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大秦国权力核心的人。
是皇族还是权臣?
为了避免自己身份暴露,嬴九歌不能说得太直白,便说:“你别喊了,解决了他,下一个就轮到你。”
这时,梵天派掌门开口:“我们会死在这监牢里。”
“主上就能独善其身了吗?”嬴九歌闻言,冷笑一声。
“你们被关在这里,自然不清楚外头发生了什么。”
“如今陛下已确信梵天派是九皇子嬴九歌所建。”
“你们若死了,恰好证明这是嬴九歌所为,与主上何干。”
梵天派掌门道:“我们若死了,主上会善待我们的家人吗?”
嬴九歌答道:“自然会,你若走了,你的家人我保证安好。”
话音刚落,只见梵天派掌门神情陡然变得凌厉。
他扔掉手中短剑,指向嬴九歌:“你……你究竟是谁?”
“你并非主上派来的人。”
嬴九歌心中一惊,原来刚才梵天派掌门是在试探他。
“我自然是主上身边的人。”嬴九歌说。
梵天派掌门道:“我们几个无牵无挂,全凭主上庇护才逃出生天。”
“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这话,嬴九歌明白瞒不住了,便摘下了斗笠。
“不!”
见到眼前之人是嬴九歌,梵天派掌门震惊不已。
他瘫倒在地,手指着嬴九歌:“原来是你!”
“没错,正是我。”嬴九歌回应。
“原来,你们背后真有幕后黑手。”
“你们都指认我是梵天派掌门。”
“这罪名让我吃尽了苦头。”
梵天派掌门眼珠一转,对嬴九歌说:
“掌门,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们一直按您的吩咐行事。”
“您指哪儿,我们就打哪儿。”
“不必再演戏了,”嬴九歌道,“没人跟我来。”
“我是一人独行。”
“况且现在演也于事无补。”
“你方才的话,若真被有心人听了去。”
“此刻再演,岂不是更加虚伪。”
梵天派掌门闻言,冷哼一声:
“你这小子向来狡猾多端,谁知道你哪句是真。”
“我狡猾多端?”嬴九歌觉得有些好笑。
他冷笑一声:“我看是你们机关算尽吧。”
“给我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害得我现在被父皇通缉。”
“说我创建梵天派,意图颠覆大秦帝国。”
“如今,大秦国上下都知道我嬴九歌是个叛逆。”
“你们可真把我害惨了。”
“你想怎样?”梵天派掌门问。
“害我至此,我自然要来讨个公道。”
说着,嬴九歌再次拿起短剑把玩。
梵天派掌门毫不畏惧地对他说:“杀或剐,悉听尊便。”
“我知道你不畏死,”嬴九歌说,“人确实不怕死,但最怕的是受折磨。”
话音刚落,嬴九歌手腕一挥,割下了梵天派掌门的一只耳朵。
掌门痛得大叫,捂着自己的耳朵。
鲜血直流,镇灵塔内顿时弥漫起一股血腥味。
嬴九歌道:“先取你一只耳朵,待伤好了,再取其他。”
“折磨人的事,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但是……”
嬴九歌蹲下身,望着痛苦不堪的梵天派掌门:
“你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我就放你出镇灵塔。”
“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怎么样?”
梵天派掌门捂着耳朵痛苦呼号,根本无法回应。
这时,嬴九歌望向旁边的牢笼,看向赤婷。
赤婷摇头:“平时都是掌门和主上联络,我们真不知情。”
“看样子只能问他了。”
望着在地上翻滚的梵天派掌门,嬴九歌思索着。
他猛地一脚踹在梵天派掌门的胸膛上。
“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梵天派掌门疼得呻吟,喘息着说:
“我和主上平时仅通过书信联系,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说不出他是谁。”
“好吧。”嬴九歌应道。
“我还真好奇,你主子用了什么手段。”
“你连面都没见过,就甘愿为他卖命。”
“是为了钱?”
嬴九歌沉吟片刻,又道:“不对,人死了,钱还有什么用?”
“既然不是为钱,那就是他救过你们的命。”
“救命之恩,他又为何要救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