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份心是好的,可是在工作的地方做私人的事情毕竟不好,容易落下话柄,厂里的人没说什么吧。”虽然心里很高兴,可是考虑到儿子这么做会造成的后果,肖宏达还是略带担心的问。
肖毅然不在意的笑了笑,“我用的这些材料都是厂里淘汰出来的废铁,也是经过正规渠道跟厂里买下的,我有准时上下班,没有利用工作的时间,有人想到找我麻烦也没有什么借口,爸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肖毅然说得非常随意,随后就扶父亲坐到轮椅上,椅子上铺着厚厚的坐垫,这也是肖毅然提前让老婆准备好的,坐下感觉十分的舒服。
肖宏达感觉十分的平稳,更难得的是转弯也十分方便,而且车子外围还有两个固定的小圈,可以转动小圈带动轮椅。
于是他自己推动轮椅前行,刚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但是后来却胆大起来,将轮椅推得飞快,脸上的满意微笑都掩盖不住。
“小子,这礼物你老子喜欢!我们父子两个就不说客套话了。”肖宏达开心咧着嘴笑道。
刘佳佳偷偷朝肖毅然竖了一个拇指,肖毅然舒心的咧嘴笑了。
天天拄着双拐,可是膝盖就会受力吃痛,所以肖宏达下来走的时间还是比较少的。
好像鸟儿被束缚了翅膀,鱼儿剪断了尾巴,现在忽然再次得到了自由,对于他就是最大的惊喜,让自己由转动着轮椅他在院子里连续转了好几圈。
小饭团和前进跃进在房间里玩,听到肖宏达的朗笑声,放下玩具直奔出来。
看到爷爷坐在一架奇怪的小车上,小饭团欢呼一声就跑到爷爷身边,欢快的围着他转,刘前进两兄弟也不落后。
看到父亲和孩子们笑的那么欢快,肖毅然嘴角也不自觉溢出笑容。
……
郑峥嵘背着章昆明快速的往临风坡方向跑了一路狂奔过去,他气喘吁吁的有些力竭感,艰难的爬上坡道,就几乎要脱力了。
没办法,只能把章伯先先放下来,然后大步上前猛敲肖家大门,“佳佳,你在家吗?快点出来,快出来救人呐!”
黄泽和几个小孩蹲在土窑旁,闻着里头的红薯散发出来的香味,丢脸的和孩子们都集体的吸溜了一下口水,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站起来拉拉自己的衣服,好在孩子们所有注意力都被红薯吸引,没有发现他这一丢脸行为。
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黄泽望了一眼客厅方向,小跑过去开院门。
郑峥嵘喘息不断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小哥,礼貌的打了声招呼才道:“佳佳在家吗?”
“嫂子在家呢,同志你找她有什么事?”黄泽问询对方来意,打量眼前这个人大冷的天额头冒汗,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是累到的。
“有人受伤了,我是找她救命的。”指着不远处的章伯。
黄泽看见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人,立即小跑过去,帮忙把伤者背进家门。
刘佳佳收了银针和杨怡唠着家常。
“杨阿姨,你这疗效不错,到了这会儿我也有把握多了,相信再过不久你脑部的瘤子就会小很多了,现在就要每天保持这个样子,继续坚持下去。”
“这还是多亏了你,就你这手针灸真是神了,如果告诉那些大医院里的大夫,说用针灸加中药就能把我这脑袋里的小瘤子给化去,打死他们肯定都不信。”杨怡也是感叹连连的,中医的确实是太神奇了!很多医院现在都很追崇西医,殊不知老祖宗传下的医术有时候才是能真正治大病的。
“中医疗法博大精深,我现在也是初窥门径,他们精通的是西医,当然对我这种治疗手段不甚了解,不过也只能说各有各的专长吧。”刘佳佳边把银针用酒精仔细的一根根进行消毒,边和杨怡说话。
“对了,杨阿姨越是到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松懈,药可不能中断呢,而且还要忌口。”生怕稍微见到疗效了,杨怡就会松懈下来,稍一有怠慢就不只是影响治疗速度的问题了。
“知道了,你说的我都记得,也有每天练习你教我的太极拳。”杨怡信服的点点头,两人相携从房间里走出来,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黄泽喊刘佳佳的声音。
不一会儿就见黄泽背着一个人率先跑进来。
肖宏达在书是在房里看书的,也被这个动静打扰到了,干脆放下手中的书来外面查看,推着轮椅就从书房出来。
这一出门就直接和进来的郑峥嵘打了一个照面,两人同时呆怔的看着对方。
直到郑峥嵘被刘佳佳的声音打断,错愕的表情才回过神来,复杂的看着轮椅上同样表情呆滞的肖宏达,转头直奔过去刘佳佳那里。
治病救人,特别是这种陷入昏迷的病人,首先先要跟家属了解病人的病史,这个病人是郑峥嵘带过来的,自然要向他询问病人情况。
“峥嵘大哥,病人曾经有什么病史?年龄多大?现在是什么引起昏迷的?”
呼了口气,郑峥嵘清晰的进述章伯的情况,“章伯好像一直有心绞痛的毛病,这次是和人争吵对质时突然发病的。”
他话落的同时,刘佳佳已经把好脉了,病人其实并没有完全昏迷,眉头紧皱额头有领冷汗流出,手紧紧地揪着心脏部位。
刘佳佳断定她这是冠心病的症状,前世大学打工当补习老师的时候,那家学生的奶奶就是有这个病,这几几乎天天过去,也碰到她发病过几次。
这病一旦发作,顶多也就是十几分钟,短的几分钟就会过去,当然这期间一定要停止活
动休息,否则只会加重病情,听说严重时病人会有一种濒死的感觉。
刘佳佳迅速拿出银针,给病人扎了几针,然后进厨房里给倒了一杯加了灵井水的温开水。
喝了口水病人闭目休息,或许是因为刘佳佳的插手,这一次的发病时间倒是很短,反而是刚刚在半路的途中发作了那一次比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