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佳就开口将兄弟俩留下住着,反正从这两弟弟小时出世到现在,刘佳佳也很少和他们相处,待在一起的几个月也喜欢的这两个皮实活泼的弟弟,于是决定把他们留在这里,有空的时候还可以教他们识字,给他们启蒙,将来学校一复课,就可以直接上高年级,把两个弟弟培养出来,才是真正帮到家里。
停好自行车,肖毅然再次走出来笑着道:“家里有客人来了,幸好我们有先见之明,带了些肉回来,正好招待客人。”
“哦?是谁来了?”刘佳佳问道。
孟洁从客厅走出来带笑的说道:“佳佳下班回来了,是我来了。”
“孟姨?欢迎啊。”刘佳佳笑着向走过去,然后就看到跟在后面的杨怡,微笑的冲她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通过一番交流,刘佳佳也知道了,孟洁是带人来求医的。其实这个杨团长刘佳佳在几年前就听过她的大名,她好像也是陈兰的好朋友,并且知道了陈兰夫妻的遭遇后,仍然不离不弃的联系,是个人品极佳的人。
后来刘小云进入文工团,也是受这个人照顾颇多,经常在刘小云写的信中提到这个杨怡团长。
堂姐刘小云的性格比较内向腼腆,胆子又不大,刚初入伍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位杨怡团长处处照顾着她,而且明面上摆明了要护她,恐怕刘小云之后的道路不会那么顺畅。
直到后来刘小云生了孩子,向上级请调到秦开平那个军区之后,刘小云还一直保持着和杨怡团长的联系,在给刘佳佳来信中的只言片语里,还时不时会有杨怡的名字的出现。
闻名不如见面,这是位英姿飒爽容貌端正的中年女性,眼神特别亲和。
就是精神很差脸色蜡黄,身形消瘦的不正常,由于那些长期营养不良的人才有的体态,可是照理说不该啊,杨怡所在的单位就是不能顿顿大鱼大肉,可是也不该让他们饿肚子啊。
没急着先看病,他们一路过来肯定饿了,不如先打点些吃的,让客人吃饱了才慢慢谈看病的事情。
刘佳佳招呼两个弟弟去郑家村,把师公老人家请过来今晚一起吃饭,然后就和肖毅然一起准备晚饭招待客人。
吃过晚饭,大家聚在一起坐在客厅里,白远志对杨怡的病也挺感兴趣的,也不急着离开,就坐在客厅里看刘佳佳诊脉。
刘佳佳诊完脉之后,抬头和白远志讨论起病症,“我反复诊了几遍,觉得应该是头部那里出现问题,师公你觉得呢?”
白远志没有回答,而是也上手搭上杨怡的脉搏,仔细的诊断起来,须臾也是点点头,“我也是判断应该是这里长了东西了。”白远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语气十分笃定的说。
孟洁和杨怡早在刚刚的对话中,就知道这位就是名动京城好些年的中医妙手白老先生。也第一次知道了他便是刘佳佳的师公,那位郝华清大夫原来就是这位白老先生的徒弟,怪不得刘佳佳的医术如此好,名师出高徒嘛!现在更是得老先生亲自手把手的教导,以后更是不得了。
杨怡也对此行的目的,又更加有信心了。
孟洁紧张的代好友发问:“那两位看,这病能不能治好?”
刘佳佳犹豫的道:“我可以试一下用针灸疗法,看能不能把脑袋里的小瘤子给慢慢化开来,如果不能那只有开颅手术这一个办法了。”
现在的医疗条件并不发达,各种检查仪器也没有引进国内,医院里很多机器都挺落后的,所以纵使知道杨怡的脑部里有东西,也不知道具体大小几何。
但是这些却难不倒刘佳佳,她可以将杨怡弄晕,然后收进空间里放在“保姆机器”里面检查,为了更好地照顾孩子,“保姆机器”备有齐全的给小孩儿检查身体的仪器,相信给大人使用也是可以的。
只要知道了那个瘤子的具体位置和大小,刘佳佳就更能正确的判断治疗方案,现在也只能说着保守的治疗方。
能够听到这样的答案,杨怡已经惊喜万分了,之前她和丈夫跑了很多医院,大夫们都因为医院没有机器可以检查到脑部而束手无策。
明明就是怀疑脑袋里长了东西,可是没有精准的医疗仪器,能够准确的做出判断,就更别提治疗方案了。所以也只是开一些止痛片,让自己回去好好休息,这样做而复始的回答。
可是刘佳佳却十分笃定的说有法子,不但明确的说出她的脑子里长的东西在哪个位置,并且试图要用针灸化解它。
杨怡特别豁达的对刘佳道:“实话跟你说,佳佳,其实早在前段时间我就放弃治疗了,想着就让他这么着吧,能活几年就活几年,现在你有办法帮我摆脱痛苦,你尽管放手去做吧,我完全信任你,有什么要配合的你就告诉我。”
“是啊佳佳,我这好姐妹跑了很多医院,医生都说没办法看清脑部的状况,不敢受理她,现下你有办法救她,他们夫妻俩都会感谢你的。你就尽管大胆的放开手,我早就跟她三令五申过了,来找你,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埋怨你的,她这人呐,除了工作狂点,这人还是是非分明的,你不用怕惹麻烦哈!”孟洁笑眯眯的打趣好友。
杨怡哭笑不得,手指虚点着她:“你这个家伙,我这才和佳佳熟络一点,你就来拆我的台,你就恨不得我光辉的形象倒台啊!”
“得了吧,你哪有什么光辉形象?你整个就是个工作狂,说说你有多少年没放假了?也就碰到老许跟你是一对,也是老许也是半斤八两的,要不然你家里就要大乱了。”孟洁翻了白眼,这夫妻俩就是一心扑到工作上,一年到头的也没碰几次面,各自全心全意地扑在岗位上,如果不是从年轻时一路交往过来的好朋友,还以为这夫妻两个面和心不合,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呢!”孟洁冲好友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