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可是知道这次的货是武魂殿内的人所要的,要是他们先动货,让武魂殿的人吃剩饭,那不妥妥找死,嫌命长嘛!
夜幕降临,阳春院。
“林执事,货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虔婆一脸谄媚地说道。
林长青点了点头,从虔婆手中拿过房门钥匙,然后扔了七枚金魂币给虔婆,就朝着楼上走去。
……
阳春院楼上,一间上等房间内,一名花季少女被捆绑在床上。
少女双手被捆绑在床边,双脚也被捆绑在床边,被捆成大字形。
如果有武魂殿高层的人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此少女就是他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圣女比比东。
比比东被人用麻袋绑到这里来以后,又被几个如花似玉的妓女绑到床上,魂力被封的比比东跟普通人一样,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此刻,比比东望着床顶,心中惶恐不安,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小刚,你在哪!我好害怕。”
“砰!”
房门被人重重一脚踹开,让还在想着玉小刚的比比东吓得一个激灵。
还没看清来人的长相,比比东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小刚,是你来救我了吗?”
来房间之前林长青喝了些酒,神志有些迷糊,听到声音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就开始哈哈大笑。
“哈哈哈!原本我只是让他们找一个容貌相似的女子,没想到连声音都那么像。”
在比比东那里受辱,林长青越想越气,气不过的林长青不敢去找比比东的麻烦,就找阳春院的虔婆,让虔婆找一个跟比比东容貌相似的女子,让他报复,私下侮辱一下比比东。
林长青顺着声音跌跌撞撞的来到床边,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的思维有些模糊。看到被捆成大字形的比比东,林长青不由夸赞道:
“嗝~~没想到虔婆找的女子居然那么像,看来自己这半个月的工资没白花。”
“林长青,怎么会是你?”
看到来人,比比东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而且从刚刚林长青进房间自语的言语当中,她已经猜到今晚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人套麻袋,绑到这里的原因。
看到林长青满脸通红,进房间之前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比比东虽然心中害怕,但平日里高高在上惯了,面对这种情况她并没有选择好好劝醉酒的林长青,反而大声骂道:
“林长青,你这个卑鄙小人,赶紧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迷迷糊糊的林长青大怒,“她娘的,比比东欺负我就算了,你个小娘皮算什么东西,既敢骂我。”
说着,林长青气势汹汹的朝比比东靠近。
感受到林长青火辣辣的眼神,还有那不断逼近的距离,比比东原本生气愤怒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惊慌失措。
“你…你不要过来!我可是武魂殿圣女比比东。”
林长青冷笑,“你要不是比比东,我还对你没兴趣呢!”
醉酒的林长青哪里听的懂比比东的含义,只以为这是玩什么情调,眼前女子想要赏金。
他掏出一枚金魂币扔在比比东俏丽绝美的脸蛋上。
“伺候好本大爷,赏你的!”
金魂币砸在比比东脸蛋上,让比比东感觉脸蛋火辣辣的痛,但肉体上的痛感,远远比不上心灵所受到的创伤。
林长青把她比比东当成什么了,妓院里面搔首弄姿,万人骑的妓女嘛!这让平日里在武魂殿高高在上的比比东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一瞬间,比比东彻底暴怒,不顾林长青那贪婪带着侵略的目光,直接破口大骂:“混蛋,林长青,你把我比比东当成什么……”
还没等比比东骂完,就感觉身上一个重物朝她压来,小嘴瞬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直响个不停。
……
次日,阳光明媚,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被褥之上,林长青感觉脑壳昏沉,全身酸痛,缓缓睁开双眼。
“看来以后得少喝点酒了。”
林长青呢喃一句,才看向身侧的绝色女子。
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林长青心中不禁嘀咕,“这女的身材真好,容貌也跟比比东非常相似。”
此时的比比东,被绑着的双手双脚已经被解开,侧睡着,背对着林长青,林长青只能看见比比东白皙的后背。
他视线往下移,便是发现糟乱的床单被褥上有些血迹,血迹被清晨的阳光照的发亮。
“没想到只是突发奇想出来玩玩,居然捡了那么一个大便宜。”
林长青坏笑想着,用手抱住了侧睡的比比东。
“嗯~”
原本正在熟睡的比比东,感觉被人触碰,缓缓睁开眼睛,她只是迷糊了一秒,昨晚发生的事情就犹如洪水一般涌入她的大脑。
两行清泪从比比东眼睛滑落,她口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小刚,我对不起你。”
原本正在抱着比比东的林长青,感觉手上沾了点泪水,只以为是自己昨晚太过于粗暴,弄疼了佳人。
“莫哭,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听到林长青的声音,比比东脸部表情突然变得狰狞,她翻身和林长青面对面,破口大骂。
“你个混蛋,畜牲,禽兽。”
因为平日里高高在上,基本没骂过人,比比东来回骂来骂去,口中也只能骂出这几句脏话。
没理会比比东的谩骂,林长青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这女的怎么跟比比东那贱人长得那么像,不…何止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难道是那贱人的孪生姐妹?
昨天晚上醉酒思维模糊倒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看见眼前女子的容貌,越看越像比比东。
林长青用手在比比东脸上摸了几下,心中更加疑惑了。
这也没化妆或者是易容呀!难道眼前的女子真的是比比东的孪生姐妹?
可原著中并没有说比比东有一个孪生姐妹呀?难道自己看的小说是盗版同人文?
