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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星愣在原地,看着那辆本应该载着她的车渐渐远去。
司瑾年的保镖上前询问:“傅总,您要坐我的车回去吗?”
傅南星声色平静,“不用,去保护司总吧!”
“是!”
还未走远的傅渊,从后视镜里看见女儿落了单,连忙让傅知亦调头开回去。
停车,下车,当傅渊走近,看见女儿眼中泪水夺眶而出,不禁心头一紧,“囡囡你…怎么了?”
傅南星抹了把泪水,冷笑,“男人哪里会分身乏术,他们把时间安排得很合理呢!上半场陪我,下半场陪司苒,呵呵,看上去很公平呢!”
“囡囡,你说瑾年去陪谁?”
“司苒啊!这不是很明显,把我自己扔在这里,陪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女去过生日了!”
傅渊微惊,“司苒也是今天的生日?”
“是啊!她居然也跟我同一天生日,真是讽刺得很呢!”
话落,傅南星上了车。
傅渊也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可疑虑重重的他,并未过多关心傅南星的心理变化,也没有进行开导。
以至于回到晚思坊的傅南星,从小到大第一次喝酒喝到胃出血,大半夜送急诊手术。
傅渊给司瑾年打电话的时候,正值司苒全身裹着被子依偎在他怀里,在四季云顶的露台上,微醺着欣赏男人为她燃放了一整晚的烟花。
“喜欢吗?”司瑾年问。
司苒瞥了眼杂乱无章的衣服遍布整个露台,轻嗤,“你问的是什么,烟花?还是你刚刚,像饿虎扑食一样,接连要了我三次?”
司苒醉了,说出的话难免大胆。
殊不知这样的她,迷离软媚、乖得一塌糊涂,让他疯狂失控、欲罢不能!
他拿走司苒手上的红酒杯,里面温热的红酒已经见底,“以后,不许穿得这么暴露给别人看!”
女人乖软地伏在他胸口,小脸儿两坨绯红,笑意盈盈的,“好,以后只穿给你看!”
司苒里面真空,抬眸看他的时候,沟壑深深,胸前一片雪白。
男人退却的情欲有了渐起之势,他与之十指交叉,低头吻了一下她娇艳欲滴的唇,“苒苒,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嗯?”
“我是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的。”
司苒就那么看着他,沁了水的眼睛如闪耀星辰,“我想要…你娶我。”
相顾无言,就这样看了许久。
司苒明白他的沉默代表什么,便伸出白皙细嫩的小手戳了一下他硬硬的腹肌,“开玩笑哒!你的身体对我有更大的吸引力,要不要…再来一次?”
司瑾年唇瓣翕动。
刚刚的沉默,他并没有想拒绝的说辞,而是在认真考虑司苒的话,娶她…也未尝不可!
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他的考量,傅渊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司瑾年表情愈发凝重,最后以匆匆一句“知道了”挂断。
“南星喝多了,胃出血手术,我去看看。”
司苒坐起来,拢了拢身上的毛毯,“你是主刀医生?还是需要手术签字的家属?”
司瑾年宽肩窄腰,背对着她穿好衣服,急得连个澡都没洗,“别闹!你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不要等,烟花还没结束,我要你陪我看完。”
司瑾年转过身摸了摸她凌乱的发顶,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你乖!南星父母都在,我不去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你和傅南星什么关系,大半夜一个电话就叫走?”
见她有些无理取闹,司瑾年站直身体扣着衬衫扣子,“就凭她傅南星是我南风集团的功臣,是我并肩作战的伙伴,她生病的第一时间需要我露面;”
“也凭她父母家人都在,电话既然打到我这里我就必须去,不能寒了老人家的心;”
“还有,有我出面,恒仁会为她提供更好的治疗。”
“这样说,你能听明白了?能放我走了吗?”
两个女人之间的暗自较量,司苒隐隐感觉自己输了。
从知道她和傅南星是同一天生日的那一刻起,她就感到不安。
她总感觉,傅南星会不择手段把司瑾年从自己身边抢走。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奇准!
胃出血,呵,傅南星可真舍得下血本。
司苒拿起酒瓶,往高脚杯里到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淡淡道:“你去吧,当一位体恤员工的好老板,安抚好家属情绪。我就不等你了,先睡。”
司瑾年蹲在她身边,“苒苒…”
“回来了还爱我吗?”司苒笑着问。
男人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脸蛋儿,“傻话!”
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住脚步,“我已经让叶尧送药过来了,别忘吃。”
司苒:“……”
司瑾年离开后不久,兰嫂就拿着避孕药和水杯来到顶楼。
她打了个哈欠,“司小姐,吃药。”
看兰嫂睡眼惺忪的模样,就知道是被司瑾年硬叫起来的。
司苒有些生气,拿过那药直接吞了,连水都没喝,“兰嫂,你回去睡觉吧。”
“哦…那,那我把水放这儿,你也早点睡。”
绽放在城市上空的烟花,随着司瑾年的离开,好像就没那么绚烂了!
司苒蜷缩在躺椅上,颓然入睡…
*
果然,司瑾年并没有回到四季云顶,而是在恒仁高级病房,衣不解带地在傅南星病床边坐了一宿!
当傅南星睁开眼睛,看见司瑾年眼下乌青一片,就不住心疼,“瑾年…”
司瑾年閤眼却未入睡,声音嘶哑,“醒了?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吗?”
“哦,”傅南星拿开自己的手,故作抱歉姿态,“我是,牵了你一整个晚上吗?”
司瑾年缓缓睁眼,答非所问,“你把自己喝成这样,到底为了什么?”
“瑾年,我刚刚清醒,你都不问问我疼不疼吗?”
“好一个刚刚清醒!”司瑾年微微俯身,疲惫的眼睛里带着审视,“那你半夜精准抓着我的手不放,是不清醒的下意识动作?”
“就是下意识的动作,瑾年,我好疼好怕,可我记得你的温度,我还记得五年前在洛城,我生病发烧的那一晚,是你用自己的体温…”
“南星!”司瑾年平静打断,“我把你当朋友,别做无谓的努力,要不然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衫褶皱,“批你一个星期的病假,再上班的时候,我希望你以一个饱满的状态出现我面前,像以前的傅南星一样。”
“瑾年!”傅南星用尽力气撑起上半身,“你对司苒,是玩玩儿,还是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