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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肯上床,跑去客房睡防贼一样防着我,把门反锁了的小王队吗。”
王一点:……
他咽口唾沫:“……你看你,多大点小事你怎么这么记仇……”
“呵。”张别鹤脸黑的滴水,嘴还非得扯个弧度:“我记仇?我哪儿记仇了,我一点都不记仇。”
王一点:“……够了昂,你不记仇你把昨晚事记得那么清楚。”
“而且你不也把空调制冷开到十六度,想让我冷的回你那屋睡吗,我们扯平了。”
现在是秋天。
白天看上去热,晚上凉飕飕,这缺德玩意还给他空调开制冷。
王一点差点没让他冻死!
张别鹤哼了声,眯眼冷冷瞧他:“本来我没生气的。”
“本来?”
“但看到我爸一说你就想开了,我就很生气!”
王一点眼前一花,随后他脑袋被人捧住,张别鹤气的咬牙切齿眼珠发亮,捧住青年的脸看他迷茫无措的模样,恨极了一样磨牙。
“凭什么明明是老头子下的手我给他背锅,凭什么一样的行为,你对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老头子面前你和个脑残粉似的,他说什么什么有道理!在你心里他重要还是我重要?你是我媳妇还是他媳妇,王点点,你他妈的——”
他好看无暇的面容扭曲,在王一点来不及反应时,低头愤怒的咬在青年的嘴上。
张别鹤酸啊。
他怎么不酸。
混蛋王点点就知道和他耍厉害,对他摆臭脸。
上次对厉家也是,昨天新闻的也是。
“唔!”卧槽好疼!
张别鹤这一口咬的真狠呐,王一点捂住嘴巴疼的弯下腰,生理性冒出泪花,他松开手,下唇多了道深深凹陷的发白牙印,血当时就顺着牙印冒了出来。
张别鹤冷眼看王一点疼的呜呜叫,他自己嘴巴也染着透亮的唾液和点点被稀释的血丝,伸出舌尖不冷不热的舔去。
“张别鹤你大爷!”
疼哭的小王队不可置信看着手上的血,随后愤怒抬头,眼圈泛红的瞪他,追上去就要揍张别鹤。
张别鹤侧身后退躲过,一手趁机扣住那把窄腰,一手在小王队紧实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
王一点懵了。
他脑袋“轰!”地爆炸,所有血都冲着脑袋顶冲,脖子和脸憋得通红,豹子似的跳起来反击。
他的招式很凶,在调查局,小王队的武力值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奈何张别鹤这孙子从小什么都天才。
脑袋好用,脸好看。
连身体素质都特喵开了挂!
王一点羞愤挥舞过去的拳头被攥住,大长腿钢鞭一样带着呼呼风声紧随其后,却叫混蛋张狗币捞起了大腿根。
保持着举起一只胳膊,抬起一条腿的尴尬姿势,王一点挣扎不开,涨红脸怒哮:“张别鹤——”
张别鹤高高睥睨青年羞愤不已的样子,把人大腿根捞到臂弯,胳膊拎着,迈步往房间去。
路过的管家和佣人装眼瞎,专注的瞅地板。
在这么多人面前,引以为傲的武力值被打败,出糗,王一点骂骂咧咧。
“放开我你个王八蛋!”
“我今天非要和你拼了——你竟然,你竟然——”
打我屁股……
王一点忿忿。
张别鹤拎羊羔子似的拎着他,闻言挑眉:“你不是拼了吗?没拼过。”
王一点:“……”啊啊啊太气人了!
青年圆溜溜的双目瞪大了凶狠无比,气急眼了吭哧咬在了张别鹤腰上。
“嘶……”
张别鹤脚步停下,吃痛地吸了口气,脸都黑了。
王一点松开嘴里的布料和肉,得意地看着他。
嘿嘿,疼死你。
结果张别鹤忽然笑了,然后松开拎着王一点胳膊的手,只拎着他的腿。
王一点瞬间头朝下掉下去,吓得他“啊”了声。
脸挨着地之前,他两条腿被扽起,张别鹤抱住他一双大腿,担在肩膀扛着,而王一点面朝张别鹤的大腿和肚子,鼻尖以及嘴巴正好就……
猛猛撞了下的王一点脸绿了。
“这么喜欢用嘴咬东西啊。”张别鹤在他头上笑的很坏。
王一点咆哮:“……你tm骚不骚!”
张别鹤淡定回话:“不骚,洗过了。”
王一点噎住,随后人红的像煮熟的螃蟹还冒热气。
“我问的不是你的……狗东西!不要脸!臭流氓!!!”
张别鹤其实注意着王一点的表现呢,见状唇角微微上扬。
“你放开我!”
“不放。”
“你——”
他挣扎,这个位置太羞耻了吧,然而更羞耻的来了。
张别鹤就这么走起来了!
他慌忙用手撑住张别鹤的两条大腿拉开距离。
唇上酥酥麻麻。
应该是张别鹤给他咬的伤口疼。
不过虽然调戏老婆调戏爽了,但张别鹤远远没有表面淡定。
他心头火热热的,实在没忍住,手放在小王队紧实的屁股,狠拍两下。
到了房间时,张别鹤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在烧。
烧的他疯魔一样,用指腹摩擦着青年露出的一截腰,贪恋那点凉。
妈的。
啾疼。
张别鹤舌尖扫过自己的牙齿,锋利的犬牙割的自己发疼。
他绷着脸皮,幽暗的眼珠内藏着疯狂失控。
最开始王一点还骂他出气。
后来他红着嘴唇和脸颊,根本不好意思睁开眼直面人生。
感知到了某人直勾勾的目光,王一点落到床上立刻抓紧被子一咕噜,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缩在床上一声不吭。
身后喘粗气的呼吸,让他心脏被虫爬过似的麻麻酥酥,怦怦怦跳个没完。
不一会儿,被子底下有人大力的扯,手像什么恐怖生物钻了进来,吓得他慌忙踢过去。
张别鹤压在他身上不让他动,看着埋在被子里只露出紧张的圆溜溜眼珠的人,他面无表情,嗓子冒烟似的干哑:“摸摸,不干别的。”
王一点呵呵哒:“你以为我是无知小直男?”
“真的,”张别鹤往上压他,舔他眼皮,湿漉漉的感觉王一点鸡皮疙瘩刷刷冒。
张别鹤变的特别有耐心,哄他:“给摸摸,你也不想我用强的吧,多残忍、多血腥啊。”
王一点:“………………”
摸摸摸,摸你大爷。
“你走开。”被子下的人闷闷的说。
张别鹤撕扯他王一点不害怕,张别鹤突然变温柔又耐心了王一点是真怕啊!
这狗币发疯的时候才格外温柔。
可王一点、王一点觉得自己是直男……他怎么能和……
接吻的几次已经太过了,他不能再和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