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得对,就跟您一样,亚洲头一个。”
宿宪庭是亚洲头一个抢占欧美金融市场、还把那群白种人耍得团团转的黄种人。
宿宪庭被宿延哄得很高兴,笑了一声举起杯子:“来,一起恭喜小延,再接再厉。”
......
饭后大伯一家和住在主宅的众人道了别便离开,大伯从政,最近正是关键的时候,不能和家里走得太近。
而宿延一家和宿铠一家还是住在主宅的。
“小赤佬,吃饱了没?出去散个步?”宿铠一脸轻浮地拦住准备去找父母的宿延。
宿延垂眸看着二哥:“想说什么?小矮子。”
宿铠立马满脸通红:“老子一米八!谁他妈跟你一样不长脑子光长个子。”
“如果是指家里给国外名校捐款两百万美金就能光荣毕业的脑子,那我确实没有。”宿延毫不客气怼回去。
“咱俩谁也别说谁,谁不知道你那些队友都是全国精挑细选上来陪太子读书的?没有他们你能拿MVP?你没学橄榄球前国内有几个橄榄球场啊。”宿铠气得嘴歪眼斜口不择言。
“就是给你建一百个橄榄球场你也摸不到球门。”宿延耐心地和二哥一来一回:“你找我就是要说这些吗?”
宿铠翻了个白眼:“爷爷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要让你学管理?”
宿延耸肩:“差不多吧,管理、金融、能源,家里有什么学什么。”
宿延如愿以偿地看着宿铠满脸涨红,声音发抖:“他真让你学这些了?”
“没有啦!怎么随便胡扯一下你就气成这样了?”宿延好笑地揶揄:“他让我去学电影。”
宿铠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下:“电影?”
“嗯对啊,他说啊,这样你二哥以后泡女演员的时候呢就更方便啦~”宿延快笑出声。
直到现在,宿铠才反应过来宿延一直在耍他,气血上涌地上前:“你他妈的宿延你......”
宿延很快闪身:“你别找事儿啊,我现在单手能把你甩飞。”
“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宿铠被宿延恐吓地停住脚步,但还是憋不住要问。
“那可是我和爷爷的秘密,不能跟你说的。”宿延一脸无辜地朝自己家住的那栋楼走去,宿铠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小子,以前可好骗了,现在怎么这么浑!
但好奇宿延和宿宪庭一起呆的那半小时里说了什么的不止宿铠一人,宿延刚一进屋,父母便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沙发等他了。
宿延就知道,他没法尿遁,垂了垂头走过去坐下,长腿随意撑开:“问我高中毕业之后去哪、要做什么。”
“你怎么说的?”宿戎一改在人前笑呵呵的模样,面容端正严厉起来。
“先打职业吧,打到28再说。”宿延瞥了眼父母,在他们脸上看到明显的不高兴。
“没脑子!”宿戎嘴下不留情:“高中毕业你最多再打四年球,打到大学毕业就回家。”
宿延无所谓地挑了下眉:“您不还宝刀未老么?非扯上我做什么?”
“公司里就你爸一个人,你二叔家连私生子都弄进去了。”林漫歌脸上也严肃:“小延,你大了,有些事儿可以当做兴趣,但决不能当成事业。”
宿延点点头,用他一贯和稀泥的方式应对,语气积极:“好的好的,我想想吧。”
说着宿延便站起来,一副不想再听父母念叨的模样飞快朝楼上跑去。
“还跟以前一样,没变。”宿戎恨铁不成钢。
“再大一点就懂事了,再等等吧。”林漫歌安慰。
两人在楼下坐了会儿便也分别上了楼,进了不同的两个卧室。
这天夜里十一点半,宿延收到了沈掠星的回复:好。
同一时间,宿延打开APP,果然,星星也给他回了消息:我今天有点累,明天再聊天吧,晚安~
走了快三万步可不得很累吗?但估摸着已经回了宿舍,宿延放下心来,让何净明天一大早便送自己回学校。
隔天宿延陪爷爷吃了饭就离开了宿家,回到南墨时学校还没有苏醒,整个都静悄悄的,宿延从家里带了中餐厨师制作的早餐,装在保温盒里,轻手轻脚进了宿舍。
宿延把早餐放在客厅,走过去很轻地拧动卧室门把手。
门开了个小缝,卧室窗帘拉着,沈掠星床上鼓起一小团,还在睡觉。
宿延尽量让自己没有声音地走进去,刚走了两步眉头便蹙起来。
房间里有股浓浓的药味,宿延朝沉沉睡着的沈掠星看去,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光,让目之所及变得模糊。
但从沈掠星被子里露出的一截胳膊上,缠了大半个胳膊的纱布、以及隐隐渗出的血迹依然不难分辨那是什么。
宿延眸色微黯,面色渐渐泛青,心疼卷动着怒意,下颚倏然收紧。
他朝沈掠星紧闭双眼的面容看去,男孩左眼眉上也包了片小的纱布,而微微翘起的嘴唇左侧,伤口已经结了一小层痂,但左边脸颊依旧红肿充血,高高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一休息~大家晚安!
第10章哥哥帮我背锅吧
沈掠星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左脸依旧火辣辣得泛疼,整个身体没法动弹,他用力呼吸两下,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还是避免不了撕扯到眼周的伤口。
沈掠星倒吸一口凉气,再缓缓吐出,刚想强撑着爬起来,就发现暗沉沉的房间里,对面床上坐着一人。
回来了?沈掠星张了张嘴,喉咙却沙哑难耐,没法出声。
“醒了?”是宿延先开口,他起身,走到沈掠星床前,房间里光线太暗,沈掠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外面有人找你。”宿延轻声说,没等沈掠星追问,他便转身去开门开灯。
房间里倏然亮起来,沈掠星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前站了三四个提着医疗箱、穿着白大褂的人。
沈掠星甚至来不及反应,那三四个人便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诶、诶...什么...”沈掠星断断续续发出些沙哑的声音,却无力阻止,那几人看着十分老练,飞速检查了沈掠星浑身上下的所有伤口,又将他随意包扎的纱布拆开,手法迅速而专业,不出二十分钟,沈掠星从头到脚就被重新上药包扎一遍,比起他原本不透气闷热的纱布,此刻确实清爽轻松多了。
然后沈掠星眼睁睁看着这些人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在客厅不知讲了些什么,半分钟后,宿延走进来了。
“都是皮外伤,半个月就能好,这段时间不要碰水。”宿延道:“他们每两天会过来给你换药。”
宿延双手插兜,随意靠在沈掠星那侧的桌边,平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