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情报自来也（划掉）斯内普

克劳奇？
布莱恩·布莱克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不同于格兰芬多和冈特间，几乎不知道两族的亲戚关系。
直到水之国覆灭前的最后一年，布莱克和克劳奇两族间还保持良好的往来。
即使隔着波之国，以及一片大海。
所以他很清楚，布莱克和克劳奇是如同冈特和格兰芬多间一样的【仙人眼】和【仙人体】间的关系。
“他的眼睛.”
‘四代风影’没有丝毫迟疑，点头道，“大筒木的白眼。”
随着大筒木一词脱口而出，整个房间刹那间化作了鬼蜮。
空气变得灼热，扭曲。
闪着烈光的竖瞳似乎要降临到现实。
但在气息即将触及到克劳奇时，随着一道透过黑色眼罩的蓝光闪过。
那股毛骨悚然，仿佛末日即将到来的氛围也消失殆尽。
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梦幻泡影。
“【转生眼】~”奥莱恩·布莱克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他知道，只有它的持有者可以肆无忌惮地提起大筒木。
即使是影级强者，不小心说出口，如果不会封印术，也只能选择献祭自身大半查克拉，消弭危机。
‘四代风影’摇头，“还早得很呢，仅仅是第一次胎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找你了吧。这是双赢。”
“明白。”奥莱恩·布莱克说。
在明白查克拉的本质是连接后，忍术迎来了大革命。
昔年梅林仙人的初衷，人与人之间心与心的连接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再现的。
只要不害怕自己的一切暴露在对方面前。
这种连接不但是记忆的交互，还是查克拉的交互，身体之中蕴含的亿万年的遗传因子的交互。
其中，强者固然可以保留一部分**，但也有限。
弱者限于自身器量，能承载的也有限。
也正因为此，梅林仙人就通过此赋予的人类查克拉时，没造成自身血脉的外流。
但两者如果对等.
这只有最亲密的夫妻间才会做。
而‘四代风影’指的就是让巴蒂·克劳奇与奥莱恩的女儿纳西莎进行连接。
互取所长。
看着奥莱恩陷入沉默，良久未回应，‘四代风影’补充道，“你应该明白，除非使用禁术进行人体改造，获得仙人之力，亦或是强行灌注大量[仙气]，否则每个忍者从一出生开始，上限就固定了。”
“所谓的修炼只是往瓶子里灌满水，抵达自己天生的上限。”
“这也是你女儿明明从一出生就获得了仙人的道路，却到现在仍一直停留在第一次胎动的真正原因。”
“打破瓶子并粘合，让容积扩大的海量[仙气]是只有成为护世忍卫才能获得。”
“并且可能还不够。”
“而现在同样处于第一次胎动，以仙人阳之力演化躯体和以仙人阴之力演化躯体、查克拉的连接，则是直接将瓶子变大的方法。”
“我同——”奥莱恩话刚说到一半，就停下了动作。
一只手凭空从空气中出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手搭在肩膀上的瞬间，查克拉转化的电子随之涌入奥莱恩的身体，切断了他大脑对身体的控制。
‘四代风影’拦住了想要动手的克劳奇，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向对面个子高大的男人。
写有“油”字的护额，长到腰际的白色长发，眼睛下方的红色印记.
