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也不愿意背。”周肆无奈,好吧他一个人背黑锅也不是不行。
因为小时候他的确能吃,不然这会也长不到这个个头,不过周肆自认为小周岁能够有这么乖巧,也肯定是随他,因为周肆小时候也很乖,基本不哭,就是哭也是干嚎不掉眼泪。
不过再大一点,小周岁还会不会跟周肆一个样,就不好说,最好小周岁能继承他一样的力气,这样练几手把式,也不怕别人欺负。
力大飞砖,盖亚群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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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阳。
和迁都队伍迟迟没来不同,最近渔阳过来的外人是越来越多,因为渔阳开放了一部分房屋购买的权限,原本就在渔阳附近县城守着的人,纷沓而至。
像是早早过来的刘奉一,一掷千金,不光置办了房产,还置办了门面,他日后是打算做生意的,不管什么生意门面肯定都能用的上。
也亏得他消息灵通,又仗着自己认识莫昭旭,才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想想这样一个出门能吸引万千儿郎侧目的相貌在官邸买房的时候都不起作用,就知道渔阳的房产多抢手了。
若非是渔阳有限购的规定,只怕这时候放出来的房产根本不够抢的,就这也没花费多少时间也全卖出去了。
莫昭旭一向是管建不管卖,今个儿搭把手看了看账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没有渔阳本地户籍买房,房价上可是半点优惠没有,但最先卖完的还是最大的房产,可见民间还是卧虎藏龙。
有钱人还真是不少,不过想想陛下给他们准备的房产,莫昭旭又释怀了,他虽然没有那么富有,但凭借早年跟随大当家起家,一直兢兢业业,换回来的东西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
“昭旭啊,听闻渔阳房产卖的很好啊。”耳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都不用回头,莫昭旭就知道是三个损友中的哪一个。
“你可算是来了,渔阳的账目就等着人过来打理,都给你整理成册放在办公处里,记得去清算,最好赶在陛下到渔阳前给出结果。”莫昭旭半点没有同窗之谊,一来就给秦襄安排好了活计。
要说秦襄打离开祁州过后,便很少动算盘了,好歹在南境的时候也是统领一州的风流人物,打算盘这事还能寻摸不到人来办?
怎么回到渔阳,准备升官发财了,又开始打算盘了,他难不成这辈子都跟打算盘有不解之缘吗?
“好啊,昭旭你也跟邢堂明那家伙学坏了,早知道有这么多事等着我,我就晚些到渔阳。”秦襄因为在北邙,离渔阳不远,收到陛下迁都的消息,文雪卿又过来接手北邙,便立刻拖家带口马不停蹄的赶到渔阳。
像是君凯之邢堂明还有南珉都是从南境出发,路上耗费的时间比秦襄多多了。
谁料到的早也不见得是好事。
“晚些早些事反正事依旧那么多,堂明、凯之也都跑不了,你早到早忙完便可以喝茶看着他们忙,不是更好。”
完了,昭旭不光是学坏了,还把他们的手段学了个炉火纯青,这不是勾着人办事嘛。
“得,看来我真是天生劳碌命,对了,我家小闺女也刚巧百日,你这个做伯伯的可记得送礼。”
“礼物备着,今日下值可去我府上取。”
作为四人中最晚成亲的,好不容易等到秦襄有了孩子,其余三人收了信就都备好了礼物,只是想着隔几个月要在渔阳见面,没必要千里迢迢的送,说不得到时候人家搬家还嫌麻烦。
“真是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我啊。”秦襄无奈,好在这几年在北邙也是练出来了,一路过来虽然有些舟车劳顿,但精神头还不错,至少能立刻投入工作。
而他夫郞带着女儿正在安顿,有昭旭照顾,他是放心的。
于是已经好久没打过算盘的秦襄埋头书案,屋里不时传出算盘珠的声音。
……
“呕——”邢堂明下了海船,面色煞白,即便管着南境那么多海船进进出出,他这个白面书生依旧坐不惯海船。
南珉毫无同僚情的路过邢堂明,倒也没有投以鄙视,而是觉得邢堂明还是船坐少了,像他整日不是在训练海军就是在船上巡逻,半点感觉不到什么是晕船。
苏在暮过来拍了拍夫君的后背,这晕船也是没法子的事,实在分人。
“早知道还是走陆路过来了。”邢堂明簌了口,整个人奄奄一息,海船不是人坐的啊,也不知道老当家是怎么觉得出海是件好事,他们都是近海航线已经很难受了,远海遇上风浪,这人真能一点不晕吗?
“陆路过来的慢,到时候赶不上陛下的行程,你能愿意?”苏在暮跟邢堂明也是做了多年夫夫,哪里还不知道邢堂明的情况,没看到陛下在京城登基也就罢了,要是迁都渔阳也没赶上,指不定要懊恼多久呢。
“算了,晕船也不是不能忍忍。”如果夫郞这话实在船上说,邢堂明可能还会后悔,但下了船,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觉得他行了。
左右之后他就在渔阳干活了,哪还顾忌什么海船,说不得有生之年他都不出渔阳了。
“海船的路走完了,陆路还有一段,纵然陆路官道都修的差不多了,但一路过去难保颠簸,咱们要在港口休息一晚吗?”苏在暮知道他家夫君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路上舟车劳顿的苦估摸着也吃不住,要是在路上病倒了岂不是白折腾。
“还是休息一晚吧。”邢堂明显然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
山州这边的港口也逐渐繁华起来,尤其是山州和本州岛很方便来往,本州岛上还有他们黑熊寨的分寨,商人有时候也会过去分寨那边跟本州岛的土著做生意。
山州被拿来的时间早,经过两三年发展,也像模像样,走在港口,瞧着山州的百姓衣着朴素,面色红润,便知道山州百姓的日子可能还比不上容州港口的百姓,但也绝计没穷到哪儿去。
“山州的刺史好像是张咏。”邢堂明认识的同僚不少,但真正能做刺史的没几个,北面的官大部分还是北面人,南境也只派了张咏一个过来。
当初江楼和张咏共同管理榆州,也算是没什么大错,等北面打下,榆州就让江楼接手,张咏被派遣到山州做事。
“夫君可要去拜访?”
“别别别,我能去渔阳张咏去不了,指不定正嫉妒我呢,可别去惹麻烦。”邢堂明连连摆手。
“张大人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虽然苏在暮和这位张大人接触的不多,但听风评也是位很正直的大人,不至于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
“夫郞你不知道,能够到陛下跟前做事可是巨大的香饽饽,张咏因为本事比不上你夫君我,被推迟入渔阳,这可是大大的梁子。”
“……那咱们还是尽快去驿站入住吧。”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