“泰国的事情我处理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回仰光,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尸体给运出去。”
江蓝栀认真听完:“好,我知道了。”
“多加小心,处理完后给我回个电话。”
“嗯。”
挂断电话,江蓝栀开始按照祁彻说的一步步把危满的尸体拖去地下室。
由于他身体肥壮,江蓝栀挪动起来异常困难。
好在之前锻炼,体力提升,才勉强搬得动。
做完这一切四十分钟已过去,江蓝栀累得满头大汗。
她回到房间给祁彻回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在祁彻的叮嘱下她处理掉了危满的手机。
她没有歇息,趁着此机会,她去邦孟衡房间拿了钥匙再次去了书房。
按照阿四查的高容绢的生日,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输入了密码。
结果破天荒地打开了电脑。
江蓝栀迅速拷贝电脑上的文件资料,整个过程只用了五分钟不到。
接着,她把一切复原,回到了房间。
整个下午,江蓝栀人心惶惶,一想到那具未处理的尸体就莫名不安。
晚上十一点多,邦孟衡回到了别墅。
江蓝栀习惯性地上前迎接,平时这个时候危满也会出现。
不见危满的身影,邦孟衡随口朝她问道。
“危满呢?怎么不见他人?”
“不知道,我就早上见了危叔一面,见他从别墅后门出去,就没再见到他了。”
邦孟衡没接话,也没打算上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莫杰说。
“打个电话问问。”
莫杰照做,但电话没打通:“邦叔,危叔电话关机。”
邦孟衡蹙眉:“继续打,联系不上就派人去找。”
“是。”
邦孟衡沉默了半晌,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桌上的白开水,忽然转移话题。
“蓝栀啊,明天阿彻回仰光,我在市区设宴为他接风洗尘,你跟着我一起去吧!我想你也应该挺想念你曾经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