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女孩?”季星泽有点迷糊。花老头讲的该是那两位老人,可那两老人也不是男孩,女孩。
“爱情真美好呀!一想起这个故事,我花老头也想谈恋爱,嘻嘻。”
花老头说完,又去折腾他的新玩物去了。
季星泽半晌才醒悟过来,忙问:“花老头,你说女孩绣花?绣什么花?”
“一种很厉害的绣花,别的地方没有,这个世界上,只有那女孩一个人会。”花老头小声起来,故作玄虚,竖根手指在嘴前,“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要替她保密的。”
季星泽想起父亲曾经跟他说过,自己家乡,有许多传统技艺,部分早已失传。说不定秦榛榛想要找的,就是那个老奶奶。
迟疑片刻,季星泽去拆另一个包裹,从包裹里取出三大块巧克力,还有两瓶陈年云顶威士忌,晃了晃,花老头眼睛立马瞪成铜铃。
“告诉我一下嘛,还有为什么要保密,我也想知道。”季星泽露出少有的狡黠笑容。
此时的秦榛榛躺卧在床上,内心极不平静。
季星泽明明长着一张干净脸,映在秦榛榛脑子里时,却成了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黄色小蜜蜂。
而且这蜜蜂一直在脑子里嗡嗡嗡的,从她回到家里时,就没停过。
秦榛榛有点怀疑自己得了男人恐惧症,她特意去查了某度。
某度说,这是一种社交障碍,精神类疾病。
秦榛榛划走某度,从云盘里翻出部热血番剧,戴耳机,关上门,窝在了被子里。
从前,每当她有理解不了的事,想不通的烦恼,就会戴上耳机,看二次元世界里的男人女人们热血向前,这是排解困顿的方法。
如果不是那些完美无缺的纸片人,秦榛榛真要和世界上所有男人真空隔离了。
脑子里的小蜜蜂刚消停点,手机来了电话,打断秦榛榛和纸片人的灵魂之交。
“秦小姐,您还没有答复,什么时候能见一见呢?谈谈合作的事情。”是番番倍mcn公司的段锦言。
虽是催促着,讲得却慢条斯理。
秦榛榛想到自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一时自责起来。
“真的很抱歉,人在老家,手上正有个项目做着,有些忙,就没有及时回复您。”秦榛榛赶紧关了云盘,打开了各个平台的账号后台。
“没关系,听说你老家在贵州?少数民族?”
“对,我在贵州白岩镇,但我是汉族。”
“真羡慕,现在是文化复兴的时代,作为自媒体人,能生在这样环境里,是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的。”
没想着段锦言竟是这样回复,秦榛榛说出白岩镇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还忐忑着是否该老实交代。
“没有,没有......”秦榛榛一时有点乱。
“可以说说,秦小姐您现在做的是什么项目吗?”
哪算得上什么项目,秦榛榛不过随口一说,显得自己很忙而已。
“暂时还不方便透露,刚刚开始,不是太有头绪。”秦榛榛如实回他。
“您有看过我们公司主推的几个红人吧?”段锦言见秦榛榛回避,很快换了个话题。
“有的,流量都很高,业内知名度也都很高。”
“是的,我们公司有这个能力,也有气度和格局。我相信和您之前那家公司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们应该要见面聊一下,电话里可能会讲不清,面对面,一切就明朗了。”段锦言讲得情真意切。
“我明白,谢谢段总看得起我,您给我点时间......”
秦榛榛还未说完,手机那头传来段锦言低沉磁性的嗓音:“没事,我后天,可以来白岩镇一趟。”
挂了电话的秦榛榛愣在床上。
从前焦虑收入的时候找不到事做,现在刚想好回老家摆烂,怎么倒被事业上赶着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