见到林长青眼中疑惑不解的神情,比比东猜到林长青心中大概所想,冷冷道:“你不用瞎猜了,我就是比比东,玷污武魂殿圣女,你就等死吧!”
林长青眉头微皱,“圣女何等身份,怎么会来这风流场所,你应该是圣女的孪生姐妹吧!”
见林长青一脸严肃,一副极力反对自己就是比比东的事实,比比东心中就是一阵痛快。
她现在非常想报复林长青,如果现在她身上有丁点魂力,早就跟林长青拼命了。
比比东没有跟林长青多做解释,而是爬到床尾,从床尾散乱的衣裙当中搜出一块令牌扔给林长青。
“圣女令”
看着手中的令牌林长青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圣女令乃是武魂殿圣女独属之物,拥有此令牌就等同于圣女亲临。
“你是圣女的孪生姐妹,这块圣女令说不定是圣女给你的,代表不了你就是圣女比比东。更何况,你的身上没有丁点魂力波动,怎么可能是圣女比比东。”
原著中比比东哪有什么孪生姐妹,从比比东拿出圣女令的那一刻,林长青就已经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比比东,他之所以还提出疑问!只不过想做最后的挣扎罢了。
见林长青脸色越加难看,比比东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就是要一点一滴的报复林长青。
“我身上半点魂力都没有,一般人或许不知道,你身为二供奉的儿子,天天住在武魂殿内部,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吗?”
“还有,刚才你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风流场所,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问你自己…”
“啪!”
“别说了!”
还没等比比东话说完,林长青就恼羞成怒狠狠给了比比东一个巴掌。
比比东被扇的一半边脸通红,脑袋嗡嗡作响,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林长青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我都这么躲着你了,为什么你要像鬼一样缠着我不放。我魂力低微,只想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为什么你要给我带来祸端。”
林长青越说越激动,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比比东被掐得面色通红,无法呼吸。望着林长青情绪逐渐癫狂,她心中充满了报复林长青的快感。
我快死了吗!死了也好,我已经无颜再去见小刚了。只是可惜,没有亲眼见到老师为我报仇,杀死眼前这个畜牲。
比比东视线越来越模糊,一股窒息感将她包围,就当比比东以为会就这样死去,结束这受辱的人生之时,那死死掐住她脖子的手突然一松。
一下子得以呼吸,比比东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片刻后,比比东神志逐渐恢复了过来,抬头,用怜悯的目光望向林长青。
“怎么!怕了?废物就是废物,连杀我的勇气都没有。”
“啪!”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比比东脸上,这次直接把比比东扇下床,在地上连翻了好几圈才停下。
一而再再而三的受辱,一向高高在上的比比东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屈辱,如果有的选,她宁愿和林长青同归于尽,也不愿意在此受辱。
比比东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心中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点,她用怨毒的目光看着林长青,恨不得生吃林长青的肉。
她对林长青的恨意,已经突破到了天际。从小到大,她都是高高在上的武魂殿圣女,何时遭受到过这种羞辱。
不顾现在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比比东随手抓起房间内的一个物品,表情狰狞的朝林长青冲去,一副和林长青拼命的架势。
林长青手中多出一根漆黑如墨,看起来非常阴森恐怖的藤蔓,狠狠朝冲来的比比东抽去。
“碰!”
比比东被抽飞,重重砸在墙壁上,然后落倒在地,模样好不凄惨。
林长青表情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刚刚他真想把比比东杀了,此事一了百了,可就当要把比比东掐死的时候,他又冷静了下来。
如果现在在这里杀死比比东,事后千寻疾肯定会四处寻找比比东,就算自己毁尸灭迹,也难免千寻疾会找到一些线索查到自己头上,到时候就要面临千寻疾的疯狂报复。
届时想要活命,就只能寸步不离的呆在金鳄斗罗身边,这不是林长青想要的生活。
比比东颤抖着身体,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身,双目充血的死死盯着林长青,再次向林长青发起进攻。
她宁愿战死在林长青手上,也不愿意屈辱的活着。
“给脸不要脸。”
林长青何等鸡贼,自然猜的出比比东有求死的意思,他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想死,我这就让你欲仙欲死。”
林长青释放出武魂,他的身后出现一根无比漆黑,又带着尖刺的藤蔓,藤蔓看起来阴森恐怖,像是在地狱里面才能生长出来的一般。
林长青现在的魂力是18级,他并没有继承金鳄斗罗的武魂,而是继承了他母亲的武魂,“阎罗鬼藤。”
按魂师理论来说,林长青应该继承金鳄斗罗的武魂才对,因为黄金鳄王武魂比阎罗鬼藤武魂,品质要高上不知多少倍,但林长青就偏偏继承了他母亲的武魂,“阎罗鬼藤。”
林婉汝的阎罗鬼藤,是从鬼藤武魂变异而来的,修炼速度极慢,极为垃圾。
林长青今年二十多,魂力才十八级,可以想象他的魂力增长的有多慢,除了性格以外,这也是他选择摆烂的原因。
见到林长青释放武魂,比比东虽然魂力全无,跟普通人一般无二,但她丝毫不惧,继续朝着林长青发起进攻。
林长青嘴角的冷笑变得非常的诡异,阎罗鬼藤迅速蔓延变长,把冲到近前的比比东捆成大字形,漂浮在空中。
藤蔓在比比东身上不停的蠕动游走,像是林长青的手一样,抚摸比比东的每一寸白嫩肌肤。
被藤蔓碰触过的地方,比比东感觉就像被林长青用手触摸过一般,让她感觉无比的羞耻与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