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回事?”
拓跋扈从刚刚被推倒在地上,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但现在看这满屋子的人都是一脸紧张,倒是有几分幸灾乐祸了起来。
“难道不是你把人放走的?”
国师问这话的时候,眼神一刻也不曾离开拓跋扈的脸上,似乎想从拓跋扈的脸上看出端倪,但拓跋扈实在是不知情,所以连带着他的无辜都有几分真实。
“我这一天都被你们锁在屋子里,而且这房间上上下下都被你们翻遍了,你们可曾发现些什么?”
拓跋扈只当国师说的只有慕容峥,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不是说了会帮我复活我的母亲,我都答应你们配合了,你为何还要如此对我,难不成你说的话都是些假的?”
拓跋扈的脸上闪过丝丝嘲讽,他倒是不担心国师说的是假的,只是,国师这嘴脸,实在是让他产生了多余的联想,到底是为何才会让他在这来和自己发疯?
国师见压根问不出话来,索性不再与他多说,吩咐身后的人。
“你们将他带到地牢里去,既然这般不老实,那日后也不必老实了。”
拓跋扈还没有知晓发生了什么,就被人拖走,他刚想要叫几声屈,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住了嘴,面无表情的被拉走。
“叫人把这上山的入口给我看好了,再把这山上的地道上上下下给我搜了个遍,我还不信了,他们真能给我跑出去!”
这神山就这么大块地方,要是姜暄和她们想要马上下山,山下还有人守着,要是看见了人,必定会马上来通报他们。
夏青点头称是,等到再次抬起头来时,就只能看见国师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
国师倒是还想到了其他地方,等到片刻之后,他便站在了山腰山庄的门口,如今天已大亮,不过因为先皇下葬的仪式安排在下午后,而昨晚又有人风尘仆仆的赶路,整个山庄虽住满了人,却少有人进出。
木磬垚倒是醒的早,她一晚上激动的睡不着。
听说国师又来了,她还以为国师是要同她商量具体事宜。
帮他召见国师之后,听见国师希望自己再一次推迟祭祀大典时,木磬垚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顾在场的人,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摔了下去。
“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国师,我来寻求你的意见,不过是看在皇室的份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好歹,难道是想将我皇室的颜面踩在地上?”
“就算你拯救了南下十余万百姓的性命,那也万万不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国师站在木磬垚面前还在找理由,“娘娘息怒,不过是出现了些小小的状况,所以才需要推迟,属下已经算好了天时,两日之后才是最好的时间,只要在此刻登基,必然能保佑整个裘国风调雨顺,往后无虞。”
木磬垚可不会信这些,她自小生活在世家大族中,当然明白这些国师大神不过是上位者的游戏罢了,所以国师对自己说的话自然不起任何的作用。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国师,日后,整个国家兴盛与否,自当看皇上,皇上才是天定之人,怎么你是觉得你能凭着三言两语预言国家未来?”
国师若是承认了,那就是想要谋反,他自然不能当场认下,同时也在心中暗骂,没脑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