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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警局。
云瑶还是难受，“就这样了？”
“罪魁祸首已死，不过陈经理故意杀人是事实，他名下的财产会赔偿给死者家属。当然他的子女考公这些也别想了。而且那个经理去了下面也是进十八层地狱受刑，不得转世为人了。”
“大师，那她们去下面会不会.......”
苏辰两手一摊，“母亲受苦是肯定的，不过也算情有可原，地府会酌情处理的，她要是不报仇雪恨，怨气不散，只会影响更多人，两个孩子没有害人还是可以转世投胎的。”
“嗯嗯。”
本来苏辰是想蹭顿午饭的，可赵队忙着向上面汇报，毕竟鬼杀人这种内容肯定是不能写进案情里的。
唉，还是等下次吧！
只得带着云瑶，随便找了家自助餐解决午饭。
这样想吃什么都有，也不用费劲去想了。
看着云瑶只夹了几个小蛋糕回来，苏辰摇摇头，要是普通人吃这个都吃不回本。
辛好，她不是人！
苏辰忍俊，低头开始品尝美食。
小蛋糕看起来十分诱人，每一个上面都做了一些修饰，有巧克力，或青提，或芒果，看起来十分漂亮，让人移不开眼睛。
云瑶眯着眼睛，回味着入口即化的口感。
太好吃了，能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好幸福好快乐啊！
当然，要是没有不速之客来打扰就更完美了。
钟言不客气地在苏辰面前坐下，稀奇地看着云瑶，“这就是那晚的女鬼？”
圆明新园西湖边那次，云瑶也去了，钟言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云瑶白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吃甜点。
苏辰停下夹肉的动作，抬头看他，“你们特殊部门，都这么闲吗？”
“纠正一下，不是特殊部门，是特殊案件调查局。工作不清闲，但是吃个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所以你这是？”
钟言没直接回答，“你给了许年一张护身符，他会遇到危险？”
苏辰盯着他，“你不也是学道的，这都不会算吗？”
钟言摸了下鼻，“我是学道，但我擅长的是驱鬼降魔的茅山术，命相卜卦方面学的一般。”
“……哦。”
“其实不止是我，因为接触案子的特殊性，我们大部分同事更擅长的都是对抗技能，法术一道的人才很少。”
“……所以呢？”
钟言正了下神色，“我综合考量过，觉得你很适合我们部门，希望咱们能有共事的机会。”
这个想法他不是第一天有，原本他还想再观察观察，但在见识过苏辰的实力后他觉得已无需再等。
苏辰埋头吃饭，“我对坐班没兴趣。”
“这你放心，特殊案件调查局不同于其他常规部门，无需打卡工作自由，只要完成任务，没人干涉你做任何事。
你要是愿意，还可以继续做你的私活接生意直播，得到的报酬也无需上报。”
钟言极力游说，“而且我们这个也是有编制，有最好的福利待遇，薪酬高奖金多，还有各种数不完的补贴。”
这条件确实优越，但并未激起苏辰多大兴趣。
“我看你似乎是功德修者？”
钟言之前就听说过有这样的修行者，通过行善除恶积攒功德之力，功德之力愈高修为愈强。
那晚亲眼目睹苏辰开鬼门后，无数金色的功德之力涌入苏辰的体内，他隐隐就有了猜测。
苏辰大方承认，“又如何？”
“那你来特殊案件调查局就对了！”
钟言兴奋地一击掌，“咱们调查局别的没有，多的是棘手难办的鬼怪案，鬼怪越凶牵涉越广，功德也越多，绝对比你自己在外面折腾攒得快来得多。”
苏辰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心动，只是……
“可我直播算命功德之力也不少啊。”
“这样吧，刚好有件事要麻烦你。帮我这小助理办个人类的身份证。”
苏辰能找的帮忙的人，除了钟言不作第二人猜。都是一个系统的，相信这事对他来说不是什么。
难倒是不难，只是钟言有些无语是真的。
“她一个女鬼，有必要办身份证吗？办证处又不是地府驻人间办事处，还负责给鬼做户口登记？”
“身份证重要啊，没有证件哪里也去不了。”
“一个障眼法就能解决的事，哪里麻烦了？不要告诉我她当了这么多年鬼，连障眼法都不会？”
“会是会，但是有身份证不是更光明正大吗？”
钟言无力吐槽，“一个鬼，能在阳间行走就该偷笑了，还要什么光明正大？”
多少孤魂野鬼半夜出来都得小心翼翼。
苏辰不跟他绕，直戳中心问道：“就是说你办不来咯？”
钟言沉默了下，最后认命道：“把她基本信息发我手机上，还有标准证件照。”
苏辰满意地点点头。
“坐下吧，这顿饭我请你吃！”
钟言露出笑容，以为这事能成了。
云瑶抬头眼巴巴等着，“我也能办身份证？”
要是有了身份证，那她岂不是也能搭火车坐飞机啦？
苏辰点头，“嗯，到时候你画个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去拍张照，以后就尽量不改了。”
“好，回去我就画。”云瑶笑眯了眼。
一时太高兴，忍不住又去拿了十几个小蛋糕。
引得服务员纷纷侧目。
..........
等回了家。
云瑶就迫不及待的从身体里闪出来。
怕自己手不适应画不好，抱着自己的脸在那一通画。
得亏是没旁人看见这幕，整的跟聊斋画皮没两样，要是有人看的非得被吓够呛。
对于钟言的话，苏辰思考良久，还是不参加了。
虽然有编制，他这样生性自由惯了，过不了被管束的生活。
趁着这会儿有空闲，他正好去探探神往已久的三清观。
苏辰在路边随手拦了辆出租。
大概他跟司机许大勇真的有缘，又遇见他了。
“诶苏大师，咱们又见面了。”
许大勇见到苏辰也高兴得很，又说着请他吃饭的话。
苏辰最怕这种，转移话题问道：“这里去三清观有多久？”
“三清观在郊区，大概要一个小时吧，现在要去吗？”
苏辰点头。
许大勇启动车子，往城外开去。
路上，许大勇边开车，便跟苏辰侃大山。
他是个健谈的人，说话也有意思，苏辰听着倒是不嫌聒噪，时不时应上一两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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