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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蓝栀房间内,气氛紧张而沉重。
耶妮喊来雄河,扬着下巴站在屋子中间,眼神里充满了控诉。
雄河身材魁梧地静坐在椅子上,压根不想搭理他这个任性的女儿,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墙角的江蓝栀身上。
“耶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雄河扫了一眼地上碎掉的花瓶和剪刀,试图从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出一丝异样。
耶妮的声音在木屋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爸爸,这个贱女人一直在骗你!她装傻充愣,装无辜扮可怜,故意在你面前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爸爸,其实她会武术!她刚刚还踢伤了我!”
说着,耶妮把有些泛红的手臂伸出来:“爸爸,你看,这就是这个贱女人的杰作!”
这时,站在一旁的严仙仙低着头卑微解释。
“雄河将军,不是这样子的!其实是耶妮小姐先要拿剪刀刺链小姐,我为了保护链小姐才不得已拿花瓶砸了她的手臂。是我伤了耶妮小姐,是我的错,您要怪就怪我,与链小姐无关。”
耶妮听后才注意到地上那个碎掉的花瓶,估计是趁她刚刚去找雄河的间隙她们故意打碎花瓶所营造出来的一个假象。
她意识到她小瞧那个贱女人了!
她愤怒反驳,指着严仙仙:“你撒谎!这花瓶明明是你们自己打碎的!”
一直沉默的雄河心里早已有了定夺:“耶妮,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踏进链的房间。”
耶妮内心受到巨大的冲击:“爸爸,你不相信我?”
雄河面色冷了几个度:“出去。”
“爸爸,你醒醒!她们在骗你!”
“我让你出去!”
“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就证明给你看!”
说罢,耶妮冲出屋外,不一会儿端着一杯开水回来,径直走向墙角的江蓝栀,毫不犹豫朝她胳膊泼去。
开水覆在肌肤上,江蓝栀眉头下意识微蹙。
她依旧缩成一团,傻乎乎地甩着胳膊,似哭又似笑:“烫……烫……”
“你装什么装?”耶妮居高临下冲着她吼着:“你不是会武术吗?你站起来打我啊!贱女人,你快站起来!”
耶妮边说边上手扯着江蓝栀的臂膀,强迫她起身。
雄河见此情景,怒不可遏,他两步上前拉开了耶妮。
强大的力量下,耶妮失去平衡,后背撞向了柜角,她疼得闷哼了一声。
她看着雄河蹲在江蓝栀面前那个忧心不安的背影,痛苦又无助地嚎叫:“爸爸,她在装!她是装的!”
雄河的脸色阴沉可怖,语气中透露出无比的失望和愤然。
他回头冷啐:“给我滚!明天你给我滚回纽约!”
话毕,雄河抱起受伤的江蓝栀,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找来医生为她治疗伤口,医生刚处理包扎完,他便急不可耐地询问:“怎么样?人没事吧?会不会留疤?”
医生回复:“将军,链小姐烫伤不严重,过几天就会恢复,但切记不能随意触碰,以防留疤。”
听到这儿,雄河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医生离开后,他心疼地看着江蓝栀被烫伤的手臂。
又忍不住瞥向她断掉的小拇指,心中的痛楚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忍不住红了眼,沙哑开口:“链,你究竟受了多少苦?你要是早点遇到我该多好。”
江蓝栀端坐在床上,痴痴地望着他。
下一秒,她抬手笨拙地擦去了他脸上刚刚滑落的泪:“不痛……不痛……”
她的声音虽然微小,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安慰。
雄河紧握住了她的手,掌心传来很大的力量,他暖声承诺。
“链,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我会视你为珍宝,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宝贝。”
“等你身体再好些了,我娶你回家,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你成为整个缅甸最幸福、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我会爱戴你、宠溺你、保护你。你将是我雄河后半辈子里最后一位妻子。链,我爱你。”
话音落下,雄河忍不住俯身凑向她的唇。
江蓝栀猛地把脸别开,眼瞳里写满了紧张和抗拒。
雄河停下动作,摸着她的头,脸上没有半分气恼,只有沉溺。
“乖,我失态了。我现在不会碰你,等我们结婚后,你早晚属于我。”
……
第二天,耶妮真被雄河派人送回了纽约。
也是在耶妮走的当天下午,雄河带她离开了妙瓦底,去了仰光。
回到仰光的时候已是晚上,车停在一栋欧式别墅门前。
一下车,门口站着一排人,有男有女,恭敬地向雄河鞠躬。
雄河对他们说了一堆缅语。
江蓝栀听懂了。
大概意思就是说最近他会在仰光呆一段时间,还给下人介绍她是他的未婚妻,以后在家里要尊敬爱戴她。
接着,雄河领着她走进别墅,别墅内富丽堂皇,犹如宫殿。
大厅里的每一处角落都极尽奢华,彰显着雄河高贵的身份。
雄河带她去了二楼的卧室,卧室很大,布置得温馨又华丽。
“链,这是我们仰光的家。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喜欢吗?”
江蓝栀习惯性佯装成一副无知的呆样,走到沙发前,坐下开始玩着沙发上摆放的毛绒娃娃。
雄河跟上去,见她对手中的玩偶爱不释手,笑道:“链,你喜欢娃娃?改天我去商场把整个仰光漂亮好看的娃娃都买回来给你,好吗?”
江蓝栀没理他,低头对着娃娃傻笑。
这时,门口雄河的手下石诫敲了敲门:“将军。”
雄河没回头,目光依然停留在江蓝栀的脸上:“说。”
“邦孟衡来电,问您是否有时间?明日约您吃饭。”
“没空。”雄河起身:“我明天有事。”
手下神色有些为难:“将军,这段时间邦孟衡一直想约见您,这不得知您刚回仰光,就立马打电话过来了。恐怕……他见不到你不会罢休。”
雄河冷哼:“不见。他见我没什么好事,无非就是想要果敢那块地。”
“将军,那我回绝了?”
“嗯。”雄河随口一问:“对了,明晚的酒会邦孟衡参加吗?”
“我这边查了,他不参加。”
“好,他不参加我们就去参加。”
江蓝栀坐在沙发上,看似认真地玩着娃娃,实则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