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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员怒不可遏:“把刚成年、还在发情又没有领地的豹子直接放归?你怎么不先把它培养成功夫豹呢!再说春天是适合放归的时候吗?”
“……”
一场会议下来,饲养员舌战群儒,把几个研究员辩得落花流水,纷纷闭麦。
最终得出的结果是:维持现状,保持观察,按兵不动。
“行了,就这样吧。”饲养员满意地扯扯衣领,“我还要去给它们投喂呢。”
在他走出门的前一刻,研究员一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算现在不把它们分开,最晚今年秋天,雪鸿也必须要放归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饲养员脚步一顿,继续往外走:“到时候再说呗。”
就算之后要分开,还不允许它们过好现在了吗。
……
饲养员提着食桶去场馆的时候,只看到了高高趴在假山上,眯着眼睛晒太阳的雪豹。
他“砰砰”敲了敲桶,呼唤一声:“雪鸿,来吃饭了。”
“啊呜~”
念兹懒懒地睁开一只眼睛,往饲养员手里的食桶看了看。
肉红红的,估计今天的食物是牛肉。
“啊呜——”念兹仰头喊一声,又趴了下来:“朝夕先吃。”
春天的太阳温暖舒适,照得豹想睡觉,他先睡一会儿再说吧。
饲养员等了半天,看念兹叫了一声,不仅没下来,反而还趴下继续睡了,只觉得满头问号。
正要再叫两声,假山的阴影下突然出现了个黄色的身影,把他吓得一激灵。
朝夕垂着尾巴,慢慢吞吞往食盆走去。
“哟,怎么了?”饲养员看它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在食盆边蹲了下来:“怎么可怜兮兮的。”
朝夕坐在食盆,反应了一会儿,转头看假山一眼。
“嗷呜……”
“哦~”饲养员觉得他懂了。
朝夕喜欢黏着雪鸿,这是他们全研究组加饲养员都知道的事。
现在春天来临,雪豹发情,他们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黏糊糊、亲亲密了,朝夕不习惯也正常。
“害,没事。”饲养员敲了翘饭盆,安慰道:“雪鸿只是春天发情了,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嗷呜?
远东豹歪了歪脑袋,听出了“雪鸿”、“春天”和“发情”几个词。
它顾不上进食,认真思考了片刻,绿色的眼睛突然一亮!
豹不大的脑子里,发情和雪豹最近的行为终于连接了起来。
它对春天以及发情是有记忆的,虽然不是什么太好的记忆,但它知道,公豹子在春天会变得暴躁,这是刻在基因里的事。
“嗷呜!”朝夕顿时开心起来,恨不得竖着尾巴在场馆里跑两圈。
原来,念兹只是发情了而已,不是讨厌它。
心情好了,食欲也有了,远东豹把头埋进饭盆里,大口干饭,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
它美滋滋地想:只要等春天过去,他们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饲养员蹲在一边,随手薅了根草叼在嘴里,看它忽然开朗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声。
“还真是只小豹子,心情一阵一阵的,不像雪鸿,不是在咸鱼就是在咸鱼,连发情都没什么反应。”
“嗷呜?”
听到雪鸿这名字,朝夕耳朵又竖了起来,用它精进了很多的人类语去辨别“仆人”说了什么。
“也就喊跳跳才偶尔急一急。”
跳跳?
远东豹疑惑地抖了抖耳朵。
跳跳是哪只豹子吗?
“哎呦,要是我们动物园有母豹子就好了。”说着说着,饲养员就惆怅起来:“如果生了只小豹子,还能留个念想。”
“嗷呜?”
朝夕听懂了一半,尾巴在地上砸的啪啪响:“什么,母豹子,小豹子?”
念兹要生小豹子?!
饲养员嚼着草根,看它莫名其妙激动起来的样子,打趣道:“怎么,担心你失宠呀?可惜就算雪鸿发情了,也没有母豹子能给它做配偶,只能熬过这个春天咯。”
而这句话落到朝夕耳朵里,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雪鸿发情***,母豹子…配偶,&*#%*春天……”
远东豹两只耳朵飞起来,茫然而飞速的思考:念兹发情要找母豹子当配偶,然后生小豹子了?
那它怎么办。
念兹有了新的小豹子,还会喜欢它吗?
朝夕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比念兹还高还的身体,焦急地原地踱步起来。
怎么办,它已经不再是一只小豹子了,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赢过真正的幼崽的样子。
可是念兹发情,就要找母豹子当配偶,有了配偶就会生幼崽,最后代替它。
怎么样才能让念兹不生幼崽呢?
豹脑袋飞一般运转起来,突然一个思路出现,点亮了它的绿眼睛。
有了,它可以代替母豹子,成为念兹的配偶啊!
众所周知,公豹子不能生崽,但是公豹子之间可以搞基。
朝夕安静不住,兴奋地走来走去。
没错,它当不了小豹子,还不能当配偶吗?
成为念兹的配偶之后,他们就能像以前一样,甚至更亲密了。
豹简直是个天才!
远东豹沾沾自喜,连饭都顾不上吃了,转头就朝假山上奔去。
“嗷呜~”它现在就要和念兹说!
而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一阵动静吵醒的念兹睁开眼,就看到朝夕一副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朝他扑过来。
“啊呜~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雪豹就被某只整整比他大上一圈的豹子一爪翻过来,被迫露出了雪白的肚皮。
“啊呜!”
大傻豹,你要干什么!
“嗷呜~”朝夕低下脑袋,缓缓靠近雪豹的腹部,那双绿色的眼睛似乎幽深而看不到底,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眼神。
“‘干爹’,我想…吸一吸你。”
【作者有话说】
芜湖~(没啥好说的,作者只好吹了个口哨)
第24章豹豹要抱抱24
虽然念兹经常以干爹自居,但朝夕还从来没有叫过这个称呼。
因此这两个字从它嘴里出现的时候,念兹一愣,觉得心口像被电了一下,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痒意。
连朝夕后半句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他结结巴巴的又问:“干、干什么?”
朝夕也又靠近了他一点,温热的呼吸撒在毛茸茸的肚皮上,声音低沉而清晰:“舔你。”
“!”
念兹觉得自己快炸起来了,整只豹异常紧张,短圆的耳朵都撇成飞机耳:“我知道!我是说你为什么要……”
要用这么奇怪的姿势,压着他。
甚至还想舔他的肚皮毛毛!
要知道,表达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