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月眼神盯着那下过药的酒杯快要瞪出血来:
“秦郁楼,你这又是何必,害了我,你觉得你这辈子,包括秦家也会好过吗?”
秦郁楼突然朝她咆哮起来:“好过?我要好过有什么用?
我只要一想起那奸夫是太子,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无出头之日了。
太子这辈子都会针对打压我,我这辈子的仕途还安有飞升之日!”
宁珊月听来只觉好笑:
“你是什么货色,还用得找太子为难?
太子整日忙碌,哪里顾得上为难一个要能力有蠢材,要官德有蛐蛐儿的无为之官?
秦郁楼,即便没有太子,你这辈子在仕途上也是没有飞升之日。”
秦郁楼掐着宁珊月的脖子,指骨嶙峋,极为用力:
“管不了这么多了,看见自己憎恨的人过得不好,一辈子痛苦,便是我最大的快乐。”
宁珊月呼吸难捱,紧皱眉头:“秦郁楼,你......”
秦郁楼忽而松了手,笑着道:“还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不是?”
宁珊月被松开后猛喘气:
“你婚前便与栗妙龄勾连做局,在我面前演戏。这一回,又是谁助的你?
栗妙龄已经下狱了,你们难不成还有联系?”
以她对秦郁楼的了解,他是不具备这样的策划能力的,背后肯定有人。
秦郁楼冷哼一声,神色嚣张起来:
“呵,还不算太蠢,不过已经晚了。
此次我聘请了十位江湖杀手,我加了价,一会儿让你吞下你们宁家特制的这种秘药,让你跟这些杀手共度春宵。
我就想看看,今日过后,你如何活在这个世间。
反正我也不能呈诉与你和离,我什么都得不到,那就彻底的毁掉。”
宁珊月浑身微微发抖起来,眼睛扫到那酒杯便觉浑身发颤。
宁家的秘药,有多可怕,上一次看裴昀的样子就知道了。
她瞳孔猛缩:“你竟变态到如此地步,买杀手强`奸你的前妻。”她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死掉了。
秦郁楼死死拧着她的脖子,又一次开始泄愤:
“我对你哪里不好了,你竟与太子偷情。宁珊月,此乃我秦郁楼此生奇耻大辱!”
宁珊月回应他的只剩下冰冷:
“我没有与太子偷情,你对我,没有一点好。
秦郁楼,你从始至终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也在最开始努力的与你培养感情,但你都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你想以夫妻关系的名义囚禁我,用孩子拖累我,好彻彻底底拴住我,好让宁家一辈子都成为你的助力。
倘若你像最开始的那样对我,那我去向宁家为你求几次好处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你胸无大志,思想鄙陋,满口谎言,内心懦弱,我的确与你培养不了一点感情。”
秦郁楼吼道:“没有感情,那你嫁给我做什么!”
宁珊月冷笑不止:
“我都告诉过你的,我对你没有感情,是你说你自己愿意,你说你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