赫然是传说中三忍之一的蛤蟆仙人——斯内普·西弗勒斯。
斯内普开口，“这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在我看到的未来里。”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男人，“你觉得呢，伏地魔。”
身后的影子扭曲化作了巨大的蛤影。
“果然瞒不过你，西弗勒斯。”伏地魔身后的影子也跟着扭曲，变得纤细修长，蛇影昂首，与蛤影针锋相对，“不愧是拥有超越大蛤蟆仙人能力，看透未来所有世界线的预言仙人。”
“你是伏地魔！”奥莱恩并没有失去对脑袋的控制，他之所以没反应，是因为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来者是谁，“等等，看穿所有世界线？这是真的？”
斯内普面容冷峻，一点也没有平日嬉闹之色，“这只是很普通的运用，也并没有时间上的矛盾，我只是传达能看到的东西，这在【十方】中只是普通的程序。”
“伏地魔，巴蒂·克劳奇的天命并不在此。”
“这个世界需要的不是两个走向相同道路的仙人。”
“纳西莎·布莱克，以及巴蒂·克劳奇他们有不同的道路需要走。”
“这个世界需要漩涡博人。”
斯内普的最后一句话转换成了禁忌之语。
但奥莱恩和伏地魔都没有太惊讶。
单纯的禁忌之语，对于强者来说并不是大问题，更别说仙人了。
最重要的是不能提到诸如‘大筒木’‘冈特’‘六道’等禁忌词汇。
“罗恩·韦斯莱和纳西莎·布莱克的儿子？”伏地魔瞬间联想到了。
“是他？”奥莱恩·布莱克瞬间面容扭曲，“罗恩·韦斯莱这个混蛋？”
在蜜罐里长大的漩涡鸣人，虽然有了父母，甜蜜的生活。
但也失去了原本世界线，和雏田的缘分。
如同原本世界线一样恶作剧的他，不再是没得到关爱，被排斥，冷暴力，想要吸引注意力。
而是仗着母亲的宠爱，乱来的纨绔子弟。
也失去了来自日向日足的怜悯和宽容。
并且由于没有笼中鸟制度，尾兽，日向日足也没有抱着让大女儿和人柱力扯上关系，摆脱笼中鸟的想法。
也因此，日向日足，也就是奥莱恩·布莱克对于罗恩·韦斯莱只剩下会带坏女儿的同学的印象。
“你知道？”斯内普扬眉。
“我怎么不知道，”变回原来脸的伏地魔话语中带起了一丝怒火，“名为【十方】的未来视中映照的一个个世界线的终焉之景带来的压力，磨灭了你的自我，只剩下披着人皮的蛤蟆仙人的事实，我也知道。”
“你以为你能瞒住我，你最好的朋友！”
“在你见到的一个个未来中我没有戳破，只是因为我不愿意戳破这个美梦，你，斯内普·西弗勒斯还存在的美梦。”
“你以为我为什么取得了永生，达成了梦想，却仍旧自我折磨般实验，研究未污染的仙人之力，你以为是为了谁？”
“伏地魔。”斯内普的话语中闪过了一丝人类的感情，“我还是我。我并非被取代，我只是为了这个世界的未来，将自己困在了【十方】中。”
“我只为了无害化You-Know-Who而存在。”
“韦斯莱一族本应该同样灭门。”
“亚瑟和莫丽不该活着。”
“我会死在长门的手中，鸣人和雏田的儿子——博人会开启一个糟糕，恶心，但依旧有美好希望的未来。”
“那个你回到木叶，有了孩子，重新找回自我的未来。”
“当然，这只是我们最不可能达到的未来。”
“从三百年前就已经注定我们不可能抵达的未来。”
伏地魔已经恢复了平静，“你现身不只是为了阻止我和奥莱恩的交易吧，别想着否认，你无法瞒过我，以我对你的了解。”
“护世忍卫的名单中出现了四个陌生的名字，”斯内普说，“所有世界线也从未出现过的名字。”
“苏珊·斯通。”
“埃里克·兰谢尔。”
“兰斯·韦斯莱。”
“凯蒂·普莱德。”
“需要清除他们？”伏地魔言语中已带有杀气，就等斯内普一声令下。
之所以用清除，而不是杀死。
是因为死亡会诞生亡灵，这种不被预言的体质如果被亡灵，甚至You-Know-Who继承，那就糟糕了。
斯内普并没有直接回答伏地魔的话。
“在我所能看到的最好的未来里。”
“罗恩·韦斯莱，德拉科·冈特竞选护世忍卫失败。”
“小天狼星·冈特夺取了德拉科·冈特的眼睛，移植给了罗恩·韦斯莱。”
