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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到最后两人并没有办成事。
因为盛怀郁没套,宁愿进卫生间里自己解决,也守住了最后底线。
南向晚不上不下,气得抓狂,一拳打在枕头上。
却不小心打歪,打在旁边的护栏上。
“啊!”
听到动静,盛怀郁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南向晚眼眶通红,对着自己的拳头吹气,那模样可怜兮兮。
可下一秒,南向晚抬眸,怒视着他。
“盛怀郁,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还是说,你突然醒悟,要为你的好妹妹守精如玉了?”
“别忘了我已经让出盛太太的位子,接下来我只要怀孕,你我就可以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瞧着那张樱桃红般的小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盛怀郁眸色幽森,喉头滑动。
但他不会让南向晚轻易如愿。
他沉着脸,克制住自己。
“激将法对我没用。”
南向晚气结,眼珠子一转:“差点忘了告诉你,在我没怀上你的孩子之前,我是不会把离婚协议交给律师的。”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我南向晚还是你盛怀郁的合法妻子。”
“温静怡不是怀孕了吗?难不成,你希望她的孩子生下来,就姓时?我劝你还是别拖太久……”
她必须要怀上盛怀郁的孩子后,再跟盛怀郁正式离婚。
盛怀郁狭长的桃花眼轻敛,落下一层不明显的阴影,很好地遮掩住眼底汹涌的情绪,让人看着,好像他不在意南向晚在说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在桌面。
不被搭理,南向晚生气地翻个身,背对着盛怀郁。
叩叩。
秘书推门进来,低声在盛怀郁耳边说了几句话。
而后,盛怀郁起身离开。
但很快,又有脚步声传来。
南向晚冷哼:“烦不烦!把我的病房当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嘛呢?谁惹你生气了?”陈絮两只手各拎着一个袋子进来,用脚把门踢上,满脸担忧,“怎么好端端你就躺医院里了?刚不是还好好的?是不是盛怀郁那个王八蛋欺负你?”
南向晚翻过身来,看到是陈絮,表情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不是你给我发信息吗?”
提到手机,南向晚左右看了看,最后在盛怀郁坐过的位子,发现了她的手机,心中顿时了然。
所以他特意等陈絮来了再走?
南向晚眼神暗了暗。
陈絮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有水果面包,还有鸡汤:“快,补补身体,是我刚才路过汤铺的时候,特意买的。”
鸡汤的味道很浓郁清香。
南向晚摇摇头,顺带把自己为什么进医院的事说出来。
陈絮默默把保温桶拧上,拧紧。
不想南向晚再因为这件事闹心,陈絮问南向晚,三天后的生日打算怎么过。
南向晚嫁入盛家的第一年,盛母就想给她大办生日宴,但她婉拒了,说想要一家人简简单单吃顿饭就好。
事实上,自从母亲去世以后,南向晚连生日都不想过。
可她架不住盛母的热情。
“就跟往年一样吧。”
知道原因的陈絮,更加心疼南向晚。
她当初也是见证南向晚和盛怀郁的相知相恋,以为南母离世后,有盛怀郁的陪伴,会让南向晚走出阴霾。
结果却……
她抱抱南向晚:“那白天,咱们三个还是去逛街唱K吧。”
南向晚浅笑:“行。”
……
而盛家那边,盛母拉着盛怀莞商量着,要给南向晚一个惊喜。
“当初你哥嫂两人感情那么好,都怪那个死绿茶搞破坏。要不然,我现在孙子都抱不过来,一堆奶娃娃在花园草坪上玩,一口一个叫我奶奶,多好呀!”
都是一把辛酸泪啊!
盛怀莞也有些感伤,明明两人从前就那么好。
不过生一堆,也有点太夸张。
“妈,您想嫂子生几个啊?”
盛母轻抹眼角泪光,深深叹气:“以前想让他们生一支足球队,现在只要他们生一个,我就心满意足了。”
盛怀莞点头:“那您打算怎么办?等我哥回来商量?”
提到盛怀郁,盛母就一把火。
“别提你那叉烧大哥!”
正巧,盛怀郁回来拿文件路过。
他只当没听到,继续路过。
盛母哪里能让他如愿,立马把人逮住:“晚晚昨天没回来,别告诉我,你把媳妇儿弄丢了。”
“她去陈絮那儿。”盛怀郁接了句。
“你怎么这么清楚?你不是一向都不管晚晚的吗?”
盛母眯起眼睛,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盛怀郁在意南向晚的证据。
盛怀郁不咸不淡道:“您自己问她。”
生怕把盛怀郁惹不高兴,盛怀莞忙拉了下盛母:“大哥,很快就是嫂子的生日了,咱们商量下,给嫂子一个惊喜吧。”
本来要走的盛怀郁顿住脚步:“她不是说过吗?简单吃顿饭就好。”
盛母顿时来气:“真是榆木脑袋,一年一次的生日,你给她准备个惊喜怎么了?这是你作为丈夫的责任!”
盛怀郁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这态度把盛母气得牙痒痒,她立马转身去找扫帚。
盛怀莞急急道:“妈,快点,大哥要走了!”
不得已,盛母放弃扫帚,一把拽住盛怀郁,命令道:“你可以什么都不准备,那晚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盛怀郁:“知道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忧心忡忡。
盛怀莞:“妈,那咱们怎么搞?”
盛母:“让他们故地重游,重温旧梦。”
盛怀莞:“可咱们不知道他们的故地在哪儿呀。”
盛母忽然眼睛一亮:“我记得晚晚有写日记的习惯。”
盛怀莞大惊:“这不好吧!”
不顾盛怀莞的反对,盛母拉着盛怀莞就去南向晚的房间,却没想到从抽屉里翻出了离婚协议书!
双方名字都已经填上!
……
南向晚回到盛家,便察觉到氛围怪怪的。
尤其盛母眼眶红红的,像是大哭了一场。
“妈,您这是怎么了?”
即便南向晚还喊自己妈,盛母也不是很高兴。
她知道这都是自己的功劳,跟盛怀郁那块大叉烧没有一毛钱关系。
盛母拉着南向晚的手:“晚晚,妈想跟你说几句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