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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冻住的杀手。
“还有其他人吗?”沙耶娜看了看杀手,转头去问冰鸦。
这次冰鸦停在原地没有行动。
沙耶娜笑了一声,随即她对杀手进行了简单的搜身。
而这恰好制造出破绽。
身经百战的杀手抓住机会,挣脱了寒冰的束缚,快速越过院墙,头也不回地朝着小巷外跑去。
凭借着对璃月港地形的了解,杀手顺利且轻松地甩掉了追在他后面的冰鸦和沙耶娜,穿过了三四条小巷,绕了好几圈路,来到了自己位于璃月港内的一处安全屋。
杀手谨慎地查看身后,确认没有跟踪者才小心地关上门。
缓了一会,杀手适应了安全屋内黑暗,渐渐放松下来。
也就在这时杀手借着从小窗户里透射过来的月光,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
杀手沉思片刻,来到桌前去看信上写了什么。
然后意外地在上面见到熟悉的文字和印章。
那是委托刺杀今晚目标对象的信!
杀手不记得自己有把委托信放到这个安全屋……所以这是个陷阱。
得出结论的刹那,杀手睁开了眼。
青色的草元素力笼罩自沙耶娜手心浮现,她对绝望的杀手扬起一个笑。
没有破绽,也没有逃跑,从沙耶娜抬头看冰鸦时,梦境就开始了。
而她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
“所以那个盖上印章的人就是委托你的人?”沙耶娜明知故问。
说话间,她将委托信上的章印用元素力具现而出。
杀手脸色一沉。
沙耶娜见状摆摆手,“我很清楚你们做这行的人是什么,我让你出卖你的主家,你肯定不会出卖,那样的话你活着也会被报复。”
“所以我们可以合作,对方出多少钱,我出双倍,我要杀了你的主家。”
此话一出,杀手愣住。
“反正都是拿钱办事,杀谁不是杀。”沙耶娜看着杀手,缓声道,“这是双赢的方法,还是说你想让我扒干净你的脑子,再杀了你?”
杀手这下真的动摇了。
假如没有第二条路,这名杀手还可能会自认倒霉,坚决不出卖雇主。
可心中不一样。
杀手不知不觉中开始权衡。
一旁的沙耶娜摆出耐心的样子等待。
足足两分钟过去,杀手给出答案,“我同意交易。”
“明智之选。”沙耶娜打了个响指,“现在告诉我,是谁委托了你要杀了潘,以及你知不知道你的委托人为什么要除掉他。”
杀手想了想回答,“我不清楚委托人的身份证和,我只知道她是一名中年女人,开出的价格非常高,要我今晚给那位老爷一点颜色瞧瞧。”
“你有没有看到她的脸?”沙耶娜直接发问。
“没有,但我听出来她的口音是来自层岩巨渊那边。”杀手回忆道。
沙耶娜一听层岩巨渊,心中了然。
“我明白了,和我走吧,接下来你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要逃走的话后果自负。”
说完对杀手的警告,沙耶娜转身离去。
杀手刚想提醒她自己身上的束缚还没解开,便发现冰元素力早就在不知何时消弭殆尽。
但几秒后杀手就意识到这又是梦。
而当他再次醒来,终于见到了沙耶娜,那只力量可怖的冰鸦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他身上的束缚也全部解开。
“记住,逃跑的话后果自负。”沙耶娜低声警告。
经过两次梦境的杀手很是配合地点头。
在杀手与沙耶娜达成一致的同时,另一边装修典雅的房间内,赶来的大夫正在为失血过多,面色苍白的潘进行包扎。
伊戈尔与李管家站在旁边,看着沾满血的衣服被仆人收起来,一圈圈白色的绷带缠绕在潘的胸口,药物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
“还好你们处理得及时,不然他现在还要多受几天罪,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方法,能这么快将血止住?”年老的大夫一边指挥着助手将绷带绑好,一边好奇地问。
“是元素力,在我们老爷中箭的时候,正好有一位能使用元素力的女士在他的身边。”李管家如实回复。
大夫得知是元素力帮忙叹了口气,没再多言。
面对大夫的反应,李管家很识趣地换了个话题,问起换药的事。
“我一会开几个方子给你们,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好利索,只是我怕的是伤到经脉,会留下后遗症。”大夫对着昏睡的潘担忧道。
“那要不要再开点方子调养?”李管家赶忙尽职尽责地再问。
大夫摇了摇头,“先不用了,好好换药,如果哪里难受,不要忍着。”说完这句话,他叫上绑好绷带的助手,要他准备笔墨纸砚去写药方。
“不用,我这边都准备好了。”李管家说着给周围的侍者使了个眼色。
侍者们心领神会,与大夫一起跟随李管家去了偏厅。
等他们都走了,卧室内只有伊戈尔和潘。
没有其他人,伊戈尔长舒一口气。
对于李管家和侍者们的心思他是知道的。
就像他知道潘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一样。
这让伊戈尔不得不反思他是不是做错了,他不应当对潘表现得太亲切,也不该一时兴起提出资助他,说相信他。
是他先给了潘错觉。
伊戈尔这么想着,再看病床上的潘,决定等他醒来就全部说清楚。
而仿佛是听见了伊戈尔的心声,几秒后,潘的手指动了动。
注意到这一细节,伊戈尔走向前去。
当他来到床前的时候,潘正好虚弱地看过来。
这份虚弱又让伊戈尔感觉到陌生。
“你还在。”
潘的话里透着不易察觉的欣喜,他试着摆出一直以来的笑脸,但是他的身体状况不支持他长久做这种事。
所以笑容很快又被虚弱取代。
“沙耶娜团长去追刺客了。”伊戈尔在潘的笑容消失后简单地讲解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也是她为你止血,再后来管家叫来了大夫为你包扎。”
“大夫说止血及时,没有伤害到要害,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重复了一遍大夫的叮嘱,伊戈尔忽然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潘好像对自己被刺杀并不意外。
他提前知道了?
伊戈尔这么想着,不由将原本坦白的话压下去,将自己的质疑问出来。
“你知道有人要暗杀你?”
“是的,我听过消息,但我没预料到他们会这么快动手。”潘说着缓缓从床上坐起来,靠近胸口位置的疼痛令他皱了皱眉头,本能地低头去看覆盖在白色绷带下的伤口。
伊戈尔没有劝阻,仅是从衣架上取了件外衣为他披上。
“谢谢。”潘真诚地说。
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