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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瓦还算遵守诺言,之后的一个星期还算消停,没来找茬。
A园区的业绩在最后一天反超了C园区成为了三个园区中的第一。
当然,为求稳妥江蓝栀还是耍了阴招,让严仙仙用同样的方法再次黑了C园区的工作电脑。
以至于现在塞瓦都气急败坏,还没弄清楚电脑背后中毒的原因。
去仰光的前一天,江蓝栀去医院把伤痕的线拆了。
伤口好了很多,虽没有缝线当天骇然,但是依旧醒目。
第二天早晨,她带着严仙仙出发仰光。
骆昂和她们同车。
冯健翔来园区门口送她。
江蓝栀压低声线问:“都安排好了吗?”
“嗯,谢敌脚崴走不了路确定不去仰光,现塞瓦一人乘坐一辆车,司机已收买,你放心。”
“好,完事联系。”
简短聊完,江蓝栀上了车。
骆昂坐在前排,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严仙仙,问:“蓝栀,怎么把你员工也带去了?”
江蓝栀随便找了个理由:“老板带助理,打杂享福。”
骆昂没往深处想,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认真道:“蓝栀,你看我今天这身西装怎么样?精不精神?领带颜色搭不搭?”
“骆昂,是祁彻结婚,不是你结婚。”
骆昂嘁了一声,靠坐回车椅上,片刻后才接话:“克琳……也会去,对吧?”
“放心,肯定会去。”
骆昂对克琳也真是死心塌地,就算克琳再怎么冷落疏远他,过了一段时间他便自我疗愈好了。
从一而终,一往情深。
江蓝栀很钦佩他。
不知,骆昂要是得知克琳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会有多开心。
车行驶起来,江蓝栀闭眼休憩,
表面上是睡着了,可脑海中不断幻化出一幅画面。
祁彻身着西装礼服,古玥身穿洁白婚纱,两人一起站在台上那副和谐般配的画面,她该以何种心情面对?
尽管她知道,这场婚姻并非她们两人意愿,她也一直在说服自己的内心。
但此事根本无法自渡,光想着,心就如鞭挞,疼得不行。
车程行驶到大半时,冯健翔打来电话,告知事情已经办妥。
下午,她们到达了仰光,婚宴定在晚上七点举行。
江蓝栀和骆昂先去见了邦孟衡一面,然后跟随他早早去了宴会厅一起招呼客人。
婚宴在仰光五星级酒店举行。
邦孟衡很阔绰,婚礼场地以及布置豪气奢靡。
可见他对这场婚礼的重视。
婚宴现场从外到内依旧很多黑衣保镖把守着,现场看起来既浪漫又冷诫。
严仙仙跟在她身后不由惊呼:“栀栀姐,好多帅哥呀!婚宴现场也好梦幻!你看,顶上全是水晶吊灯,一闪一闪的,好漂亮!”
江蓝栀没接话。
过了一会儿,严仙仙突然凑到她耳旁,小声问:“栀栀姐,今晚真的可以送我回国吗?”
“嗯,有人会来接我们。”
“真好!我可以回去继续上学了!”
江蓝栀扫着四周,试着寻找一个身影。
无疾而终后,她让严仙仙随便去逛逛,自己则走出了宴会厅。
刚走到电梯处,电梯门打开,莫杰从里面走了出来。
掠过江蓝栀的时候,他顿了顿,随即又折返回来再次看了她一眼。
确定是她后,莫杰一把拉着她往电梯里拽,随即按了一层按钮。
电梯门合上,莫杰把她攥进怀里:“江蓝栀,想我没?”
江蓝栀挣脱开:“你怕是有什么大病。”
“我想你了。”
“我不想你。”
莫杰难得露出一个笑,随即抬手朝她的脸伸了过去:“刚刚差点没认出来你,怎么戴个口罩?摘掉,让我看看你这一个月是瘦了还是胖了。”
江蓝栀躲开:“莫先生,请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还为祁彻守身如玉?”莫杰冷嘲热讽:“江蓝栀,今晚过后,祁彻就是别人的丈夫了,你究竟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你究竟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江蓝栀回呛:“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莫杰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电梯也到达了一层。
随着电梯门再次打开,一道颀长清俊的身影站立在她面前。
他身着一身定制西服,气质沉稳卓然。
江蓝栀和他目光相撞,只见他硬朗的轮廓间染上些许肃冷。
江蓝栀看见他,脑子短路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祁彻,今天很帅气嘛!新郎官今晚得好好喝上几杯啊!”莫杰率先出声,故意搭上江蓝栀的肩膀,转向她:“蓝栀,你说是不是?”
江蓝栀抬脚朝莫杰膝盖踹去:“别碰我。”
莫杰吃痛蹙眉,但没生气,故意嗔怪:“蓝栀,你还是对我这么粗暴。”
祁彻面无神色,走了进去,按下楼层。
莫杰:“祁彻,你和蓝栀曾经好歹是姘头,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句?没必要这么生疏吧?”
祁彻环臂而站,突然抬手扯起莫杰的衣领把他往电梯外一推、一踹,扔给他一个字:“滚。”
莫杰站稳之时,电梯门已经关上。
电梯缓缓上升,祁彻重新按了一下楼层。
江蓝栀瞄了一眼,是最顶层。
祁彻没说话,她也跟着沉默。
电梯到达后,她随祁彻去到了一个监控死角。
“脸怎么了?”祁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眉宇已经拧紧。
江蓝栀下意识地低下头:“过敏了。”
“把口罩摘了。”
江蓝栀后退了一步:“真的只是过敏了。”
祁彻捕捉到她眼中的躲闪,上前把她按在墙上,直接扯下了她的口罩。
江蓝栀顿感慌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把头埋得更低。
可在扯开她口罩的那一刻,祁彻已经看见了她脸上那道刺眼的伤痕。
祁彻怔愣了几秒,甚至没反应过来。
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极度低哑:“谁弄的?”
江蓝栀:“不重要。”
她能感觉到搭在她肩上的手慢慢收紧:“阿栀,谁弄的!”
阿栀……
她已经好久没听到祁彻这样叫她了。
心海犹如扔进一颗小石子,顿时掀起了浪花。
江蓝栀缓缓抬头,目光相接时,她看到了祁彻眼中的薄雾。
是他在乎她的证据。
江蓝栀浅笑着,答非所问。
“祁彻,我现在是不是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