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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管闲事,如今大三,撮合了好多对男情女侣。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是秘密进行,不会告诉任何朋友。
用他的话来说,这样才显得真情实感。
能看到对方最真实的反应。
陈继还了解到韩熵总是和喻司里一起吃饭。学生会和舞蹈社不说八竿子打不着,但也不能打得这么亲近。
会长和社长总一块儿吃饭?
这杆子伸得有点长了吧。
一周后,陈继终于知道了真相——这俩人是一对儿!
虽然没公开过,但周边和他们较为亲近的人看起来都是默认这段关系的,心照不宣。
“小行。”陈继对厨房里的周絔行招了招手,“你过来。”
自上次坦白局结束,两人过得挺平静。
陈继生气的点只是因为他和周絔行有信息差,对小行一无所知的憋屈感让他发脾气。
事后想想,陈继想开了。
周絔行已经解释了所有,事已至此,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回头路,只能坚定地往前走。
慢慢试慢慢处吧。
陈继下定决心要对真实的周絔行了如指掌。
事、无、巨、细。
周絔行走过去,等待命令。
陈继说:“商量件事情。”
周絔行:“什么?”
“我要把韩熵会长从黑名单里放出来。”陈继道。
周絔行脸色肉眼可见地冷却下来:“不同意。”
陈继说:“我只是告诉你一声,省得你说我背着你。”
“哥。”周絔行沉声道。
陈继乐了,又招手:“告诉你件秘密。”
周絔行抿唇靠近。
五分钟后,陈继成功把韩熵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并主动发消息:【会长,明天去吃饭?】
韩熵:【皇上,臣妾这是幸运地走出冷宫被无罪释放了?】
陈继:【是的。】
陈继要发个“比心”的表情包过去,周絔行在旁边盯着,看见后抓住他的手按删除。
陈继:“......”
约好这个他又找喻司里。
陈继:【学长,明天请你喝奶茶?】
喻司里:【明天我有一支舞蹈要练,没时间。你也不要太懈怠,这周记得多来舞蹈社,我想跟你排一支舞。】
陈继:【好吧,上次我请韩熵会长喝了,想着还没请你,就问问。这两天我课满,等周四下午再去舞蹈社,想排什么舞?】
后面的喻司里没回,像看不见了似的,回:【你请韩熵?】
陈继:【对啊。】
陈继:【明天我要和他去吃饭。】
喻司里:【你们吃饭?】
陈继:【对啊。】
喻司里:【你们两个?】
陈继:【对啊。】
喻司里:【已经说好了?】
陈继:【对的啊~】
喻司里:【我有时间,明天发位置。】
陈继看笑了,戳戳周絔行的肩膀,举着手机让他看乐子,满意地打字回复:【好的。】
喻司里是个反应迟钝又执着的人。
此生最爱两件事。
一跳舞,二淦韩熵。
关于对跳舞的执着陈继见识过,第二件他也要见识见识。
第35章35
认识喻司里的人都知道他几乎是个“舞痴”,成天废寝忘食地研究舞蹈的每个动作。
就像大一刚开学,他在人群中一眼看出陈继是个舞者,而且绝对是好苗子。
他的天赋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淬炼,已经能识别出天才。
和舞蹈无关的事,喻司里概不关心。别人提起的话题,他不想也不爱动脑子,大多时候理解不了,颇有点活在自己的世界。
但只要和舞蹈——如今再加一个韩熵,这两件事和人有所牵连,他脑内笨拙的马达就会开始疯狂地启动运转。
校外的餐厅平价味美,在学生的消费能力范围,中午座无虚席。
为方便接下来的“叙旧”交流,陈继订的包厢。
等人过程中,他拿着一张纸做成的菜单和周絔行一起看,说道:“点咱们爱吃的。”
周絔行:“嗯。”
刚点完东西,明显做兼职的年轻女孩儿把他们点的东西一一记下来,说句稍等,然后下楼把画对号的菜单交给后厨,韩熵便推门进来了。
他扫视着房间装潢道:“还在包厢?这么正式?”
“嗯哼。”陈继说道,“请会长吃饭当然要上心。”
韩熵挑眉,先停在门口,双臂一抱倚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打量陈继表情,似笑非笑:“陈学弟,我怎么觉着......你有点儿来者不善呢。”
陈继否认:“认识我的都说我脾气好,不要冤枉我。”肩膀斜拱向左边倾去,怼怼周絔行胳膊寻求认同,“是吧小行。”
周絔行道:“嗯。”
韩熵嘁了声,说:“你俩一家人,当然穿一条裤子了。”他走进来关门,眼神戏谑地在陈继和周絔行两个人身上来回转,说话大胆,“周学弟在床上听不听话我不知道,反正他在床下肯定听话,是吧陈继学弟?这个你应该最有发言权。”
陈继唇边翘起一个假笑的弧度,手在桌子底下握紧了。
他掐了一下周絔行的腿,周絔行一顿,看了他一眼,仿佛觉得被掐得莫名其妙。
韩熵坐下,菜还没上就先动手拆了套两块钱一人的餐具,还有不要钱的一次性筷子,专门等着吃呢,幽幽地道:“既然都训得这么听话了,当然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他全部会同意附和。”
小餐厅成本低,就餐环境整洁,但有些设施显得老旧。包厢门关紧后,从门外推开时会发出一道“吱呀”的声音,绵长、尖锐,有点刺耳朵。
陈继说了请吃饭,韩熵来时专门空着肚子,打算宰他一顿。
门开,他以为是服务员开始上菜,迫不及待地侧首望去。
一次性筷子在餐盘上怼了一下,筷尖对齐,不这么做的话吃饭都觉得少了点儿味道。
韩熵的筷子还笔直地杵在餐盘上,被他捏着,和来人四目相对再三确认,而后看向陈继,憋出一句:“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好歹毒的心肠啊。”
陈继冲喻司里打招呼,笑容快咧到耳朵根了,说:“学长过来坐。你是要坐在我身边,还是要坐在韩会长身边?”
周絔行:“别坐我哥这。”
“中午好。”喻司里先打了招呼,进来把椅腿有些掉漆的红棕色椅子向后拉,坐到了韩熵旁边,“你不是回家了吗?”
韩熵道:“你不是在练习室练舞吗?”
俩人异口同声,都对彼此出现在这里不满。
喻司里说道:“他要请我喝奶茶,说和你在一起吃饭。”
韩熵:“他请我吃饭啊。”
又是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