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皓敲了敲桌子道:“既然做过就一定有痕迹留下,我以前有个属下在西北军区,让他查查安丽青这段时间的动向。”
“这法子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找到安丽青栽赃陷害的证据,那么就会真相大白,肖家众人就可以被放出来了。”郭梅听到陆严皓的计划,很赞同的点点头。
然后继续道:“那西北军区那边就麻烦陆首长了,这里就交给我们家那位,听说方家那位也在走动,大家一起使力想办法把佳佳他们弄出来。”
秦红叹了口气担心道:“也不知道那丫头怎样了,她还怀着身子不会被吓到了吧?”
“我看那丫头胆子大的很,在我面前也从来不胆怯,就那几个小喽喽,还能吓到她,你说饿肚子到有可能。”陆严皓道。
几人担心的对视了一眼。
郭梅却急着回去找丈夫商量,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先让里头的人照顾一下刘佳佳,不能放人出来,起码先得保证他们不会饿肚子。
几路人得到刘佳佳被抓的消息后,都在用自己的力量帮助的他们。
……
蔡大芬满心着急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望望院外,可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夜色渐浓已到深夜。
刘福贵蹲在地上吸着烟,满是沟壑的额头似乎更加深了。
刘小月轻轻摇晃着睡觉中还打着嗝的小饭团。
小家伙吃完晚饭,天黑下来后就开始找妈妈,佳佳虽然每天都会把小饭团放在师傅家里,和他分别几个小时,但天黑前一定会回来陪他,所以见不着爸爸妈妈,小家伙就不干了。
刘小月也是哄了好久才把他哄睡了,或许应该说是小家伙哭累了。
“老婆子,你就坐下歇歇吧。”
“我们已经通知了所有我们想到的,佳佳认识的人了,你说他们能不能把人平安给弄出来?”蔡大芬忧心忡忡的问,心里特别没有底。
刘福贵站起来双手背着,没好气的道:“你当人家神仙呐!才几个小时就让人把人捞出来?总得让人找找关系吧。”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没交没代就把人给带走了。”
“诶,娘呀!老头子,你说孙女他们会不会被剃阴阳头拉去批斗啊?哎呦,这可咋办呐?要了我老婆子的命喽!”蔡大芬听了刘小月描述那些人来捉人的画面,就想起去镇上时看到那些个疯狂的人们,批斗那些坏份子的场面。
平时淡定的样子都也不见了,心慌失措起来。
刘红军从外头进来,看到爷奶拍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抹了把脸,劝道:“爷,奶,你们怎么还不去休息?万一身子熬坏了,还怎么给佳佳他们奔走啊!”
“这会儿还睡得着的话,心得多大,别管这些,你王叔他们有没有说什么?”蔡大芬见在王奶奶家等消息的孙子回来,赶紧追问。
“说是至少都要先关几天,最主要是要找到源头,就是妹夫大伯家没有犯罪的证据,要不然一家的人都得搭进去,不过听王叔叔说,有好几家妹妹认识的有门路的人家都在帮忙周旋,他们会没事的,你们不要太担心了。”刘红军虽然担心的紧,但还是语气轻松地安慰两位老人。
“还要关几天呐?这你妹子身怀六甲的,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这份罪,真是作孽哦!”蔡大芬听说还得再关几天,才有个定论,当下就心疼的紧。
刘红军走过去扶起起蔡大芬,“那你想那么多也没用,现在最主要就是好好休息,攒够的精神,才有精神头应付接下来的事情,佳佳还得靠你这个奶奶呢。”
蔡大芬边跟着孙子往房里头走,边喃喃自语道:“是啊,我可不能倒下,我的佳佳还得靠我。”
刘福贵长叹了一口气,对刘小月说:“小月丫头,你也早点去睡吧,小饭团,今晚你就看着些,”
“诶,我晓得。”刘小月应道。
刘福贵背着双手也跟着进房去了,老喽,熬不住了。
翌日,刘佳佳再次醒来,虽然手脚冰凉,但身体还算暖和。
看了下表,才早上5点,时间还早。
刘佳佳就进了空间,先刷了牙,倒是没洗脸,怕被人看出异样来,又喝了一大杯温热的灵井水。
解决了个人卫生后,又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些包子,直到肚子里饱饱的,这才又出来。
把两张凳子放回原处,刘佳佳坐在其中一张凳子上,趴在桌子上,装作熟睡的模样。
早上六点,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还是昨天的那俩人。
那中年女人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对一旁的男人道,“她倒是心大,家里出了这种事情,都能睡得着。”
中年男人淡笑道,“听说是农村出来的,没有什么见识也正常,或许还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呢。”
中年女人也跟着点点头道,“说的不错,不过……”
女人话音一转,“她是个很好的突破点,我们特意跑这一趟,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中年男人心照不宣的点点头,两人又坐到了凳子上。
女人伸手推了推刘佳佳,喊道,“喂,刘佳佳,天亮了,快醒醒,处在这个地方都能睡着,真有你的。”
刘佳佳在两人刚进门的时候就醒了,这时候不过是装睡罢了,心里已经清楚这人打的是什么算盘,她早就拟定计划,准备今天无论他们怎么问,自己就装疯卖傻的,反正自己是个根正苗红的农家女,只要不松口,他们还不能明着把她怎样。
刘佳佳就睁着迷糊的眼睛,慢慢抬起头来,先是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眼面前的男女,然后噌的一下坐直了身体,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看起来格外的无害。
理了理头发,刘佳佳才冲两人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啊,两位同志,我睡着了。”
中年男人开口道,“刘佳佳同志考虑的如何?可想起来什么重要线索?”
刘佳佳依然一副我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表情,低声道,“昨天我想了一宿,夫家的人个个光明磊落的,思想觉悟也很高,除我婆婆经常外出演出,我很少和她相处外,其他我接触的人真的没什么反常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