“巴蒂·克劳奇成为仙人。”
“接着是罗恩·韦斯莱。”
“然后是纳西莎·韦斯莱。”
“最后随着卢修斯·韦斯莱，也就是漩涡博人的诞生，仙人的纪元正式开启。”
“[无睑之眼]被彻底封印，化作星魂，死去的星球复活。”
“入侵的斯莱特林们也纷纷被仙人们镇压。”
“很美好的未来。”伏地魔说，“那我更应该清除那四人。”
“不。”斯内普摇头，“174893749个未来中，只有一个如此美好。”
“我们面对的并非一个心智混沌的蠢物。”
“而是借由龙脉查克拉超脱了这个维度，夺取了大蛤蟆仙人一只眼睛，甚至吞噬了梅林仙人的魔王。”
“如果没有与他一体两面的女巫存在，我们乃至其他的世界早已化作焦土。”
“在同样能看到未来的它的引导下，即使消灭它所需要达成的元素——德拉科和罗恩存活，罗恩和纳西莎结婚。”
“但也终究因为各种可笑的原因无法达成。”
“伏地魔，你说我的【十方】超越了大蛤蟆仙人。事实上并非如此，而是另一颗眼睛被[无睑之眼]开发到如此程度，我共享了他的未来视而已。”斯内普说。
“你的意思是”伏地魔想到了什么。
斯内普点头，“我无法看到这四人，也说明他也无法看到这四人。”
（“太有既视感了。”麦迪逊说，“伏地魔又将根据斯内普接收的预言而行动。”）
（对凯蒂有些不满的索菲皱眉，“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凯蒂·普莱德的勇士身份本来是洛基的。”）
（“不会发现。”佐伊说，“巴基的力量是绝对的。没有一个察觉到不妥，除了社团内的我们。”）——
鬼之国。
釜状的火山内。
炽热的岩浆翻滚，数以亿计的符文遍布其上。
贯穿整个火山，交错的高架桥的中心的宫殿内，闭目养神的巫女睁开了紫色的眼睛。
“魍魉。”
被称为禁忌的语言直接被巫女吐露而出，周围却没有一丝鬼气降临。
透明的地面下，岩浆愈加汹涌澎湃。
“你这只是徒劳。”
“净眼的少年终会抵达于此，带给你毁灭与新生。”
作为魍魉的半身，名为紫苑的巫女同样能看到些许未来。
只不过她看到的只是在梦中。
还没有斯内普全面。
因此她甚至不知道净眼的少年是谁。
只在体内灵力的指引下，看到了唯一充满希望的未来的画面。
宫殿下的岩浆湖听到了‘净眼’后愈发不平静，甚至有岩浆组成巨手带着符文锁链，冲向高空。
但似乎真的如紫苑所说，只是徒劳。
最终在距离宫殿，透明地板十米的位置停下，最后无力地坠入了岩浆湖中。
距离名为【救世之釜】的活火山的十公里外。
大地龟裂。
一道亡影。
一道能让整个忍界为之瞩目的亡影从中走出。
他抬头，看向了火之国，木叶的方向。
——
比原来世界线大了十倍的哈皮（happy）拉面，即一乐拉面的包厢内。
罗恩着墙壁上的四代火影以及他儿子与店主的合照，撇了撇嘴。
“我还是有些不习惯，我爸爸和我长这模样。”
（亚瑟·韦斯莱连连点头，这个金色头发的他有些太英俊了，一点也不符合现实。）
“兰斯。”万磁王提醒，“在这里还是不要提起以前的事。忍者就如同巫师一样，有着稀奇古怪的被称作忍术的魔法。”
“我也这么认为。”凯蒂穿墙而入，飞到了苏珊的手里。
“那我们首先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聚在一起。”罗恩说。
“这倒不用担心。”苏珊说，“护世忍卫的预备选手互相接触在这个世界是很寻常的事。”
（麦迪逊终于压抑不住好奇，“洛基去哪里了？我在他的宇宙也没见到他。”）
（作为社团的一员，在[量子手环]也上传了社团商店的情况下，她自然也去过勇士洛基的宇宙。）
（佐伊跟着问，“我总觉得你不是偏心，让凯蒂成为勇士这么简单。”）
（“因为勇士洛基一开始就不存在。”巴吉尔说，“他是故事之神借由我的力量书写的一个角色。”）
（“我借由他的力量临摹整个电影漫威多元宇宙。”）
（“他借由我的力量，获得一个自由身份。”）
（“之所以他不存在，是因为他去寻找他的托尔了，由凯蒂暂时或永久替代勇士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