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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我……张别鹤你是不是得皮肤饥渴症了?”
王一点心疼的揉着自己的额发。
“背心脱了。”
“不脱!这是我最后的节操!”
张别鹤开始把他背心往上卷。
眼瞅节操成围脖的王一点:……
变不变态呀。
从裤腰一路撑大工字背心摸到他肩膀,还扽他腚往自己身上挂。
你小子,自从我答应和你处对象你简直太过分了昂,一点都不矜持!
他睁着死鱼眼谴责某人,某人却像个渣男一样只顾着自己爽。
因为两人肌肤没有隔阂的相贴而舒服的眯眼。
眼瞅着张别鹤就快睡着了,王一点在他耳边唠叨你还没告诉我程之宽怎么处理呢,结果被捏嘴手动闭麦。
“睡,我会处理,不关你事。”
“唔唔唔!”
不告诉我拉倒,我还不想听了呢!Hetui!
愤怒的黑皮小王队委屈撇嘴,一脚蹬开张别鹤睡到床的最边抗议,不一会儿背后就靠过来一具温热的身体,肚子也被有力的胳膊搂住。
瘪嘴的人挣开,挣、挣、我挣——
挣不开。
小王队:……
你就欺负我吧你也只能欺负我了QAQ
第二天清早两人正常起床吃饭,奇怪的是王一点没有看到格外俏皮的老管家。
吃完饭王一点照常和张别鹤告别,并且被无耻的人强行拉回去,忍辱负重被占尽便宜,才换来给好大儿赵小宝带的早餐。
孤儿寡母(?)的小王队拎着钥匙和早餐往外走,忽然看到长廊另一侧有人正在说话。
“那不是老管家吗?他身边是谁啊。”
王一点停下来好奇的探头瞅。
和老管家站在一起的人大约三十多岁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很典型的成功人士精英装扮,此时正和老管家皱眉说着什么,老管家还是那副微微笑着的模样,让他别着急。
“您来的太早了,少爷应该告诉过张家内的各位,上门时间遵循每周发给各位的表格,不能和那位撞上也不能打扰少爷和那位的相处。”
“我明白可我着急!A城是咱们张家的地盘,怎么能……”
忽然两人发现了正大光明站旁边听的王一点,激愤的话顿时噎住。
戴眼镜的成功人士看王一点的目光从疑惑到恍然,似乎在他心底和某个人对上了号,不自然的微笑点头示意。
老管家对王一点眨眨眼,“分家的客人,来见少爷的,您要上班了吗?一路慢些开车。”
王一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了声离开。
身后,有两道目光一直落在他背后。
走出张家古香古色的宅子,王一点透过车窗看着雕梁画栋的建筑微微蹙眉,“分家的人为什么来见张别鹤?”
张别鹤不是说他不管事吗。
而且看管家把人卡在外面的样子,难不成是不想让他看见?还有那个上门时间……怎么看都不像第一次上门的样子……
在青年模样透出几分认真的深思时又忽然一怔,随后他对自己的探究感到好笑,“想什么呢,顶多是张别鹤已经开始接触张家的工作了呗,又不想我跟着操心,这方面我也帮不了他。”
这有什么好想的。
他开到警局熟练的把早点递给翘首以盼的赵小宝。
赵小宝嘤嘤嘤的喊爸爸你真好。
小王队摸着大儿的头,慈祥的让他多吃点,这都是你爹忍辱负重从你另一个小心眼醋精爹那给你带的。
赵小宝沉浸在美食的幸福中,因为秋天上火厌食而消瘦的脸都重新红润了不少。
吃完饭俩人继续跑外勤。
报案的是恶毒女配,说小白花偷东西,然后虐恋情深文霸总上去就给小白花一耳光,小白花眼中闪烁着三分失望三分悲伤四分心死的泪,突然拿出证据扔在地上说东西根本不是她偷的。
“……我们结束了。”
小白花看着脸色微变的虐恋情深文霸总,捂住泛红的脸转身离去。
霸总呆呆站在原地看她离开。
大雨倾盆,恶毒女配心虚的上前拉霸总哥哥的手,结果被暴怒的霸总回身狠狠打了一耳光。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哥哥,哥哥你听我说啊——”
霸总和女配在大雨中拉拉扯扯。
围观群众在霸总光环下双手捧心。
“哇好浪漫啊——”
“好经典的虐,嘤嘤我心都碎了,真好磕。”
旁边,王一点和赵小宝磕着瓜子夹着雨伞靠在警车上嗑的满嘴香甜。
等那边俩人撕吧够了才上前把恶毒女配扣上,“贼喊捉贼报假警是吧,走!”然后顶着无数人谴责的白眼把人通通带回警局。
王一点和赵小宝还找到了顶着雨没走远的小白花一起作笔录。
警局内,小王队给小白花递了件毛巾和热水,“擦擦吧。”
“……谢谢。”
小白花冻得嘴唇发紫,接过毛巾擦着头发。
王一点捧着热奶茶闻言露出个笑,“我还以为你要骂我多管闲事。”
以前哪怕是被他们救出来的让黑化霸总囚禁的女孩,一听他们会把霸总关起来,掉头就骂他们调查局残忍。
反正他们调查局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小白花苦笑,“因为我是极少数不被霸总光环影响的人。”
这倒是王一点挺诧异。
小白花在秋雨的寒冷中抓紧了手里的毛巾,眼神空空的发着抖,“我明明和他是正常相识的,是他主动追求的我,可当他感染霸总病毒后,在他记忆里我反而成了那个厚着脸皮追求他的贱女,而我的好朋友被光环影响成了恶毒女配,一时间我失去了最爱我的两个人。”
“……我也曾想,试着熬过这段时间,只要熬过了他们眼里所谓的剧情一切就正常了。也曾想过霸总病毒会有研制出破解方法的一天。”
哪怕明明知道对方会感染是因为真的爱自己。
但好痛苦。
曾经无话不说的朋友言语恶毒讥讽自己,曾经拥有共同喜好而走到一起的恋人现在阴阳怪气对她动辄就是耳光,推倒,辱骂。
“我不想坚持了。”
陌生的女孩深深吸口气,颤抖地吐出去。
“我不要他们两个了。”
也不愿意陪着他们演,等他们‘苏醒’了。
朋友爱人可以再找,她耗尽了对两人的感情后,心已经冰冷麻木,甚至开始厌恶他们。
“抱歉和您说这么说……谢谢您的毛巾……”
女孩把毛巾还给王一点,发泄的说完后她好受不少,“我可以走了吗?”
王一点点头。
女孩站起身走也不回的立刻冒着大雨匆匆离开了警局,就像是抛下了什么瘟神。
赵小宝胳膊撑在