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楚齐边界遇范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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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英布和英招一路疾驰，终于来到了一座繁华的大镇。这里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市集上车水马龙，充满了浓厚的烟火气息。

他们向当地居民打听后得知，这个地方叫做楚家镇。之所以繁华如此，是因为它正位于古往楚国和齐国的交界之处，所以商客往来频繁，非常热闹。

集市周边有一家名为“范氏商行“的店铺吸引了秦毅的注意力。他立刻带领着两人走了进去。这家店铺内部面积颇大，分为两层楼，中间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四周则摆放着货架，而在后院隐约可以看到许多马匹。货架上摆满了各种来自南方和北方的日常用品。

秦毅拿起一些书写用的竹简和布匹仔细端详了一番，心中涌起一个想法。他转向伙计问道：“你们的掌柜可在？我这边有一笔生意，需要跟他商量一下。”

不一会儿，掌柜从后院走了进来，并将秦毅他们三人带到二楼的一间客房里，倒好茶水后，开口说道：“三位客人请坐，在下名叫范黎。不知客人您有什么生意要谈呢？还望不吝赐教。”秦毅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说道：“在下名叫秦毅，想请教一下掌柜对于当前手写材料的了解程度如何。”

掌柜微笑着回答道：“目前主要使用的手写材料包括竹简、布匹和丝绸等。就是这样，客人对此有何看法呢？”

秦毅缓缓说道“我有一法，掌柜你且听。看是否可行，将树皮、麻头或者敝布，先用蒸煮的方法让原料在碱液中脱胶，然后打浆：用切割和捶捣的方法切断纤维，并使纤维帚化，而成为纸浆；其次抄造：把纸浆渗水制成浆液，然后用捞纸器（篾席）捞浆，使纸浆在捞纸器上交织成薄片状的湿纸；最后干燥：把湿纸晒干或晾干，揭下就成为纸张，这种纸易书写方便携带。”

范黎在边听边思考，他的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中暗自思忖：“这秦先生听着像是个行家！不过总得让亲自操作一番才行。”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禁露出喜色。

秦毅看着范黎的表情，心中也明白他的想法。他微微一笑，心想：“这范黎倒是个谨慎之人，让他试试也无妨。”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范黎的请求。

范黎听到秦毅的回答，心中大喜过望。他满脸笑意地说道：“秦先生，本店还有几间空余的客房，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在此暂留数日。我可以安排最好的房间给您，保证您住得舒适。”他心想：“这样一来，要是制作工艺有问题就能直接向秦先生请教了。”

秦毅思索片刻，觉得范黎的提议不错。他心想：“在这里住几天也无妨。”于是，他点头道：“那就麻烦范掌柜了。”

范黎见秦毅答应了，心中更加欢喜。他连忙说道：“不麻烦，不麻烦，能为秦先生服务是我的荣幸。”他一边说着，一边暗自庆幸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

英布听完二人的对话后，眼睛猛地一亮，瞬间明白了所谓的纸张究竟是何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没想到这位秦兄竟然如此厉害，不但武艺超群，而且还掌握了这种神奇的技艺。跟随他或许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站在一旁的英招则显得比较淡定，似乎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不过当听到不必再继续风餐露宿时，内心深处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欣喜之意。毕竟能够有一个安稳舒适的住所，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范黎热情地带着秦毅等人来到预留的房间，“秦先生，这几日就委屈你们在这儿住下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秦毅笑着道谢，“范掌柜客气了。”

接下来的几天，范黎便全身心投入到造纸的实验中。他按照秦毅所说的方法，经过多次尝试，终于成功造出了第一张纸。

范黎成功造纸之后，他的内心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他迫不及待地找到了秦毅，并向他分享这个好消息。当范黎提到自己是吴人范蠡的后代时，秦毅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事实上，他早就有所察觉，因为范黎在造纸过程中的才华和智慧让他想起了传说中的范蠡。望着眼前这张单薄如蝉翼的纸张，范黎激动得难以自抑，不禁感叹道：“秦先生，此纸坚韧如丝，柔软似绸，实乃奇观！若大量生产，必能取代传统的书写材料！”

范黎拱手拜道：“我愿和秦先生合作，所得利润三七分。”然而秦毅却拒绝了。

范黎以为秦毅嫌少，当即说道：“秦先生二八分成也行。”

秦毅扶起范黎，心中暗自思忖：“范掌柜或许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还要北上发展，以后的生意需要他的人力和物力支持，怎能占大头呢？还是五五分成吧，这样对双方都公平。我的那份先让他存着，等需要时再取。”他摇摇头，真诚地说道。

范黎听完秦毅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感动。他暗自想道：“这位秦先生真是大方得体，不贪图眼前利益，以后的合作定能顺利。”他当即心悦诚服地说道。当即心悦诚服，说道“秦先生放心，我范黎以家祖名义起誓，与秦先生合作定坦诚相待，绝不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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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对于这个结果也很满意，“范掌柜，你不用叫我秦先生，咱们既然相互合作。就要相互信任，我也斗胆叫你一声范老哥。此次合作，你我定能互惠互利。”

范黎见秦毅去如此豪爽，当即道“行。我托大叫你一声秦老弟，你放心，范氏商行南来北往的生意。最讲一个信字，你的那份我一直存着你随时来取”

秦毅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对范黎身份的认可。他静静地听着范黎讲述家族的故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范蠡作为古代着名的政治家、军事家，以其智谋和商业头脑而闻名于世。如今，看到范黎继承了祖先的智慧和才能，秦毅感到十分高兴。

他深知范黎的潜力和能力，相信他们的合作将会创造出更大的成就。两人开始商讨具体的合作细节……

随即叫来英布两人，秦毅开口问道：“北上之路，一路奔波，英布兄你二人可愿留在此地？”英布也听说了秦毅与范黎的合作，心中暗叹：“这秦兄对外人尚且如此坦诚，没有唯利是图，跟着他无论前路是否艰险，倒也潇洒自在。”于是说道：“秦兄放心北上，我定当追随秦兄脚步。”

秦毅随即看了一眼英招，又说道：“英招你不善拳脚，我和你大哥此去一路艰险，你留在这里，跟着范掌柜，我让他安排人教你拳脚功夫和读书习字，你可要认真对待。”英布心中明白，自己这小兄弟从小四处漂泊，身体底子弱了些，留在这里，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心里对秦毅的感激又多了几分。

次日清晨，秦毅英布身背简单行囊，纵马而去。范黎和英招于此送行，范黎手持锦囊，回想起秦毅临行前的嘱托：“范老哥，白纸工艺并不难，务必做好流程保密，此为其一。白纸生意最多两年便会饱和，日后还需另谋出路。此锦囊，待你感到白纸生意初现困境时，方可打开。”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这秦老弟果真深谋远虑，与他合作实不为亏，但愿此去他能如蛟龙得水，一展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