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欢认识了这男人这么久,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浑身充斥腾腾杀戮气息的耶律央!
此刻的他,就像是暗夜里从地狱里爬出来收人命的恶鬼!
她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回答的稍不顺他的意,他真的会在这一刻杀了她!
“七、七王,您误会了,我也不知耶律澈为何会来。再说他的事我怎会知道,今夜我不是一直都和你待在一起吗……咳咳!”
虽然钳制着的是她的后颈,但他的力道极大,她觉得别说是自己的脖子难受,身子麻痹一半,浑身血液都开始倒流!
她的脸也是越来越涨红,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了!
耶律央依旧是面无表情,对此无动于衷:“没什么还能说那么久的话?可本王怎么觉得,你方才都要黏在他身上了!”
江佑欢真的要气疯了,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直没有走,可这些胡言又是从何得来,她哪里要黏在耶律澈身上了?
就算是方才的触碰,也是耶律澈主动的!和她有什么干系?
他简直蛮不讲理!
而且还是动不动就要杀人的那种!
“七王,真的没有,我和耶律澈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二人是清清白白的,这点您都是知道的呀。”
耶律央讥讽道:“是吗?本王又没有和你日日夜夜待在一起,你和他是否真的清白,本王可不知道!”
她是不是清白的,他比谁都清楚,他现在这般有事闹哪样?
一种委屈感从江佑欢心中蔓延,她甚至都想忍不住破口大骂了。但是她不能。
“七王!耶律澈怎能比得上您呢!他只是靠母家和父王的宠爱,才有了今日的地位。而您不一样,您的王位,是靠自己厮杀出来的,每一步都沾满了您和将士们的血!”
“您是战场上的不败战神,更是西漠的半边天!西漠的江山,大半都功属于您,就算是要找倚靠,奴也是找您。再说,奴如今和您已经是一路人了,何必再去找旁人呢?”江佑欢急切的样子显得她的话无比认真和虔诚。
她又担心她的眼神会出卖了自己,说话时一直都低垂着头。
江佑欢晓得这个男人谨慎多疑,指不定就会拿她不敢抬头来说事,她甚至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说辞。
不过还不等江佑欢再次开口,身后那个掐着她的暴怒男人,突然直立起身放开了她。
“你说的可是真的?呵,要知道,本王最讨厌旁人的撒谎和欺骗!”他声音依旧冰冷,但不难听出这字句里的愉悦。
方才还跟个杀神一样,现在又变了个人。
这个男人,真难琢磨!
不过他只要心情好就行。
江佑欢点头如捣蒜,还竖起四根手指头发誓:“奴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若是撒谎,天打五雷轰!”
看着她为了让自己相信,那因为着急而愈发红润的小脸,以及上下起伏的胸口……耶律央鹰眼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将她扯过来,一把撩开她裙摆。
“那就看看你今夜的诚意吧。”
江佑欢心中一颤,顿时明白了什么。
……
次日醒来,江佑欢是在一个陌生且无人的宫室里。
殿中早已没了耶律央的人影,只剩下散落了满地的衣裳,和她胸前干涸的男人污秽。
江佑欢以为,昨夜他那么生气,应是不会再要的。没想到不仅要了她,还换了新法子折腾了她半宿。
就现下,她身下内侧还残留着他胡渣扎来的疼痛……
江佑欢别扭地坐起身,穿裤子时都不敢太用力怕拉扯到了大腿根。
打开门,竟见哈都抱胸站在门前,看起来俨然是等了她许久。
看到江佑欢出来,哈都面无表情转过身,将一张纸条和一瓶金疮药递给她。
“你家主子给的?”江佑欢接过问了句。
哈都轻哼一声,一句话没说,直接就走了。
江佑欢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她也无所谓,将东西收入怀中后,在附近找了一处僻静地儿,打开了纸条细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