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小世界里又撞进来几个人,他们发现这个小世界,好像比异界都要好,就是地方小点,他们也驰骋不开,这些人有两个元婴期级别的,三个金丹期顶峰的。好像看着都比张文的修为高,他们走过小世界的每一块地方,发现小世界里的人,修为并没有他们高。
他们来到这里当起了大爷,支持那帮小世界里的人,为他们服务。
小世界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看着几个大爷高高在上,他们也恨得牙根痒痒,不知怎么才能摆脱他们才好?
这时就听那个人说:
“那个人也是在异界得罪了人,才撞到了小世界里来,在异界那里被人追杀,找不着路,这才不失时机的情况下进来的。他们是被人追的,上天无门,入地无缝,一头撞了进来,接着那几个人都跟着他撞了进来”。
那个元婴期级别的修士,叫邓文迪,另一个元婴期修士,是他的师弟,他师弟只是元婴初期,他到了元婴中期。他们比莫文广,还差了一级。
他们刚刚打劫了一个元婴期大能,被人家大能追的,来到了小世界里。在穿越空间风暴时,他侥幸躲过了空间风暴的侵袭,然后才来到小世界。他感到万般庆幸。
邓文迪是法武双修,其余的几个人?都是他在异界的好友,他们比邓文迪的修为还差点,在过空间风暴时,他们都受了伤。
现在邓文迪受伤最轻,所以他也好发号施令。
他感觉到自己过空间风暴都没有什么事,其余的人则不同,受伤程度不一,在来到小世界后。他也是当起了大王。小世界里的人。没有人比他的修为高,都不敢惹他。
小世界里的人,
这时他们才想起张文,希望张文能来把他灭掉。
伍槐老爷子说:
“这时你们想起张文来了,当时你们几个为莫文广卖命的时候。怎么没想起张文”?
一个人突然反击道,
“难道你不是?为他们通风报信”。
“张文倒霉就倒在你身上,都是你通风报的信儿,人家卖多少灵石你都知道”。
伍槐老爷子羞愧的说:
“他卖符箓时,我正好在跟前,我看见了”。
“看见你就告诉莫文广”。
伍槐老爷子接着小声说:
“他也是没有办法,莫文广曾经告诉我,要我做他的探子”。
那个人说:
“这回莫文广不在了,你还是去做他的探子吧,老了老了,你不学好,这时又想起人家张文了,张文爱不爱理你?还两说着”。
伍槐老爷子说:
“我现在准备了100块灵石准备再见张文时,我把灵石给他,用这100块灵石赎罪”。
那个跟他说狠话的人,叫吴前。
他很反感这样的人,尤其像伍槐老爷子那种,见风使舵,他觉得五槐老爷子不应该那样做,把人得罪了不说。还遭人恨,自己那么大岁数了,连点立场都没有。
其实吴前,只是那样说。他不过也是听人莫文广使唤,但是他并没有出卖某一个人,觉得这样做,自己就算是忠心了,岂不知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在平时为人处事上都能反映出来。
在异界里也有人情世故。也有拐弯抹角,不能直来直去,所以吴前的为人还算圆滑。不像伍老爷子那样见就倒。
邓文迪来到小世界后就大搞独裁统治,他有一种像在小世界里做皇帝的感觉。要求小世界里每一个修真者都要给他上点供,如果不上点供,他就废掉人家的修为,小世界里的人听到后,都噤若寒蝉。
往现实世界里流有几块灵石以后,在现实世界会过得很滋润,因为灵石在现实世界值不少钱,如果身上有十块灵石。自己一生一定会过得很滋润,但是那就失去了长生的先决条件,但小世界里的人,毕竟都是来自现实世界,他们找到小世界的出口以后能安然的回到现实世界。
邓文迪没来时,那里有将近200来人,在小世界里生存,可是邓文迪来到后,小世界里的人,走了几乎一半,有一些追求长生之道者,还是愿意在小世界里生存。
至于邓文迪要的那点灵石,他们不足为惧。
这时,小世界里的灵石相当的紧张。
坊市里,也只是有一个。宗门的人坐镇。
但是邓文迪不敢去坊市里搞原石,因为坊市里有人坐镇。
讽刺的是,一个宗门的人,他都不敢得罪宗门的人。所以他只有欺负那些小世界里的人。
邓文迪想我就想得罪一下小世界里的人。
他对他师弟张兆北说。咱们去搞小世界,一下子抢完咱就跑回异界。
他师弟说:
“你还在小世界里,待够了这没钱还搞事。你伤好了吗”?
“我伤还没好,那样怎么抢?叫人家宗门知道人家宗门来人会把咱们给灭了”。
邓文迪说:
“灭了我弄不死他,他在这,他得逮住咱们,抓不住咱们灭啥,咱们抢劫了。咱们把坊市里的灵石抢了,咱们就出小世界”。
“你不会是害怕了,不愿意回去吧?在异界这样的生死现象,是随时可有,难道会不会害怕不回异界了?这个这么小的地方。转了几圈都没到地方,你在这里待着干啥”?
“他是和师弟讲话,怕个球啊。抢就抢,这里虽好,但并不是咱们的家”。
张兆北说:
“我还想在世界小世界里把伤养好,完事再回去”。
邓文迪则说:
“你就是养好伤,在过空间乱流时也会受伤,那样受伤轻重不一样”。
“那我愿意把伤养好,再过空间乱流时会安全一些,如果现在不把伤养好,等着过空间乱流时,也会更重,更容易挂掉”。
邓文迪问张兆北,
“那个三个金丹期的不回去了?他们的伤更重”。
张兆北说:
“他们得养好伤才能回去,如果不养好伤,你现在打他们,他们也不会回去的”。
“那咱俩做一票,做完一票咱俩就走,把他们三个扔这”。
“那他们三个还有命在”。
张兆北说。
“适者生存,如果在这样的地方生都生存不下去,还修什么仙呢”?
“那修仙也不是说像你那个修法,伤没好了,就想抢人家,抢人家的方式,如果有大能把咱们全部给灭掉。那样你就甘心了吧”?
“我看了他们就一个金丹期的坐镇,应该不会有能人异士”。
“你看的也许不准。咱们打听打听打听他们那些散修,看看他们怎么说”。
两个人呢,打好主意。这一天就想打听打听散修,听散修怎么说?其实散修对坊市了解的也不多。他们只不过是在缺乏资源时去换点,平时他们都在小世界里养尊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