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许应被电了一下从迷茫中反应过来,连忙朝着周阳拱手:“主公何事?”
周阳抖着手里的白纸:“白纸技术,我打算让士族参与,你选几家许他们造纸!”
周阳想想还是把技术扩撒出去,光是让自己改良,实在是没时间,还是交给士族来做好了。
只要自己定下规矩,那些人自然会努力去改良白纸技术,统军府使用的白纸必须低于一个铜板一刀,至于那些士族自己弄出高端白纸,用来画画写作,他们可以赚那些高端纸的钱去。
许应连忙拒绝:“主公白纸可生利,书写丹青都里不快白纸,一旦推行,必定为天下喜欢,何不自己制造售卖?”
我要的是普及!
自己生产自己卖,玩呢?
自己造点擦屁股用的就足够了,蔡琰就很喜欢厕纸,只是周阳把卷纸拿去给蔡琰的时候,女朋友嘴上还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周阳。
好好的诸侯主君不去关心一下百姓的日子过的怎么样。竟然在忙着和厕所打交道。
周阳神无语,现在擦屁股用的可是竹子,硬邦邦的用刮呢,那感觉……
人一天不拉屎都不可能,天子家也不能用丝绸擦屁股啊,还是卷纸好。
蔡琰觉得白纸的出现是文教大事,用来书写,记录文章大事的,所以白纸就有一种很神圣的感觉!
用来擦屁股有亵渎的意思。
周阳打算拿走卷纸不给蔡琰了,但是马上就被蔡琰赶出来了,女朋友还是很喜欢那卷纸的。
可书写用的白纸不好弄,成本太高。
唯有大规模生产才能降低成本,有利可图之后,士族才会参与进来!
同时也是周阳给宛城剩下士族的一点补偿。
之前宛城乱糟糟的,各家都有损失,如今大豪族和反对自己的门庭都被消灭了,老百姓从中得到了好处,怎么也应该轮到剩下这些站队自己的小士族门阀了。
身为管理者他最重要的人物就是分配胜利果实。
而造纸业在这个时候绝对能成为一个工业行业。
周阳笑道:“就和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一样,如今也到了我给那些支持我的士族门庭一些好处的时候了,他们很早就支持我,虽然不是那么坚定,中间也出现过反复,可到底是坚持到了最后,又把家族传承百年的土地都安照我的要求交给我了,我就应该给他们补偿!”
“官府办事不能不讲规矩,我拿走他们一样东西,就应该给他们另外一样,可以是钱粮也也可以是其他东西,官职是我们管理百姓的工具,不能轻易授予,那只能给他们一些参与到新行业中来的机会!”
周阳看着许应笑道:“为上者要看全局,如今宛城再无大地主,士族无法通过种地积累财富若是不给他们新的出路,他们就会参与到了那些百姓从事的行业,他们比百姓有钱,更加富裕也更加聪明,慢慢的就会侵害百姓的生计,那就要让他们手里的钱有一个去处,国家大政说的是什么便是调节民间各种生意的人口分配。”
许应一愣,感觉这话很重要,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连忙拿起书简记录下来,然后巴巴的看着周阳:“主公继续说,不要停。’
周阳白了一眼许应:“听好了,税赋是一个工具,这个工具最大的用处便是用来分配财富的,百姓穷,所以他们的税要少收,士族富裕,就应该多收!‘
“多收士族税赋也可削弱士族的势力。’
“也对,税赋多寡也可以发展产业,宛城需要粮食,那就和粮食有关系的税就可以减免甚至取消,让人从中有利可图,如此自然会有很多人自愿参与其中。”
许应连忙点头:“盐铁之税怎么办?”
“盐铁关系民生,这种关系到了民生的物资,就一定要保证低价严收,低价是让百姓有盐铁可用,严收是为了保证盐铁管理,这等关系到了百姓生计的行业,官府必须全面介入,不可为士族独大,汉室衰弱,其一就是败在盐铁之政名存实亡,应该属于国家的税赋都进入士族口袋中,国家没钱,士族却富裕。河北袁绍,虽四世三公,可也是河北最大铁料生产商,其家如何富裕的?便是攫取国家之税赋为自己所有!”
“宛城治下,逃税重罪,轻则破家,重则灭族,不可徇私,税赋国家之基,律法生民之命,税赋律法齐备,国无不强。武帝宣帝时候便是如此。”
许应见周阳说完了连忙感谢拱手,他自然明白,这是周阳在教他怎么当大官,这是一个丞相应该掌握的学问。
自己就是一个宛城小族出身的人,竟然被传授了这种学问。
“主公所言当真是经世治国之大道。我当日夜揣摩。”
“那是,你不好好领悟,怎么好意思对得起我?”周阳笑道:“好好领悟了,以后你当个宰相也是很轻松的,不要觉得当官难,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关键在用心,我看好你!”
许应哭笑不得,感觉压力好重,深吸一口气,随后看着周阳道“下面来报,或发现孔明踪迹了,可要追捕!”
“不用,随便他!”
“可主公已经发了通缉令啊!”
“那怎么了,你以为追捕就能追捕得到孔明那样的人么?我们还有其他事情,不要把精力浪费在孔明身上,嗯,在哪里发现的?”
“他似要南下荆州!”
“障眼法而已,我看他不会去荆州,算了随他吧,继续通缉孔明,但是不追捕。”
周阳抬头就见秦琼在门前路过,秦琼已经在门口路过八九次了,每次路过然后往里面看一眼。
“你进来吧?”
许应见秦琼进门,就先走了,秦琼坐下看着周阳:“我不娶黄月英可以么?”
“为何?她不好看么?”
“不是,黄月英甚是好看也聪明,更有才华,我甚是喜欢!”
“那为何不要,不给我一个理由我可不同意!”
“我和她结拜成兄弟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