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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芳桃的主人是慈禧,虽然不是皇帝,却也是历史上少有的女性掌权者,她生前喜爱的东西,不管是不是阴物,都十分珍贵。
况且这对芳桃,还不是普通的阴物。
一般的阴物,内含一魂一魄。
而这对芳桃,则是各含一魂一魄。
不要小看这一点点不同,其中的差别极为巨大。
单魂单魄的阴物,与寻常阴物功效越大副作用越大的特点不同,其或只有益处,或只有害处。
时常佩戴、把玩这对芳桃,可增加自身气运。
既是有益,自然无害。
没有副作用的阴物,找遍全华夏,也屈指可数!
既是名物,又是奇珍,还没有副作用,的确是最适合当做寿礼相送的阴物了。
“行啊冯伟,你这个主意好!”
冯伟伸了个懒腰。
“今天时候不早了,明天我跑一趟古玩市场,弄一个银锻的盒子。人靠衣装马靠鞍,咱寿礼的包装也不能太寒酸了。”
我信得过冯伟的眼光,现在我们二人合伙做生意,买礼盒花多钱,让他直接记账就好了。
“不过……”
我提出了一个问题。
“咱怎么联系满占大师?”
一般来说,过寿的主家,都会给客人下发请帖,也就是邀请函。
满占大师没邀请我们,直接舔着脸去,未免有些太唐突了。
若是连满占大师的面都没见到,就让门卫、保安、服务员的给轰出来,可就太难堪了。
师爷和满占大师是旧友,只要能联系上满占大师,请帖自然要得到。
可是……怎么联系呢?
冯伟撇了撇嘴。
“你别看我啊,我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会有满占大师的联系方式。”
这下麻烦了,按照师爷说的,再过两三天就是满占大师的寿辰了,现在才跑去打听满占大师家住哪,登门拜访,来不及了。
冯伟拍了下手掌。
“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冯伟一脸坏笑。
“你给九叔打电话啊!既然他们都是阴行有头有脸的人,或多或少会有些交情。”
我眉头皱起,九叔用下三滥的计谋骗我签了鬼契,我心里对他非常痛恨,压根不想和他联系。
冯伟大概是猜出了我的心思,张口开导我。
“兄弟,你要这么想,鬼契你已经签了,鬼知道九叔找你做的事会有多难,你得多利用利用他,就算赚不回本钱,咱利息可不能不收啊。”
冯伟说的有道理,鬼契已经签了,反悔是不可能的,与其卖身给九叔,不如相互利用。
想通了这一点,我没再犹豫,打电话给九叔。
电话接起,话筒里传来熟悉声音。
“小林啊,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开门见山:“九叔,你有没有满占大师的联系方式?”
九叔有些意外。
“你找满大师什么事?”
“我师爷生前和满占大师是旧友,满占大师要过八十寿辰,我得替师爷去送礼。”
九叔笑了。
“那还真是凑巧,我也要去给满大师过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九叔也要去给满占大师过寿?
我脑子转了一下,以九叔的脾性,但凡没有利益冲突的人,都会尽力把他变成“朋友”,他这番做法,倒也在情理之中。
和九叔一同前去是不错,能少许多麻烦,不过我是代表师爷去的,跟在九叔后面像个跟班,岂不是会弱了师爷的名望。
我婉拒了九叔的提议,九叔也不在意,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拨过去,对方是满占大师的管家,我报了身份之后,对方说要等明日满占大师起床后核实一下,再跟我联系。
我和冯伟各自回家休息,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归属地显示津门的号码打了过来。
接通电话,对方并非是昨日联系的管家,声音听起来非常年轻。
“你好,请问是张龙吗?”
我说不是,本想说张龙是我表哥,忽然想起对方很可能误以为阴商还是二十代传人,又改了口。
“张龙是我师父。”
对方应该是愣了一下,我听到了挠头的声音,还有小声的嘀咕。
“这么快就有下一代传人了?”
“我是满占大师的徒弟,叫我小黑就行,师父他老人家后天过寿,你到津门后联系我,我去接你。”
我道了谢,扣掉电话后,将号码存了起来。
后天就是满占大师的寿辰,也就是说,我和冯伟最好现在就动身前往津门。
我给冯伟打电话,跟他要了身份证号码,用手机登录12306,买了到津门的高铁票。
冯伟赶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
和他昨天说的一样,盒子是银锻的,上面雕刻着梅花纹饰,十分的精致。
我给冯伟说了早上电话的事情,冯伟听后一脸惊讶。
“兄弟你面子够大啊,黑爷亲自来接你。”
黑爷?小黑?
冯伟给我解释。
“满占大师一共收了八个徒弟,但算命一行,靠天吃饭,天赋最为重要,前七名弟子虽然也很优秀,却没有一人能完整继承满占大师的衣钵。”
“说来也是缘分,十几年前,满占大师来咱齐鲁五岳至尊的泰山祈福,路过山脚下一座被烧毁的孤儿院,收留了一个当时年岁幼小的孩子。”
“这孩子天赋惊人,仅仅学了三年,算命的本事就超过了七位师兄,满占大师感叹上天降恩,晚年喜得良徒,倾囊相授。”
“据说这位小徒弟现在已有满占大师七成的水准,未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未可知。”
不用说,冯伟口中的满占大师的小徒弟,就是小黑。
冯伟继续往下说。
“小黑年纪应该和你差不多,但满占大师在前,他的辈分可就大了,所以行中人都尊称他为黑爷。”
“黑爷亲自来接你,肯定是满占大师念特意安排的。”
我恍然大悟,如此甚好,满占大师念及旧情,那我去拜寿,应该会很顺利。
我去地下室将一对芳桃取出,小心翼翼的装入银盒。
寿礼准备好了,我和冯伟马不停蹄的赶到火车站乘车。
现代的科技发展越来越快,安德到津门两百多公里,高铁一个小时就到了。
下车后,我给小黑打电话,小黑听我说已经到了津门,语气有些磕巴。
“你……你……这么快就到了?”
小黑的声音很奇怪,气喘吁吁的,好似正在做什么剧烈的运动。
忽然间,话筒里响起一声短促的娇吟声。
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小黑一手拿着电话,一边奋力“耕耘”的画面。
我生了一身恶寒,说了句“你先忙”,赶紧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