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轩身着一身黑色燕尾服,端着红酒,走到了陈凡身边。
他早就关注这里很久了。
此刻,身材高壮的他,带着北都第一帅哥的气势,轻蔑一笑:“听你说话这么嚣张,我道是什么大人物呢,原来就是个卖灯泡的啊!”
陈艳看着浑身名牌,比鹏哥还光鲜亮丽的王轩,火气更加大了:“你谁啊你?敢小看我们公司,信不信我……”
然而!
鹏哥早就已经傻眼了。
他认出了王轩,更知道,那是王氏集团的嫡子,是连夏家那种超大型集团,都必须巴结的超然存在!
啪的一巴掌!
鹏哥直接让陈艳闭了嘴。
陈艳捂着脸,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想死吗?怎么跟王公子说话的?”鹏哥指着陈艳,怒骂道。
陈艳瞬间哑火,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王胖子弯起嘴角,对对方的表现很满意,但,同时他也玩性大发:“夏总是吧?你刚才说的,正是我的词!你想死吗?之前怎么跟我大哥说话的?”
这一次,陈艳和夏高鹏的震惊程度,再次翻了十倍!
你的大哥?
是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家伙吗?
堂堂王家少爷,竟然会称呼他一句,我大哥!
夏高鹏匆忙解释:“不是,王公子,我刚才,我……”
他已经因为紧张,变得语无伦次了。
王胖子不屑一笑,说道:“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好,还干什么总经理?”
“干脆别干了,我跟下面的人说一声,让你们夏氏照明企业,直接关门大吉得了!”
“不,不不不,大哥,您可千万手下留情啊!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鹏哥已经彻底知道害怕了。
王家这位公子是什么人呀!
只要他老人家一句话,别说是让夏氏照明企业倒闭了,就算是直接杀了鹏哥和他爹,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来说半句话的!
情急之下,鹏哥再次给了陈艳一巴掌,随后,更是重重的一脚,把陈丽艳倒在地。
“都是你这个臭娘们,到处显摆,瞎嘚瑟,惹是生非,你知道你给老子闯了多大的祸吗?”
陈艳也怕了,怕的要死,直接跪在地上,恳求道。
“王公子,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求求您,饶了我们吧!”
王胖子傲然说道:“别跟我道歉啊,你们得罪的又不是我,你们最应该道歉的,是我大哥!”
夏高鹏和陈艳,立刻对着陈凡,不停的道歉,不停的哭求,还提及了什么老乡情谊!
王胖子含着笑,冲着董阳挑了下眉毛,好像是在邀功!
陈凡轻轻地对身边的齐萱萱说道:“老婆!你还真别说!”
“有个北都第一帅哥的兄弟就是好办事!”
这一幕,看在鹏哥眼里,已经让他彻底醒悟了。
他又不傻,完全能看得出来,那分明是王轩,对陈凡言听计从啊。
一念至此,鹏哥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后悔呀,一万分的后悔!
明明大佬就在眼前。
如果刚才没有发生那些事情的话,一旦巴结上陈凡,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
“陈先生,不对,陈哥,陈哥!”夏高鹏顺手拿了个玻璃杯,开始倒酒。
“陈哥,刚才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我先自罚一杯。”
“以后您有什么好项目的话,记得招呼一声小弟!这一杯,小弟先干为敬!”
这个鹏哥,前后的态度变化,简直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周小白的大脑,一时间有些短路了!
第一次认识陈凡的时候,周小白就觉得他很优秀,但,从没想过,竟会这么厉害!
她家境贫寒,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好工作,但是家里需要钱,所以才去跟陈艳当了助理。
其实她都明白,陈艳专门找她当助理,就是为了羞辱她,在自己身上找寻优越感!
在她曾经的世界观里,顶头上司陈艳,就是不可忤逆的超级大人物了,那总经理鹏哥,更是天一般的存在!
直到今日!
她看到,鹏哥和陈丽,在王轩面前,卑微的像条狗。
而身份如此尊贵的王轩,却似乎,是陈凡的小弟!
恍惚间,周小白仿佛,看到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横在了她的面前,鸿沟的对面,是高天之上的陈凡和齐萱萱、王轩,
而她,早已不配去仰望那份高度。
突然!
整个晚会大厅,出现了巨大的躁动!
轰隆!
轰隆隆!
两张摆满名贵酒水的,巨大水晶餐桌,被直接掀翻。
随后又有一张长约三十米,摆放着各种精美食物的桌子,被砸的支离破碎。
那是发生在会场中央的事故,附近的很多人,都受到惊吓,慌忙躲避。
唯有两人站在原地,傲视全场。
他们身材高大,神情凶悍,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一股寒流,席卷八方!
搞出刚才那么大动静的,正是这两个人!
“自我介绍一下,我乃海北麦克集团六大赌王之一,林赌王林成济!”
“我乃海北麦克集团六大赌王之一,赵赌王赵千帆!”
两人的名号,如雷贯耳,震惊众人!
就连高台上的王仪,也侧目看了过去,眼睛之中,带着冰冷和严肃!
林海王傲然抬头,直视王胖子。
随后,他取出一枚黑色令牌,猛地朝王胖子抛了过去。
令牌旋转着,如同飞刀般,从王胖子的耳边飞过,甚至还切断了他的几根头发。
终于,令牌打在墙上,陷了半截进去。
那面墙,是晚会高台的墙,是万众瞩目的王轩,所在之地,是大部分灯光汇聚之处。
那里,是如此的醒目!
几乎所有人,都在聚光灯下,清晰的看到了,黑色令牌的细节!
很多有见识的大佬,都震惊了!
鹏哥颤颤巍巍的说道:“那是……那是,黑暗赌神令!”
可是远在北方的北都,怎么会毫无原因招惹这种超级地下势力?
面对麦克集团的黑暗赌神令,他们又怎能不慌?
怎敢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