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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帮忙的。”
陈青获噗嗤笑开:“歪瓜裂枣,帮帮他。”
看着歪瓜裂枣嘿咻嘿咻给狐丁充气,看着狐丁在新鲜空气里酵母面包一样缓慢膨胀回来,吴砚之呆呆愣愣看向陈青获。
陈青获说:“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很多错事惹你伤心。所以,让我补偿你。”
吴砚之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未来[囹圄],或许会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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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写了一个雪夜巴蛇大人抛夫弃子的版本,给我连夜改了,毕竟…说好要要甜甜的!
第77章亲哪呢。哪都想亲。
浮川市公立养老院。后庭树荫摇曳。
老人将佝偻的脊背埋进轮椅,长长叹了一口嗳气。右手蒲扇轻轻地摇,左手抓着一张褪色照片。
养老院的志愿社工一批批来了又走,大多依照习惯唤她“汪阿婆”,至于她的全称姓名,说得出一二的不超过三个。
“丽云奶奶,我又来看你了。”汪亦白提着一袋保健品走来,“这个送你。”
汪丽云眯眼一看,红色包装盒写着八个大字“长寿神丹,包治百病”,叹气:“小伙子,我听说这些保健品都是忽悠人的。你一个年轻人,怎么比我还糊涂呢?”
“啊?假的?”汪亦白挠挠头,“我看到好多人在买呢,他们都说是真的。”
“你有没有想过,人家可能是托呢!”
“哦...哦。原来是托啊。可是这次的保健品可贵了呢,足足顶我两个月工资,一分钱一分货,这么贵应该假不了吧!”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是上次汪亦白贪小便宜购买假冒伪劣产品后汪丽云教他的。
汪丽云摇头摇头又摇头:“小伙子,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那当然听过。汪亦白仔细一想,一拍脑门:“难道我真的被骗了!那回头得赶紧退了,这都半年没发工资了....”
汪丽云大惊失色:“你这什么无良老板,半年没发工资!那你怎么生活?有没有生活费啊?早饭吃饱了没有?”
她一开口就止不住唠叨,汪亦白嘿嘿傻笑:“主人你别担心,我饿不死的!”
“啊?你叫她什么?”隔壁阿叔投来震惊的目光,“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好这口......”
好在汪丽云并没有听清:“你可要小心了,别再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了!”
汪亦白一怔:“唉,要是获老板在,我肯定不会上当受骗。”
他回头默默抹泪。汪丽云把轮椅摇上去,小心翼翼展开照片:“对了小伙子啊,你上次答应帮找我家小白,最近有没有消息啦......”
汪亦白浑身激灵:“这个...这个最近,可能,没有。但你放心,有小白的消息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汪丽云和蔼笑开,眼角牵起密密沟壑:“他们都说我是疯子,只有你相信我。我还没和你说哩,小白啊,是我养了四十年的狗......”
其实她说过,无数回了,只是也忘了无数回。也仍然像无数回那样双眼失神,抓着照片喃喃自语。
浮川市公立养老院的护工都知道,汪阿婆是个疯婆子,每每提起早年养过的那条狗,都要念叨将近两个小时。从她七八岁捡到一条中华田园犬说起,讲述这头田园犬如何陪伴她从童年走向中年,陪她从第一段婚姻到第二段婚姻,陪她生下并养育三个孩子,却在某日某夜,毫无预兆地消失在笼子里。
汪丽云从农村找到城市,从一个城市找到另一个城市,然而她没告诉任何人,当时根本笼门紧闩,那条狗仿佛凭空蒸发.....的疯婆子的疯癫故事。
“你看我生的那仨不肖子孙,最后就把我丢在这种地方,我早说了他们都不如我养的一条狗!......小白它肯定会回来看我,你信不信?...我就怕它,不知道我在哪...”
*
回到囹圄酒吧,已是过午。
汪亦白趁着吴砚之昨晚跑去捉妖祟现在还没回来,翘了早班去看望汪丽云。然而汪丽云想见的不是他,而是狗狗小白。
只是,如果真让她见到了全须全尾的小白,那一定又是一个轰动人类生物界的故事。当年[上面]费了不少功夫消除相关人类记忆,却只有汪丽云因为对他的感情太深,而铭记至今。以至于她的子孙后代都受不了她整天唠叨一条不存在的狗,将她送至养老院。
手边啤酒空罐渐渐堆积成山,汪亦白趴在吧台上嗷嗷大哭:“主人...主人...饕餮大人说,只要帮她做事,她就允许我用小白的样子见你......”
“你这都信。”
“主人...我、我就是想要你生命最后不留遗憾......结果......却害死了我的好兄弟...”
“哦?你还有好兄弟?谁啊。”
“当然是...”汪亦白迷迷糊糊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折叠三次的遗照,“呜呜呜...获老板,我没想过会害死你...”
“蠢货,你还真走了我的老路。——我靠。好骚的照片。没让巴蛇看见吧。”
“看见了。”
“啧。汪亦白你干脆改名叫汪一头吧!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笨!”
“啊?”
汪亦白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他在和谁说话啊。浑身恶寒,僵硬回头,撞进陈青获一张惨白、幽怨、面无表情的大脸:“你...还敢向饕餮告密吗。”
“啊——!!!”
年幼妖怪悲惨的嚎叫冲破了酒吧刚修缮完工不久的屋顶。
陈青获关了白光手电筒,看着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汪亦白,重重摇了摇头:“就你这样还当保安。”
而吴砚之捡起地上那张遗照,赤裸的骚包狐狸对着镜头回眸一笑,嘶啦嘶啦撕成碎片,摔在陈青获肩上:“再敢拍这种照片!”
陈青获单手把他拉近,可怜兮兮:“是他们偷拍的嘛。”
“衣服也是他们脱的?”
“呃。当然不是。...衣服......”陈青获顶着怒气,硬着头皮,“衣服是自己脱的。”
“......”吴砚之闭了闭眼,拧住他脸肉,往楼上拖,“给我过来。”
*
推进卧室,抵在门上,吴砚之手指找到衬衫纽扣,扯出胸口一道豁口。
陈青获来不及确认他阔别已久的私人房间,吴砚之手掌贴上他左胸,霎时热辣的痛感泛滥。
“哈啊——”
陈青获向后倒去,后脑勺撞上铁门,额上吃痛的冷汗一道接着一道,而滋滋的噪音从胸口传来。
吴砚之抬起手掌,留在陈青获胸口一片斑驳的蛇鳞烙印。
“你再敢脱,所有人都会看到这道丑陋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