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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了,再抓一个?顺手的事。”羽京花岛嘲讽。
羽京花岛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按常理来说,他必须要找到确切的证据。
但是,此刻的他只想着尽快解决这个案件,必要时刻,必要手段。
他只能选择“虚张声势”,如果用的好的话,对方也许会被他直接诈出来。
而他唯一能赌的,就是本田峡的某句证言是真实的。
如果一旦他在那一句证言上都撒了谎,那么,满盘皆输。
愿意赌一把吗?
赌!
羽京花岛相信自己的运气。幸运之神的降临,往往是因为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准备。多走了一条路,又或是多转了一条弯。
慎重下,羽京花岛选择了指证!
“Objection!”
“你刚才说道,你忙到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好巧不巧你的衣服也正是蓝色。”
“当然……可是你忘了你刚才说的吗?那个凶手穿的白色的外套。”
“Objection!”
“可是你刚才也说道,那个凶手是披着白色的外套,也就是他的胸前还是原本的衣服!那么激烈的争执,他的身上应该也沾了一些染料吧。”
“我的身上……是油漆!不是染料。”本田峡语气弱了几分。
羽京花岛深吸一口气,这是最后的虚张声势了!
“Objection!”
“你敢现在脱下衣服拿去检测吗?”
“什么?”
“不同的染色剂通过液相色谱检测后获得的色谱图是不同的。它们的出峰时间不同,如果你敢现在脱下衣服与证物进行比对,就能证明你的清白!”
本田峡脸色骤变,一把推开拦在他前面的羽京花岛。
一时间,答案明了。
眼前飘过飘花。
[NotGuilty!]
伴随着悠扬的音乐,羽京花岛只感受到一阵天翻地覆,四肢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咚!
本田峡快跑到门口的时候,佐藤警官一个飞踢,随着一阵沉闷的撞击,依稀能听到骨头开裂的声音。
羽京花岛眼睛快撑不住了,只见本田峡不甘地怒吼,“放我出去!”
榊……榊夏。
眼前好似榊夏站在他的面前,笑着对他说,“花岛,做得好,没辜负我故意留下的证据。”
再恍惚间,羽京花岛好像听到松田阵平,安室透,目暮警官和柯南焦急的声音。
声音已经变成了耳鸣,他们在说什么?是在说自己做的很棒吗?他也这么觉得。
但是……果然,还是好累啊。羽京花岛感觉他的意识像夜晚的星星一样忽闪忽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黑暗吞灭,无法掌控。意识渐渐模糊,身体沉沉睡去。
眼角滑过一滴眼泪。
……
刺鼻的消毒水味,羽京花岛缓缓睁开眼睛。
萩原研二没有错过,摸了摸羽京花岛的头后,立马喊医生过来。
经过检查,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羽京花岛这才发现自己嗓子干的不行,萩原研二递过水杯,羽京花岛一口气全部喝了下去。
“案子,案子怎么样了。”
“当然是顺利破案了?那人自己都心虚的想跑走,警方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他。”萩原研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只是,已经审问了两天,他还是没有交代他的杀人动机。”
羽京花岛沉默,半晌才反应过来,“两天?我睡了两天?”
“是啊,所以赶紧吃点粥吧。”门口传来声响,提着袋子的松田阵平没好气地说道,“我就说当时你应该先休息休息,发烧加上过度劳累,都是惯的你的。”
羽京花岛讨好一笑,他小口喝着粥,犹豫了几刻,神情突然冷淡了下来,解释,“也许我知道他为什么杀人。”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面面相觑。
第30章
“准确来说,不是他想杀人,而是有人买凶。”
“你是怎么知道的?”
羽京花岛停下勺子,一脸严肃,“这个……不要跟其他的人说。”
在得到两人的肯定后,羽京花岛开始组织自己的语言。
在他醒来后,他几乎条件反射地点开了[法庭记录],里面除了律师徽章,还剩下那把小刀。
以及,多出了一个全新的物品。
[鲁米诺试剂:科学搜查用的药剂,能找出看不见的血迹,可按“喷洒”使用]
以及多出一副红色镜片的眼镜,通过眼镜,可以看到一些蓝白色的光,那便是血迹。
“你……哪里掏出来的?”松田阵平迟疑。
“这把刀上,只有边缘处有血迹的痕迹。”羽京花岛深吸一口气,拉开了自己右手的衣服,解开了绷带。
“我曾经,自|残过。只不过,我是一个懦弱的人,在划开的那一瞬间,我就害怕了。自那以后,我一直认为我手上的痕迹是我的污点,从此我穿着长袖,只是当做我的遮羞布罢了。”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杵在了原地,其实这说不上自|残,那个伤口只留下淡淡的疤痕,小且短,看起来像是刚划破皮肤就停止了。他们想,也许是羽京花岛的心理作用,才一直用绷带伪装自己。
但一时之间,他们也不知道该说怎样的话来安慰羽京花岛,就是无论说出什么话,都显得有些苍白。
最后,松田阵平生硬地说,“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呢?”
“那天,松田哥你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的,我发现榊的右手上也有着这么一道痕迹,只不过因为尸体在水里被各种尖锐的石头撞击,显得并不突出。但是,它的位置跟我的位置一模一样。
所以我当时一度怀疑,榊是不是自杀。
我质疑自己的调查是否有意义,当时几乎快要绝望。
但是,真凶还是被我们找到了。我随即理解了,本田峡不过是一个替死鬼。
当初榊的父亲的死亡,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谋杀,但最后不了了之。
榊告诉我,不要试图去找其中的真相,我不认同,我说,我有办法可以帮他,我甚至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他是个懦夫。
榊没有辨解,第二天,他便离开了日本。
我很后悔,当时我和他最后的一句话,竟然是一句指责。
这一次,也是与当年同样的势力,用某种条件,让榊夏自杀,但是他们打算把我一起算计进去。
所以,榊恐怕是坐在那里放血自杀的时候,突然被本田峡袭击,看着他身上的穿搭,榊立马意识到如果他如果在此刻被杀,我,就会作为唯一的嫌疑人入狱。
他拼死反击,只是为了能给我留下证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当时一定是故意用头顶着本田峡的衣服。
但是因为失血过多,最后还是没有力气,被推入了海里。
所以……你们再怎么问也没有用,本田峡也许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