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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动物园?我们择日去慰问一下。”
“慰、慰问!”姚桃扑哧一声再度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呕.......我真的不能呼吸了...”
后来许小听调查警方关于毕一帆死亡事件的记录,由于缺乏绝对证据,以及吴家从中作梗等诸多缘由,最终成了浮川市公安局档案馆里一桩不了了之的悬案。其中诸多疑点,最为诡异的,是当夜大楼内上百台视频监控系统无一例外失控。
否则警方会发现9月8日00:12:38,浑身狼藉的青年横抱皮裤漆亮的另一位走进地下停车库,拉开他涂装浮夸的小货车后车门,最后望向监控,就此全线路花屏。
谅吴砚之再怎么冥思苦想也想不到,他日思夜想、朝思暮想、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囹圄],曾经就与他一步之遥。
现任典狱长将[门]设置为...其爱车的后车厢。
想到这,陈青获不免乐出了声。轻打响指,[囹圄]空间依他所想飒飒化形,首先一张豪华双人大床,其次来座浴缸,要不干脆,幻化成刚刚那间总统套房。
陈青获把吴砚之摔在床上,拉开抽屉,如他所愿,幻化出他所需要的。手铐脚链眼罩口球羽毛皮鞭戒尺拘束带。
来。罚我。
*(详细作为正版支持福利完结后补)*
啪。啪。啪。
[桎梏]起伏,往男人后背抽出血痕,一道又一道。压抑着的粗糙湍息,在宽敞的总统套房里回荡。
陈青获双膝跪地,肩膀架着一双白得泛光的赤果大腿,抵在床沿,而舌钉骨碌碌转动,吞吐着男人的。舌钉轧过,任他造作放肆,吴砚之面无表情。空洞地注视囹圄一方阴影,手指如乐队指挥般来回操纵[桎梏],在他后背留下鞭笞的痕迹。
不对味。很不对味。
陈青获想要吴砚之抽死他,往死里抽他,最好把他活活抽死,而不是例行公事似的敷衍了事。
于是陈青获闭上眼,吴砚之猛地回神,呼吸骤然急促且潮红,扬起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啪。”
陈青获鼻腔里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往外冒,笑了:“对味了。”
吴砚之狠狠揪住男人额发,强迫陈青获抬起脸:“忘了我说过什么?”
陈青获满脸狼藉,笑得很是邪气:“再敢对你用蛊惑,你就剜了我的眼睛。”
“那你还敢——”
可陈青获就是敢明知故犯。骤然托住他后腰,把他整个吃了进去。
“....!”
吴砚之双腿骤地痉栾,脚趾在他后背划出重重一道,微凉的金属珠子从顶划到尾,他的情绪从尾涌到了顶。
“...陈青获...!”尾音纤细颤抖,那不像他的声音。他好像真的要被陈青获吃掉了,从下面,好恶心。
“你是不是喜欢看我满脸脏东西?”陈青获咕哝着,扬起脸,脸上一片狼藉,“如果是,我就对你拿西瓜汁泼我这事既往不咎。”
“......桎梏。”忍无可忍,锁链兵器重新升起,一鞭狠狠抽在背部,“烂货!”
陈青获浑身一颤,猛地翻起,掐住他下巴吻他。
这才对味。
“你——”吴砚之手脚并用地挣扎,拳头和巴掌都往陈青获身上盖,奈何男人像块弹簧。他越是用劲挣扎,他反是把他越抱越紧。
舌钉顶开他唇瓣,连带着血味与腥气,而他毫无怜悯地反咬回去,分明咬中了,陈青获却更兴奋。毫无罗曼蒂克可言,他们更像两只争夺领地的野兽,殊死搏斗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互相在对方身上攻城略池。
该死的陈青获。
该死!
黏腻的汗水徐徐交融。
吴砚之能做的还有什么。一口咬住肩膀,血渍在嘴里弥散。双手掐住脖子,气管在手心式微。他以为自己在斗殴、在打架,可是抬头一看,陈青获笑意浓浓,正中下怀。
“滚!”任吴砚之劈头盖脸吼他斥他,陈青获趴在他身上,无节奏地乱动。
“呜...”
又是满腔怒火一拳打在棉花上。陈青获一定没有半点懊恼,没有半点后悔,又让陈青获爽得要死!
——“会有的......我会一次又一次逗你开心。我知道怎么讨你喜欢。”
吴砚之忽然想起什么,放弃了狠狠抽他、抽死他、抽到死为止的念头。双手松开,往侧面四仰八叉一躺,不再动弹。
陈青获愣了,爬到他身上,拍拍脸:“怎么不动了。”
吴砚之看着天花板:“......”
“怎么不动了。”陈青获又问。
“......”
“怎么不说话。”陈青获慌了,抓起他的手把桎梏塞进手心,“怎么又这么冷漠,继续骂我烂货,来。”
吴砚之用余光瞥他一眼,死人陈青获焦躁得像个丢了玩具的小孩。果然,天无绝蛇之路,多年以来任陈青获拿捏,今夜,终于让他发现陈青获的弱点。
——他发觉自己越是不在乎,陈青获越是在乎得要死。
“没意思。”吴砚之说。
“什么没意思。”
“你。挺没意思的。”
“...?”
如何用一句话伤害自诩风趣幽默的社交高手,一定包括“你很无趣”。陈青获扯了扯嘴角:“我哪没意思了。”
“只会用对付石涅的老一套对付我。”
陈青获啼笑皆非:你不是石涅吗。但看在你坚持要抛弃石涅身份的份上,我也不揭穿你。
他支颐倒在吴砚之枕边,手指悄悄在吴砚之身上犯贱:“你不也喜欢吗。那一套。”
“......”好蛇不和狐辩。吴砚之知道自己说不过他。而沉默永远是最狠的回击,他决定从现在开始连“滚”都不说。把嘴巴和眼睛都紧紧一闭,不再动弹。
“装高冷。”
陈青获翻身压上,手指直接开始明目张胆,吴砚之像具尸体,无动于衷。
他还真不信了,他知道石涅雷区在哪。半跪床上,对着那张沉默的脸彻底乱来...呼吸愈演愈烈,终于把一滩大不敬的酒反泼回去,他恣意笑开:“呵呵...”笑着,却不免惶恐地期待吴砚之反应。
可吴砚之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睁不了眼,他满脸都是。
倒显得陈青获自讨没趣。极低级趣味的那种无聊恶作剧。陈青获重重抹开他的脸,撑开嘴唇塞进嘴里:“好想把陈青获剥皮抽筋扒骨啊...是不是?”
是这样。但吴砚之连他的指头都不咬:“......”
陈青获倒吸一口凉气:“真能忍是吧。”
翻身把他扛起,往浴室走去,“那就试试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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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涅抽,获获插。。
没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