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听了这话就来了兴致了,难道他们一直听来的坐月子的方法,都是不对的吗?
“女人生了孩子是该好好的坐月子,在家休息以便让身体恢复。可是也不能光躺在床上不动弹,每隔一段时间要下地走动一下,也不能把整个房间封得密不透风,这样对产妇和孩子的身体不好,而是在不让风直吹到孕妇的情况下,门窗敞开一条缝,让房间自然通风。如果条件允许,可以在床边隔一块布帘子,挡住流动的风直冲身体,就不会对人身体有害。”
“像我们的头发,也不是说整个月子都不能洗头,你可以搁个一个星期洗一次头,用热水洗,洗完了尽快的…,用几条干毛巾给擦干,如果能在有太阳的窗户底下擦更好。”
刘佳佳本来想说用吹风机给吹干的,还好想起这个时代可没有吹风机,就赶紧把话头一转,改为用干毛巾来擦拭。
“还有也不是说绝对不能洗澡,只要用淋浴的方式,用热水冲澡,不要让自己着凉了就好啦。月子餐要吃的又营养又清淡,生活方式做对了,加上饮食的健康,就能帮产妇很快的恢复的健康。而像我本身就懂得医术的,我还可以辅助针灸治疗,你们才能看到我这么轻松,其实我做这些都是很有规划的,并不是随意乱来的。”
孟新欣兰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要早知道有这么多道道,早就过来请教你了,这样子能轻松好多啊!”
“不行,我得拿来纸笔,把你刚刚说的详细都会写下来,下次坐月子就按着你这科学坐月子的方法来试一试。”
郑茵失笑的摇摇头,“确实很多风俗都是按着老一辈人,的说法延续下来的,从来也没有去想这样对不对?看你说的头头是道,想必也有一定的理由,那我就不念叨你了,你心里有数就好。”
刘佳佳看了看两人,先是对孟欣兰道:“你这是觉得妞妞太过孤单,想跟他添一个弟弟吧。也不用去拿纸笔了,有空我整理一下写给你,你也不能照搬我的,应该会和我的做法有一点区别。”
“那你别忘记了,妞妞一个女娃娃太孤单了,我得给他添个弟弟,以后才可以保护姐姐啊!”
说起这个话题,孟欣兰丝毫没感觉不好意思,下乡这么多年了,也变得越来越接地气了。
直到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院外传来热闹说笑声,刘佳佳手一撑就在跪坐起来,趴扶在玻璃窗户上往外看。
看到肖毅然刚好把肩上的大麻袋卸下来,手里居然还拎着两只带血的野鸡。
同行的有郑大山,隔壁严大娘家的严大哥,郑老蔫家郑成柱,郑村长家的大儿子,牛车上面叠着高高的打着补丁的大麻袋,停在院子门口。
郑大山笑呵呵地道:“家里孩子那么多,你怎么也不留多一点,就这一麻袋晒成干的话,也只剩下半袋子了。”
“这种东西不可以吃太多,每年这个时候都习惯去采一点,像是例行公事一样了,只是想晒晒给大家送去一点尝尝鲜,其余的你们都拿回去吧。”
肖毅然他们不缺物资,像是柿饼这种小零嘴,完全是可有可无了,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向郑大山他们却是比较稀罕这玩意儿。
“那不行,我们一家都有两麻袋了,这里还有大半袋,你也得给留下来,郑茵婶子在这里帮弟妹坐月子,你再晒多一点,到时候让她给带一些去给峥嵘他们。”
郑成柱挠了挠头,也跟着道:“是啊,刚刚你还帮我们带了几只兔子,我们一家也能分一只了,我们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呢!你得多分点,不然让你吃亏太多了。”
肖毅然拍了一下他肩膀,“是兄弟就别说客套话了,我真的没需要这么多。”
几个小孩可不理大人在说什么,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围着麻袋叽叽喳喳的,讨论自己捡了多少。
“居然可以收这么多吗?”郑茵探头过来一瞧,笑呵呵的道。
“这些就是佳佳你,去年秋天过后给我们家送的?”孟欣兰想起那甜糯的柿饼,就有些馋嘴了。
刘佳佳就说刚搬到这里的时候,无意间进去山里一趟,意外发现几棵很大的柿子树,之后每年秋天就惯例的去打柿子回来。
郑茵让刘佳佳把柿饼的制作方法告诉她听,现在就出去把这些柿饼给弄起来。
去把柿饼摘回来,可没有想到要他们来做的,人家留下来帮忙,他们可不敢真的可劲的使唤人家。
刘佳佳就摆摆手,说往年肖毅然也有跟着一起弄柿饼,他一个人能够完成了,让两个人尽管在房里待着就行。
可孟欣兰和郑茵也是对晾柿饼感兴趣的,哪里还在房间里待的住,坚持让刘佳佳把方法教给他们,然后就兴趣满满的出去外面帮忙了。
刘佳佳耸耸肩,既然两个人是觉得好奇了,也就没有再劝阻。
趁着他们出去的这个空档,把房间门关好,带着三个小包子进入空间里。
将他们放进保姆机器里,换尿片洗澡喂牛奶,刘佳佳这个宝妈,反而是清闲的在一边看着书。
在这里呆了两个小时,刘佳佳才装模做样,去厨房锅灶里煨着的热水打来一桶,提进去冲凉房里给自己洗了舒服的淋浴澡,用水瓢一条一条的慢慢流下来,然后将房间布置成孩子们刚洗完澡的模样,有外人在家里,做这些都要遮遮掩掩,也是挺不方便的。
远在千里的莲花村,刘启江兴奋的扬了扬手中的信封,整个人洋溢着喜气洋洋。
“孩子他娘,快出来,喜事,天大的喜事。”
蹲在地上翻着晾晒的番薯干的林菊花,被这一嗓子嚎得心惊肉跳,整个人往后一晃就蹲坐在地上,抬眼一看刘启江蹬着那辆改良过的三轮自行车,人还没到跟前呢,就已经扯着喊嗓子嚎上了。
林菊花后怕的直拍着胸脯,没好气的啐他一记,“你这一惊一乍的,嚎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